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小胖隻能憋著一口氣將那紅繩綁結實了。
“聽說這個女屍已經埋葬了整整四十九日了,也就是最開始的屍體了,這個女屍怕是戾氣重的很,你們都小心一點。”
藍風一邊設陣法,一邊囑咐我們。
已經過了子時還是不見那女屍回來,就在我們都以為這女屍不會回來準備要睡下的時候,遠處一陣優美的歌聲響起。
眼見悠遠而近,幾個女人抬著一頂轎子,這嬌子倒還是那種大紅色的嬌子。
“這……”小胖嚇得往後麵縮了縮,生怕這女鬼給他抓了去似的!
我半開玩笑的說道:“這女鬼該不是準備要弄一個新郎去結婚吧?”
這女人,新聞裏麵不是說,死的時候還連男朋友都沒有,難怪戾氣會這麼重。
嬌子停靠在墳墓的邊上,下來一個女人,這女人一身紅裝,轉身,長發飄飄,眉眼如黛,卻是掛著兩行清淚,紅唇不帶半點笑意,眼睛不經意的掃向我們這邊。
“倒是不知這裏還會有人來?”她的笑意更濃了些,最後眼睛落在藍風的臉上。
別說,我們這裏麵就這一個還可以拿得出手的,不過也不是說我們幾個不入眼,也就是覺得藍風是那種就是男人看了都會喜歡的模樣。
格日勒輕輕碰了藍風一下,“好家夥,那女人是不是看上你了?”
這家夥倒是什麼時候都能開得起玩笑。
女人甜甜一笑,“你,過來。”她伸手召喚,是了,就是召喚,一般的人若是被她這麼一喚,定是連魂兒都過去了。
藍風手握桃木劍,仙風道骨,隻是輕輕一瞥。
“在我眼裏,原本沒有什麼美醜,不過都是一個模樣罷了。”
藍風這話一出,我們幾個人據是一聲咳嗽,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過,那女人的臉色可是不那麼好看了,瞬間就胯下了臉來。
“都說這女人善變,這不答應瞬間就變了臉色,藍風,你可是真的得罪人家了。”小胖說著,不經意的朝著後麵退後了一步。
“你是道士?”女人的臉色越來越冷,還不待藍風回答,女人揮揮手,身邊的另一個女人已經飄了過來。
“這女鬼竟真的是飄的?”格日勒像是見著什麼稀奇似的!一臉詫異的說著。
“你們今日可是來拿我的?”這女鬼倒是明白人!
“你若是還不想魂飛魄散的話,倒是還有一條路可走。”聽著藍風說話,我正好見著他往桃木劍上麵摸了一點東西。
倒是不見得是什麼東西,隻是在看藍風的臉色,卻是不似之前的沉重了。
那被派過來的女鬼伸手欲拉住藍風往那處去,藍風輕易的就躲開,隨後輕輕地揮舞了一下桃木劍,那女鬼一下子就飛出了老遠。
甚至就連一點回音都聽不到了,想是不會回得來了。
那女鬼見狀,倒是也不驚訝,隻是纖纖玉手一揮,隨後就有人搬來一把椅子,她很是隨意的坐下,眼睛始終落在藍風的身上。
“想來,你是覺得自己這次是非得將我拿得下?”她收回眸子看著自己的手,左右的翻看著。
我心想著,隻要是這女鬼有半分的不對,我就立刻召喚出烈焰來。
隻是這女人看了良久,也不見任何的動靜,倒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我準備上前一步,藍風伸手將我攔下。
隨手甩出幾枚銅板,那處,女人輕易的就躲開了。
“一個小小的道士,也認為自己真的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拿住我。”再抬眸的時候,女人的眼底裏已經露出了殺戮。
雙手一揮,四處石子橫飛,一句“殺”石子就像是萬千兵馬朝著我們而來。
“烈焰!”我情急之下召喚烈焰,隻是這劍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召喚不出來了。
“王八蛋,這劍不是在睡覺吧!”既然是一把神劍,自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即便是我是他的主人,他怕不是偶爾也瞧不上我。
一個翻轉,石子依舊朝著我的命門飛來,這些石子就像是都能夠認清方向一般,不隻是一顆,而是無數顆朝著我而來。
眼睛裏麵密密麻麻都是石頭子子,幾個跳躍,我隻覺得腳下一空,轉身,竟是一處懸崖。
“啊!”隻來得及尖叫,這懸崖是怎麼回事,我都還沒有弄得清楚,就見著好像什麼東西從身邊掉下去了。
幾乎是反射性的,一把抓住,竟是小胖。
“師兄,謝謝你。”小胖已經嚇得哭的稀裏嘩啦。
“真是的!”我恨鐵不成鋼,但是這種時候,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用力一甩,直接將人甩到了遠處的空地。
剛要將自己也騰空飛出,竟是一個肉球直接將我撞飛。
“媽呀!我不會就這麼英年早逝了吧!我還有靈雨,我要是真的死了,靈雨可怎麼辦?”
心裏一直惦記著靈雨的靈魂還沒有拿回去,我還不能死。
隻見一道紅光閃現,我一個倒立,趕緊抱住眼前的東西,紅光到了空地上麵,直接一翻,我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
還是那種頭著地的姿勢。
“嗷嗚!”我摔倒眼冒金星,好在還活著。
摸摸自己的腦袋,四肢健全,心裏默念“這就好!”
轉身,正是那個罪魁禍首空蕩蕩的懸在半空,像是在向我討賞。
正要生氣,想著要不是這東西,我倒是已經死翹翹了,也就不計較了,輕拍了一下烈焰劍身,“殺了那個女鬼。”
聲音倒不像是我說出來的,極致的冷漠。
烈焰轉身,直指那女鬼,隻是半響過後,還是不見這東西有所動靜。
藍風也不知道和那女鬼大戰了幾個回合,已經被一張劈飛,而後重重的落在一處石頭堆子裏麵,摔得齜牙咧嘴的。
“烈焰,上呀!”眼見那女鬼的視線已經落在了我這邊,烈焰還是懸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就是那個命定的人,依著我看倒是不怎麼樣!”女鬼嘲諷的說道,手在長長的白裙子上麵拍了拍,似乎真的有什麼灰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