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上午的課後,我抽空給小胖打了個電話。
小胖說:“我現在正好在你學校這兒,我一會兒過來找你。”
說完他就將電話掛了,十分鍾後,小胖出現在了我的宿舍樓下。我走出宿舍樓的時候就見他板著張臉,冷冷開口道:“說吧,我趕時間,你有什麼事趕緊說。”
我猜想小胖還是在為周櫻格的事情生氣,隻是沒想到他這氣會生得這麼久。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我請你去我們食堂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說。”
小胖冷淡道:“好吧,那就一起吃個飯吧,不過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最好長話短說。”
我本來也沒打算請小胖吃什麼山珍海味法式大餐,就在學校的食堂吃個飯,應該是用不了一個小時的。
“小胖,我之前好像聽你說你有個朋友在我們學校附近開了個奶茶店,我想問問你這朋友店裏還招人麼?”我和小胖在餐桌兩邊坐了下來,我沒有心情吃飯,剛一坐下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小胖一聽這話愣了下,下意識問道:“你缺錢花麼?”問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換了副冷冰冰的麵孔,說道,“哦,這個啊,我得問問他本人。”
我知道小胖就是個傲嬌,就算是已經不生我的氣了,也要拿喬作勢上一陣子。我無奈地笑笑,說道:“好吧,那就麻煩你幫我問一下了,問了記得給我個答複。”
小胖依舊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隨意地點了點頭,但以我對他的了解,知道他其實已經把事情放在心上了。
果然,兩天後,小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懷......我問過我朋友了,他店裏還要人,他的聯係方式我已經發你手機上了,你記得到時候和他聯係。”
“啪嗒”,小胖又是像先前一樣,話一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看著屏幕上的一串號碼,無聲地笑了笑,繼而按著那串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不過那聲音聽著卻有些熟悉。
“你就是秦小瓜說的那個朋友吧,聽說你想在我店裏工作?”電話裏的人笑著問道,他的聲音幹淨爽朗,像是不久前在哪聽見過。
我想得晃了神,待回過神來時就聽對方不確定地問道:“喂,你還在聽麼?”
我忙道:“我在聽。”我把剛才的一切歸結成是自己想太多了,平了平思緒接著道,“我不太知道奶茶店裏的工作流程,而且我目前還是個學生,隻能做兼職。”
“沒事,小瓜他在電話裏都已經跟我說了,我本來也就是招的兼職工。奶茶店裏的工作其實很簡單,隻要細心一點就可以了,你是G大的學生,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成難題。”
對方雖然大小也是個老板,可卻一點都沒有老板的架子,想到以後若是真能在這樣的人手底下幹活,倒也確實不錯。
“這樣,你要是還有不放心的地方我們就約個時間見一麵,我具體地和你說一說。”
我想了想,同意了下來,對方也是個爽快人,掛了電話沒多久就把約定見麵的時間和地點發了過來,今天下午兩點,就在他開的奶茶店裏。
上完下午第一節課,距離兩點還有十分鍾,我背起書包就朝著教室外衝了出去。奶茶店就在學校旁邊,出了校門步行過去隻有五分鍾的路程。
我走進奶茶店裏的時候裏麵有些冷清,店員比客人還多,所以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格老板,你怎麼也在這裏?”
奧頓格日勒就坐在角落裏,聽我叫他格老板像是又要笑起來,但是看到旁邊還有店員在,還是強行忍住了。
“應該是我問你,怎麼有空到我這小店裏來了?”格日勒說道。
“我和人約了來這談點事......”我話說一半突然愣住了,難以置信地望著格日勒問道,“格老板,你剛才說什麼?這是......你的小店?”
格日勒也怔愣了下,半晌笑了起來,說道:“原來你就是秦小瓜的那個朋友啊,我還說呢,怎麼電話裏的聲音聽著那麼耳熟?”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一時不知該說下什麼,格日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世界還真是小,哈哈哈,先過來坐吧。”
我在格日勒的對麵坐了下來,店員給我端來了一杯奶茶,我邊用吸管攪動著奶茶裏的珍珠,邊問道:“格老板,你的副業不是開餐廳麼?怎麼又變成開奶茶店了?”
格日勒笑著道:“誰說副業隻能有一個了?”
我一愣,繼而歎了口氣,不無感慨地喃喃道:“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你說什麼?”我的聲音有些小,格日勒沒有聽清我的話,問了一句。
我馬上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對了,你還沒有說奶茶店裏具體要做些什麼呢。”
格日勒說:“這個不急,既然今天正好碰上了,我倒是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我隱約猜到了他要說什麼,果然下一秒就聽他問道:“你真的不打算要個法器麼?我保證不收你的錢,而且你要是用的好的話,還可以幫我推銷一下,我可以給你分成,我六你四怎麼樣?”
我露出為難的神色,格日勒轉了轉眼珠,又說:“那要不五五分成?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懷祖小兄弟,你可不能敲我竹杠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格日勒露出失落的神情,我隻得解釋道,“其實我是實在不知道這個法器究竟有什麼用?而且你為什麼非要上趕著給人做法器呢?”
格日勒一聽這話重重地歎了口氣,愁眉苦臉道:“你不知道,院裏有考核,每個人要在一學年裏完成兩件法器,眼見著還有一個月就要學年結束了,我還隻完成了一件。要是被我爸知道我連院裏的考核都過不了,他會斷了我所有的經濟來源的。”
“你在說什麼......”明明格日勒話裏的每一字我都知道怎麼寫,可連在了一起我卻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了,“什麼院裏?你不是早就已經畢業了麼?還有考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考核,內容居然是製作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