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勒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乾坤筆,在那石門上輕輕畫下一扇小門又吹了口氣,小門微微發出白光,不消片刻竟然變成了一扇真的可以g供人通過的門!
我早已不是第一回見識到乾坤筆的威力,小胖卻並不是,隻是此刻他仍處在驚恐之中,就連格日勒已經打通了一扇門都沒有注意到。
“那我們現在是要進去找劉曉芳麼?”
小胖仍在不住發著抖,一聽我說到劉曉芳的名字,更是直接瞪了我一眼。我見他實在是害怕得緊,便安撫他道:“別怕,這也就是我和格老板的猜測,畢竟誰都不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是劉曉芳。”
隻是我這話無疑是越描越黑,隻見小胖在我的解釋下臉更黑了,也意識到自己還抓握著我的衣角,當即麵紅耳赤一下,一下鬆開了手,故意將臉轉向一邊。
格日勒無視掉我們二人指尖的小別扭,穿過小門朝著山洞更深處走去,就聽山洞裏又傳來了若有似無的吟唱聲。
我立馬停住腳步豎起耳朵,就聽那歌裏唱道: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是搖籃曲?”我微微皺了皺眉,露出不解的神色,再看向格日勒,就見他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小胖就別提了,早已在這詭異的歌聲中敗下陣來,嚇得不敢再上前半步,在聽見格日勒和我打算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他也隻是飛快地擺了擺手道:“要去就你們去吧,我在外麵等著就行了。”
我和格日勒交換了一個眼神,正要抬腳往裏走,小胖又猶豫著叫住了我,“那什麼,要不,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進去吧,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我和格日勒哪裏不知道他的心思,還不就是怕留他一人在外麵,遇到突發的情況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格日勒沒有多說什麼,隻點了點頭,讓小胖跟緊我們,不該問的別問。
我們三人就一直這麼朝裏走去,隻是在走了約摸三五分鍾後,卻發現又一堵石門橫亙在我了我們麵前,與之前的那堵石門一樣,這上麵也畫了不少畫。
因為離得並不算近,再加之洞裏的光線也不好,為了看得更清楚一點,我走上前了幾步,隻是一看之下卻是大驚失色。
“怎麼了懷祖?”格日勒立在我的身後,見我腳下踉蹌了幾步,也意識到了不對,立馬問道。
我緊張地吞咽了口口水,難以置信地說道:“這石門上的畫是用......血畫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我竟然真的聞見了一絲血腥氣在空氣中飄散開來,瞬間涼意編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格日勒蹙起了眉,走上前來兩步,以指尖沾了點血跡碾了碾,又放到鼻下細嗅了下,“確實是血,而且應該是剛畫上去沒多久。”
格日勒仰起頭,研究其了話裏的內容,我便也學著他的樣子細細看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也更加肯定這山洞裏住著的就是劉曉芳。
因為,這石門上的畫其實是一個完整的故事,而這個故事與之前格日勒告訴我們的並無太多出入。
“格老板,”我望向格日勒,“如果我們就這麼衝進去的話,你有幾成的勝算?”
原本還盯著畫出神的格日勒在聽見我的話後轉過頭來,“這話難道不是該要我問你麼?”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這話是何意,格日勒便接著道:“你以為我帶你過來是幹嘛的?”
“給我鍛煉的機會,讓我增加實戰經驗?”我眨眨眼睛,不確定地回道。
“你既然知道,那還問我有幾成勝算?”格日勒邊說邊以乾坤筆在空中畫下一張符籙,隨著他的一聲“去”,那符籙便飛向了石門,像是將什麼東西封印在了裏麵。
“你這是在幹嘛?”我不明所以地問道。
格日勒已經已經將筆變成了原來的大小揣進了懷中,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我再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把我這兩天教給你的東西好好鞏固一下,明天就是你一展身手的時候了。”
格日勒就這麼在我完全懵逼的情況下給我布置了一道任務,我一直到回了酒店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我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反反複複回想著山洞裏的情形,格日勒則點了一份外賣,優哉遊哉地吃了起來,還問我要不要來上一口。
我被劉曉芳的事情攪得心煩意亂,聽他這麼問便隨意地點了點頭,隻是食物吃到嘴裏卻是食不知味,隻囫圇吃了兩口便推到了一旁,繼續想心事去了。
格日勒明知我心裏煩躁,還故意發出很大的動靜,我原本剛有了些頭緒,被他這麼一吵又全都給打亂了,無奈之下隻得披了件衣服出了門去。
A城的發展遠比不得G城,即便今天是周末,街道上也沒有多少行人,我就這麼低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一間並不起眼的小餐館外。
許是走了一路的緣故,終於有了些惡意,我摸了摸口袋裏的幾張皺巴巴的紙幣,糾結了一番後還是走進了店裏,畢竟人是鐵飯是鋼,再怎麼不能虧待自己的肚子不是。
我對照著牆上的菜單,點了兩個看起來經濟又實惠的小菜,在看到牆上的“米飯免費”幾個大字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個小餐館雖然其貌不揚,菜品也不是太多,生意倒是意外的火爆,在我點完餐後過了半個多小時,服務員才將我的飯菜端上了桌。
我雖然餓得眼冒金星,可怎奈那服務員不住地說著抱歉的話,我也隻能裝出一副不介意的模樣,將那服務員打發走了。
本以為支走了服務員,終於可以滿足一下口腹之欲了,誰知剛夾起一筷子雞肉,玻璃門便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小胖就這麼走了進來,而跟在他身後的人竟然是幾日不見的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