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反抗,卻遭到一巴掌。
“老實點。”
也不知道壓製住我的那兩個大漢是誰,我心裏怒火重生,卻是沒有還手能力。
“那就不要掙紮了!反正也無濟於事。”
男人冷冷的聲音響起。
“是嗎?”
想到之前在緊要關頭手心多出來的那一枚銅板,我眉宇稍稍上揚,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個大漢是根本壓製不住我的。
心裏默念了一下,手腕一個反轉,將一枚銅錢迅速飛出。
隻聽“嗖”一聲,銅錢飛出去還有撞擊到一處石頭彈回來正中壓製我的那人腦門。
許是沒有料到,他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命中倒地。
“你……”
男人一臉警惕,隨即又放鬆了神情。
“到還是有兩下子,不過你還真以為自己能夠救得了他們嗎?”
說著,他一個手勢,小胖和周子生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混蛋,你這算什麼本事,有種跟爺單挑。”小胖忍住手臂上的劇痛,嚎道。
空氣中一股沉悶的妖氣,看來這東西不簡單,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沒有摸清他底細前,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隨意的掃了小胖和周子生一眼。
“條件?”
看著男人,我略微抬眸,眼睛死死盯著他。
他眼睛呈藍色,裏麵確是不見瞳仁。
我心裏一驚,沒有瞳仁的眼睛不都是瞎子嗎?這人明顯視力不錯呀!
男人比出一個手勢,身邊大漢也不知從何處搬來一把椅子。
“倒還是個明白人,不過,至於條件嘛!我想你是在清楚不過了!”
說著,他看向我的眼睛。
幾乎遇到大半的妖邪都是衝著我的眼睛來的,看來,他也是。
“你看不見嗎?”
這句話很輕,輕的隻要男人稍微不注意都聽不見。
男人的眼神瞬間變得狠戾,“你可知道,你們是無法從這裏出去的。”
這倒不是我目前關心的,隻是出不出的去也是不由得這個東西說了算的。
“想要我眼睛的人倒是挺多,隻是沒有一個得逞的。”
我摸摸自己的眼睛,露出一個自己無數次照鏡子都覺得妖媚無比的笑容來看著男人。
隨即喚出桃木劍,這劍跟了我一段時間之後倒是有了靈氣,竟是可以被召喚了。
“想要我的眼睛,單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這句話一出,同時甩出兩枚銅板,分別這種砸中壓製小胖和周子生的兩個大漢。
“果然還是有兩下的。”男人倒是不驚訝,甚至都沒有去看身邊倒下的二人,眼睛一直沒有從我身上移開。
“怕了吧!怕了就趕緊的滾蛋。”
我倒是有點大言不慚了!
“幻”男人嘴裏呢喃,隨後手裏多出一把泛著紅光的劍。
我眼睛都看直了,這劍該不是從無間煉獄取出來的吧!看著怪滲人的。
一個驚恐的眼神甩給周子生,這家夥甩甩頭,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殺”男人喊出簡短一個字,隨即跟著劍身逼近我。
桃木劍做擋,我才沒有那麼傻。
直接轉身就跑。
鑽進塔身裏麵,抱著柱子一個炫身,翻身上了房頂。
畫出一個五行八卦陣圖,再是一個翻轉,在另一個地方再次畫出一個。
“出來!”
男人未到,劍卻已經進來了,在塔身裏麵旋轉了一圈。
“出來吧!”男人進來,滿眼的冷寒,語氣顯得陰森可怖。
傻子才會這個時候出來,我五爪抓在房頂上,這可是逃跑必備。
待我畫好了陣圖,可是就不會害怕這個東西了。
劍氣攜著殺氣來勢洶洶,直逼我命門,這家夥倒是本事。
“嘭!”
刀劍相拚擦出一縷火花,隨之而來的是周子生和小胖,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對著男人。
“外麵的人已經被我們拿下了,你還是想想投降之後對我們說什麼吧!”
周子生一臉無謂,說完,手握匕首已經衝刺上去。
我看看已經完成的陣圖,嘴角帶笑,一個翻身跳躍而下,直接立在周子生和小胖身後。
“說出指使者,說不得我們一個高興還能夠饒恕你。”
如今萬事俱備,我可是一點都不害怕這個東西了,管他是妖是鬼,都逃不過我的陣圖的。
跟周子生點點頭,閃身到他倆身側,三個人瞬間形成了一個三角,腳下做出一致的動作。
還不等我們的陣法畫完,男人的劍連同人一起飛躍而來。
我雙手合十,想著夾住劍身,竟是直接被劍氣衝飛。
“不自量力。”跌倒在地,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隨即是一股沉重的力量直逼我腦門,我反射性抬劍做擋,劍身卻斷了兩截。
隻聽啪嗒聲響,房頂的陣法正對男人身體,他隻是輕輕蹙眉,武動了一下劍身,隨著一道劍氣出去,那陣法竟是輕易叫他破了。
這陣法可是足以殺死妖魔鬼怪的,竟然被這男人破了,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呀!
“不是吧!師兄,你那是造假了嗎?”小胖一臉憋屈,拾起法器跟著周子生一起直逼那男人命門。
此刻男人的劍正在破陣,怕是也沒有閑餘的時間來對付我們了。
我翻轉而起,握住已經斷裂的桃木劍劍身飛速上去。
眼睛一團烈火,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滾燙的高溫。
鼻息傳來一股焦肉氣味,我緊蹙眉頭,倒是來不及去估顧及手臂上麵的傷,再度欺身而動。
男人眉眼陰沉,手舞劍動,嘴巴不住的念叨著什麼,隨著另一團火焰而出,我一個翻轉躲過了這一次攻擊。
“懷祖,這是烈焰劍,隻能用血製止。”
識海那個聲音再度響起,我停頓了一下,那劍身再度朝我刺來,這次是帶著熊熊烈火而來。
我聽信識海那個聲音,直接朝著周子生而去,在他手上輕微一滑,那匕首削鐵如泥,動用在人肉上麵倒是不費任何的力氣。
甚至就連疼痛都來的晚了些。
“諸劍滅”我念出這幾個字,將手上的血直接一甩,因著口子不小,那血倒是也多了些,甩出去正好落在了男人的劍身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