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按照您的要求,符合條件的隻有一個人,我把他帶來了。”老頭子認真的說道。
顧南音轉過身看著老頭子身後的林忠臉上露出一絲滿意,她的條件是給林忠量身定製的,如果林忠過不了這些條件的測試那才是奇了怪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顧南音讓老頭子下去以後,趕緊來到了林忠地身邊。
“沒有想到你真麼壞啊。”林忠笑著說道。
“哼,我怎麼壞了,還不是為了你。”顧南音冷著臉說道。
“你提的條件簡直就是不給別人機會啊。”林忠淡淡地說道。
顧南音語氣一遍反問道:“我就是為了找你來,為什麼要給他們機會。”
“那你直接讓我來不就行了。”林忠好奇地說道。
顧南音聽後,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想了一個蹩腳的理由:“我不想讓別人誤會你我的關係,必須通過這個形式。”
林忠聽後十分的無語,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他們倆的事情早就在海京大學傳遍了,隻要是個人都知道他們倆有些關係,還非要遮遮掩掩,這不是越抹越黑嘛。
不過他嘴上可不會這麼告訴顧南音,隻是笑了笑說道:“好吧。”
“走吧,林保鏢,以後有本小姐罩著,別人休想動你一根毫毛。”顧南音霸氣地說道。
“我是你的保鏢啊,顧大小姐。”林忠歎了口氣說道。
“好吧,你要好好保護我哦。”顧南音嫣然一笑說道。
隨後顧南音離開了武館,林忠沒有跟在後麵,而是拉著她的手,完全沒有保鏢的樣子,老頭子看到這一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你要帶我去哪裏了?”林忠好奇地問道。
“帶你去我的一個同學聚會。”顧南音笑著說道。
林忠想到自己在學校也算個名人了,她的同學也就是自己的同學到時候讓大家看見可不好,雖然他現在是顧南音的保鏢。
“我看我還是別去了吧。”林忠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說林保鏢,你這才第一天上班,就打算開小差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必須跟著我保護我,有事提前打招呼。”顧南音露出一副高冷的樣子。
“好吧。”林忠答應道。
林忠看到顧南音都不怕別人誤會了,他怕什麼,反正到時候吃虧的也不是自己。
幾分鍾以後,他們來到了一個酒店,看到酒店的名字,林忠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一看就知道這是蕭爺的產業。
自從滅了快樂酒吧,快樂賓館,這家酒店的名字是快樂酒店,九成九是蕭爺的酒店,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去,幾個年輕人已經走了過來。
他們看到顧南音以後熱情地招呼她,林忠發現這次同學聚會的人,他一個也不認識。
“顧南音,這位是誰啊,不會是你的司機吧,也太那個了吧。”一個青年好奇的看著林忠。
顧南音這才發現林忠確實穿的有些隨意了,隻是她已經習慣了林忠這樣子,沒有注意到而已,現在別人說起來她才發現。
“這時我保鏢。”顧南音冷冷地說道。
隨後他們就來到了酒店的門口,林忠剛想跟著進去,就聽到了一個囂張地聲音。
“保鏢就不要進去了吧,這裏應該沒什麼危險,讓他在外麵等著就行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淡淡地對著看門的兩個保安說道。
顧南音看到這個人以後,眉頭一皺,露出不高興的神情,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不歡迎我,那我就不參加這次聚會了。”
“這怎麼行呢,沒有你我們的聚會還有什麼意思呢。”另外一個青年趕緊勸道。
“既然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參加,隻不過我要看看他有沒有資格保護你。”黑衣青年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林忠。
他總感覺林忠和顧南音好像一對情侶,看起來十分地不舒服,當年他追了顧南音三年,顧南音連正眼看過他一眼都沒有,現在不知不覺有這種報複心理。
但是又不敢針對顧南音,林忠就莫名的躺了槍。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顧南音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顧南音冷冷地說道。
顧南音越是在乎林忠,這個青年越是感覺他們有關係,於是說道:“好吧,進來就進來吧,你就算帶條狗進來我也管不著。”
“你再說一遍。”顧南音徹底憤怒了,一巴掌打向了這個黑衣青年。
這時黑衣青年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直接一把抓住了顧南音的手腕。
“你還是這暴脾氣,我喜歡,不過在這種場合,還是優雅一點好。”黑衣青年淡淡地說道。
這時林忠站了出來,冰冷的眼神裏麵充滿了殺意,冷冰冰地說道:“讓你的狗,鬆開爪子,要不然爪子廢了可沒人給他治。”
“好小子,有種,不過一條狗而已,廢了就廢了。”黑衣青年不甘示弱地說道。
林忠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這個抓著顧南音手腕的人,然後出手,一招下去直接廢了他的手。
速度快得幾乎看不到他的動作,隻聽到這個保鏢的慘叫聲。
黑衣青年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有點兒震驚地看著林忠,他沒有想到顧南音的保鏢竟然如此厲害,怪不得她如此護著他。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華麗的青年從酒店裏麵走了出來,看到顧南音以後,有禮貌的打招呼,然後請她們走了進去。
根本就沒有理會林忠。
顧南音先和一些同學打招呼,林忠跟著她,引起大家一陣陣的議論,林忠雖然表麵上不在乎,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過了一會兒顧南音應付完同學們,來到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看到林忠有些不開心。
“你怎麼了,看起來有些不開心啊。”顧南音關心的問道。
“沒有。”林忠淡淡地說道。
“你要是不喜歡這裏,我們這就離開,這些都是我的一些小學同學,好多年不見了,通過剛才的接觸,我發現我們都變了,沒有了小時候的感覺。”顧南音略帶悲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