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著,她心裏卻很甜。
把在裏山的事情搪塞過去後,葉忠又道:“姐,以後那個車大鵬在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這話讓周佳佳心頭一暖,情不自禁的用手挽住了葉忠的手,叮囑道:“小忠,畢竟我家的地還是租的車大鵬的呢,跟他鬧掰了不好,所以這事兒你可千萬別亂說,也別管了,姐以後離他遠一點就是了。”
這畢竟關乎到周佳佳的名聲,周佳佳這麼說了,葉忠自然不好在說什麼,隻是心裏打定了主意,要是那車大鵬在欺負周佳佳的話,他決不輕饒!
在他想著的時候,頓時又感覺到胳膊處一陣柔軟,葉忠心裏美滋滋的。
跟周佳佳這麼一路朝山下走著,臨到山腳下,周佳佳嬌羞無限的說道:“小忠,你先回去吧,讓別人看到咱倆一塊下山,影響不好。”
葉忠一愣,想起周佳佳還是個寡婦呢,隨便和一個男人走得近了都會引來閑話。
這麼一想,葉忠不禁道:“佳姐,你先走,這都快黑天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山上不方便。”
這話說的周佳佳心頭一暖,俏臉不僅更紅,嬌羞道:“那,那我先走了。”
這個樣子的周佳佳看的葉忠情不自禁的誇讚道:“佳姐,你這個樣子好美。”
周佳佳的俏臉頓時紅的仿佛一個紅蘋果一般,她連忙朝山下走去,丟下一句話道:“小滑頭,就會拿佳姐開玩笑。”
隨後她步伐飛快的走了,看著周佳佳遠去的身影,葉忠也朝自家走去。
家門口,葉忠的爺爺葉書漢正等著他。
遠遠地,葉書漢不禁道:“忠娃兒,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知道爺爺在擔心他,葉忠指了指背著的籮筐道:“我采了好多的山樹瓜回來。”
葉書漢聞言,眼睛也是一亮,山樹瓜可值錢啊!
但緊接著他又擔心的道:“葉忠啊,下次別這麼晚回來了,在山上走夜路多危險啊。”
葉忠連連點頭,隨後想起了自己如今會醫術,不僅道:“爺爺,你趕緊進屋,我今天在山上碰到了一個怪人,他教給了我一種按摩的手法,對糖尿病很管用的,我給您按摩試試。”
葉書漢患有糖尿病七八年了,好的時候能下地走走路,不好的時候,身體浮腫的就跟什麼似的,床都下不了。
正是因為這糖尿病,掏空了葉家本就不豐厚的家底,為此,葉書漢一直愧疚非常。
“爺爺這是糖尿病,按摩能有啥用啊。”
葉忠笑道:“試試唄,就當按摩了。”
去到屋裏躺下,葉書漢還在拒絕著,但當葉忠給他按摩的時候,葉書漢頓時大驚,說道:“哎,這法子真管用哎!”
葉忠但笑不語,這可是那神秘傳承上的法子,能不管用嗎?
且葉忠還仔細的看過那法子了,隻要湊夠了幾味藥材,他就能徹底的根治這糖尿病!
給葉書漢按摩完之後,葉書漢隻感覺渾身都通透了不少,晚飯更是吃了好幾塊幹糧。
見到這樣的爺爺,葉忠也是打心眼兒裏感到高興。
第二天一大早,葉忠在院子裏打了二十分鍾的拳。
昨晚上他做了個夢,他夢到那山怪的聲音跟他說,不管是武學醫學,都要勤加練習,不然就會生疏。
所以葉忠今天特意起早了二十分鍾,用來練拳。
練過拳後,葉忠吃了飯又給爺爺準備了飯菜,便騎上車背上籠子,朝縣城趕去。
此時天才五點多,山路很黑,但葉忠卻發現自己的眼睛卻能清楚的看到很多東西,這不僅讓葉忠感慨,到底是伐毛洗髓過,連眼睛都進化了。
騎著騎著,他不禁皺眉看向前邊,因為在前邊,他竟然看到了一對糾纏的男女。
仔細一看,那不是周佳佳跟車大鵬嗎?
這一看之下,葉忠當場就怒了,他飛快的蹬了幾下腳蹬子,離得老遠就叫道:“車大鵬,你還敢欺負佳姐,我看你是找打!”
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已經騎到了兩人的近前。
因為天色太黑,周佳佳跟車大鵬又沒有葉忠那進化過的眼睛,所以直到葉忠到了近前兩人才看清是誰。
一看到是葉忠,周佳佳直接驚喜道:“小忠。”
和周佳佳的驚喜不同,車大鵬卻就惱怒了。
“又特麼的是你小子,怎麼,你還要多管閑事兒?”
葉忠冷哼一聲,說道:“佳姐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警告你,車大鵬,你給我放開佳姐!”
聞言,車大鵬不僅嘿嘿冷笑起來,說道:“這一口一個佳姐的真親切啊,你倆不會是有一腿吧!”
這話說的葉忠大怒,衝著車大鵬大步走了過去,同時狠聲道:“車大鵬,放開佳姐,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聞言,車大鵬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昨天你有鋤頭,我也就讓你一讓,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怎麼跟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車大鵬擼著袖子就衝葉忠走了過去。
見狀,葉忠也不客氣,同時擼起了袖子。
當兩人走到近前,車大鵬嘿嘿笑道:“小子,現在求饒還來的……”
他話都沒說完,葉忠已經一拳頭打了上去!
“我讓你欺負佳姐!”
這一拳頭直接打在了車大鵬的臉上,打的車大鵬嘴角都流血了。
葉忠依舊不依不饒,接著一拳又打了上去。
然這時候,車大鵬腳下飛快的踹出了一腳。
但這一腳對車大鵬來說快,但對葉忠來說卻很慢,他不急不慌的側身閃過,這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車大鵬的另一臉上。
車大鵬震驚了,那一腳竟然沒能揣上他!
這個時候,車大鵬又是一腳踹了上去,葉忠見狀,不僅冷冷一笑,同樣一腳迎了上去。
這一腳,直接踹在了車大鵬的腳底板,把車大鵬直接給踹了出去。
“啊!”
被一腳踹在地上的車大鵬慘叫一聲,眼看著葉忠又走了過來,他哪裏還敢停留,不顧形象如何,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