林忠抬頭一來,來的人正是昨天被他灌醉的那個自稱千杯不醉的黑衣青年。
“好啊,你們昨天一個演白臉,一個唱紅臉,終於露出馬腳了。”林忠生氣地說道。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請你注意你的行為,要不然我會把你請出去。”華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冷地說道。
看到他們到了現在還不老實交代顧南音的下落,林忠徹底地怒了,一股殺氣從身體裏麵衝了出來。
在他周圍的華少,心裏終於感覺整個人如同掉進了冰窖裏麵,渾身顫抖,他感受到如果她現在不交代,林忠真的可能殺了他。
“住手,我告訴你他的下落,不過你能不能救了他,就看你的本事了。”華少顫抖地說道。
林忠聽後,收起了殺氣,冷冰冰地說道:“你最好期待她沒有事情。”
“他被一個黑衣人帶走了,那個黑衣人實力深不可測,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那麼做的。”華少眼珠子一轉說道。
“還不想說實話嗎?黑衣人是誰?顧南音現在在哪?”林忠冷冷地問道。
林忠問完直接一隻手把他提了起來,現在的他好像一隻小雞一樣隨時都可能喪命。
“放我下來,是蕭爺的人,顧南音在那個黑衣人手裏,在城東的一個廢棄工廠裏麵。”華少終於說出了顧南音的下落。
林忠聽到以後,直接把華少往自己車裏一扔,語氣中充滿了殺意:“給我帶路。”
華少現在已經徹底被林忠嚇到了,聽話的來開著車子,再也不敢耍花招,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城東的一個工廠。
這裏看起來已經好久沒有人來了,看起來十分地冷清。
“給黑衣人打電話。”林忠向華少威脅道。
他雖然心裏很不情願,隻要他背叛了黑衣人估計死路一條,可是眼前的林忠也不簡單,不聽話,估計現在就得死。
他現在隻好對林忠抱點兒希望,希望林忠能夠打敗黑衣人,這樣他才可能沒事。
於是猶豫了一下就拿出了電話打給了黑衣人:“喂,老大。”
“幹什麼?沒事不要聯係我。”黑衣人直接把電話掛了。
看到這個黑衣人如此小心,林忠的眉毛皺了起來,隻有自己慢慢尋找了,他在這個工廠觀察了一下,發現地麵上一片狼藉,根本就沒有可以關人的地方。
“難道在地下室裏麵。”林忠突然想到了之前馮青雪躲在地下室逃過一劫的事情。
隨後林忠再次來到了華少的身邊好奇的問道:“這個工廠有沒有地下室之類的東西。”
“有,在工廠的東邊有一個通往地下的電梯,不知道能不能用了。”華少害怕地說道,
“帶我過去。”林忠冷冷地說道。
華少聽後直接帶著林忠來到了一個一個電梯的旁邊。這裏有些腳印,看起來很新,應該是最近有人來過。
他觀察了一下電梯,發現這個電梯雖然很老,但是勉強還能用,拉著華少就要上去。
“我還是別去了,我現在背叛了黑衣人,我下去肯定會被他殺了的。”華少害怕地說道。
聽了他的請求,感覺也在情理之中,他的目的是救顧南音,這個華少他並不關心,於是就讓華少一個人留在了上麵。
乘著電梯,到了地下室以後,地下室一片漆黑,不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來了?”顧南音冷冰冰地說道。
然後地下室的燈亮了起來。
林忠看到顧南音現在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麵,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像一個木偶一般,沒有一絲表情,心裏麵一陣陣心疼。
“你沒事吧。”林忠關心地問道。
“得罪了蕭爺,隻有死才能彌補你的過錯。”顧南音雙眼無神地說道。
看到這一幕,林忠皺起了眉頭,顧南音顯然是被控製了,他趕緊走了過去,發現顧南音果然是被蠱控製了。
於是開啟動手幫助她驅除蠱蟲,幾分鍾以後,一條蠱蟲被取了出來,被他一下捏死了。
此時在廢棄工廠的一個地方,一個黑人人吐出一口血,顯然是被蠱蟲反噬了,眼神中充滿了陰冷:“好厲害的手段,竟然能夠如此輕鬆驅除蠱蟲,這個人必須死。”
“我這是在哪裏?”顧南音被驅除蠱蟲之後,過了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隨後臉色痛苦地想起了什麼,看到林忠以後焦急地說道:“快走,這裏是陷阱。”
“沒事,有我在這裏,沒有人能夠傷害你的。”林忠拍拍胸脯保證道。
就在這時,隻聽到“轟隆”一聲,整個地下室開始地動山搖,然後開始塌方,一塊石頭向顧南音壓了過去。
“小心。”林忠二話沒說,直接衝了過去,幫她擋了下來。
然後地下室的燈滅了,隻剩下一片漆黑,不過以林忠的修為,在這漆黑的環境中也是可以分辨路線的。
他趕緊帶著顧南音來到了一塊安全的區域,幾分鍾以後,塌方終於停了下來,林忠和顧南音被埋在了地下。
在外麵看過來,整個工廠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黑衣人看著自己的這些傑作,笑著對身邊的華少說道:“你這次戲演的不錯,我會讓蕭爺照顧你們華家的。”
“謝謝你們。”華少嚴重露出一絲陰冷。
隨後他跟著黑衣人離開了這片廢墟。
“我被活埋了,這下死定了。”顧南音哭泣著說道。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一個小公主,根本就沒有人敢逆著她,在加上她自身的努力,幾乎沒有遇見過什麼挫折。
但是這次她真的感覺要死了,先不說有沒有人就她,就算有,也需要不少時間,而這地底下的氧氣估計都不夠她用。
“別害怕,這裏雖然塌了,但是空間還不小,我們並沒有完全被困住。”林忠冷靜地說道。
“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顧南音突然抱住了林忠嗚嗚地哭了起來。
林忠突然感覺一個溫暖的身體抱住了自己,感受著顧南音身體軟軟的,十分地舒服,一時竟然有些享受。
“好了,不要哭了,相信我,我們能出去的。”林忠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