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開門見山,既然他都知道了,我倒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頭輕笑,“我隻是想要知道你們的實時計劃而已。”
看了周子生一眼,如今我們可是有兩個人質在他的手裏,目前最要緊的就是找到周子生的那另一隻蠱蟲,將其殺死。
掛斷電話之後,我關掉了那個竊聽器,老白怕是已經早就知道了。
給藍風一個眼色,他不動聲色起身,隨手在地上撿起一把泥土。
“懷祖,我想去蹲個大號,幫我拿一下手電唄!”藍風說的理所當然,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合適不合適。
我正要起身,身邊的周子生突的衝起來,“我去吧!”
這就有點尷尬了,藍風可不是真的去大號,隻是想要跟我出去一趟而已。
老白怕是知道我們的計劃,他生性就多疑,怕我們出什麼幺蛾子,所以才會將周子生弄回來監視我們的。
藍風輕咳一聲,“周子生,你還會安安生生的坐著吧!你看著我還真是拉不出來。”
說完,一招手示意我往另一邊走。
周子生完全不理會,直接跟著藍風就往林子裏麵走。
我蹙著眉,這家夥是來者不善呀!
臨走,也不知道藍風在格日勒的身邊撒了一個什麼東西,隻是見著格日勒的神情僵硬了一下。
最後就變成,藍風一個人在樹葉子旁邊大號,我和周子生站在這裏喝風,還是那種有味道的風。
我一邊扯旁邊的樹葉子,一邊抱怨,“藍風,你是不是白天吃多了,怎麼味道這麼重?”
樹林子裏麵不斷的傳出一陣悶聲,藍風從樹林子裏麵走出來,一臉的申請泰然,“隻是好幾天沒有排毒的結果,並不是今天吃多的緣故。”
這家夥說的倒是理直氣壯的,最後這一股子的味道,我直接趴在原地作嘔。
我幹嘔了一會,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衝著藍風一臉的仇恨。
這家夥倒是悠閑自得的背著自己的手,往來時的路走。
“你們兩個跟著點,別丟了。”前麵還不時傳來一陣關愛的聲音。
火堆越燒越旺,隻是不見了格日勒。
“格日勒該不是也大號去了吧?”周子生看了一圈之後,表情淡然的問道。
其餘的幾個人也不見誰搭理他的,不遠處樹林子裏麵傳出一陣輕微的窸窣聲,出來的正是一臉被鬼追似的格日勒。
“麻蛋,這些家夥倒是小心的很,要不是老子狡猾,怕是都得被蛇咬死了。”他一邊拍打自己的衣服,一邊嘟囔。
周子生聽到格日勒的話,眉心的戾氣頓生,還不到一秒的時間,這戾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我看著藍風,會意一笑。
看來是格日勒已經處理好了。
輕怕格日勒的肩頭,“你小子倒是不錯。”
他抬眼傲嬌一笑,“那是自然,我出馬還能有辦不好的事情嗎?”
說著,他攤開手,裏麵一隻已經被燒焦的蟲子,“這東西倒是難搞,不過好在我對那老東西還是有一點的了解的。”
周子生是在天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才轉醒的,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處在我們之前在那個鎮上的記憶。
“這是哪裏呀?”周子生的狀態不是很好,捂著自己的腦袋問身邊的周櫻格。
周櫻格懶洋洋的,倒是掃了周子生一眼,也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會因為那蠱蟲作祟。
“這裏已經是萊陽鎮邊區了。”她起身,將一個火夾子遞給我,懶懶的走到了另一邊去。
這丫頭怕是對周子生的意見很大的。
“懷祖,我怎麼都不知道,我們竟然走了這麼遠了,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呀!”周子生摸著自己的腦袋,使勁的在想著這之間錯過的記憶。
我輕拍他的肩頭,“沒關係的,就是你一直在睡覺,再加上我們很快,你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這個謊話,倒是我自己都覺得含糊,不過,也不知道要怎麼跟周子生說。
一邊,靠在樹幹上的格日勒一臉悠哉,“你這個謊言真的是有些唬人了,真的不打算要告訴他嗎?”
我輕咳一聲,“要說你自己去說去,藍風不是說要一起去推車的嗎?”
周子生走在最後,還是一臉的懊惱。
車身這邊被一群人圍住,這些人都是老白的,我走進一點,藍風以及是那般神情自若的站在那裏。
“我們要走,難不成還得要聽你的不成?”藍風的麵色冷漠,看著老白的時候亦是如此。
周子生走上前來,老白的神情瞬間愣怔了一秒,隨後輕笑。
“我倒是真的低估了你們。”老白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的掃了我一眼。
格日勒直接走過來,擋在我身前,“老白同誌,是不是覺得很意外?都跟你說了,我們一直沒有離開並不是因為什麼劍不劍的,隻是因為我們的車子沒油而已。”
他一躍直接跳上了車身上麵,“藍風,不是要推車的嗎?正好這麼多的人,倒是免費的勞工。”
老白氣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苟懷祖,你倒是可以。”
“老白,這個事情還真的就是格日勒說的那樣,你們要是真的願意幫我們推車的話,往後說不得還有用得上我們的時候,我們也會幫忙的。”
老白大手一揮,直接放行。
格日勒走到我身邊,一臉歉意的說道:“懷祖,對不起呀!我沒有找到靈雨,要不是因為怕被這老東西發現,我一定是可以找到的。”
看著老白離去的背影,要不是以為有靈雨的威脅,我們是不會輕易地放走這老家夥的。
幾個人依次走到車身後麵,一臉生無可戀的伸手。
“你們還真的以為可以一直推下山嗎?”坐在前麵的藍風冷冷的說著,打開車門直接上了車,發動車子。
所有的步驟一步到位,我看看格日勒,格日勒看看小胖。
“感情這家夥是欺騙我們感情呀!”藍風說是車子沒油,倒是不知道隻是為了蒙蔽老白的障眼法。
藍風攤攤手,“要不是這樣做,怎麼能夠騙的了那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