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招攬科學家

第635章 招攬科學家

車隊順路毫無阻礙的直接開回了化工廠的中央操場附近。聽到喊聲後,三位科學家戰戰兢兢的從裝甲車上走下來。

他們都沒有來過東盛市這個地方,隻知道這裏是東北財團的一個分基地。

經過剛才那段讓人心驚肉跳的經曆之後,三人發現這幫人雖然對護送他們的部隊痛下殺手,好在沒有對他們三個怎麼樣,沒有打沒有罵,隻是把他們控製在車上,看來應該不會殺掉自己。

看了看周圍同樣穿著東北財團作戰服的士兵們把自己三人送進了一樓的大辦公室,三位科學家明白,很有可能馬上見到的就是這個團隊的首領了。

推開門,看到一個青年男子坐在中央的座位上給他們打招呼:“三位,不好意思用這種手段請你們過來。來,都先坐下吧,我沒有惡意,因為科學家我向來是尊重的,我是一個崇尚科學的人,我叫王兵。”

三人聽到這個名字都好像微微有點震驚,這些表情被自己盡收眼底,看來,自己在東北財團還是有點兒名氣的嘛。

沒錯,對於科學家的吸收工作,王兵向來都是親自進行,不會假借於他人之手,即使是這裏有剛剛任命的人力資源組組長包貴興也不行。

不過,這會兒包貴興也坐在旁邊靜靜的不吭聲,畢竟他在東北財團第三部隊臥底這麼久,讓他在這兒也算有個溝通的橋梁吧。

三人隻好聽話依次在沙發上坐下,坐看王兵下一步要說什麼,做什麼。

王兵接下來一句話點明主題:“抱歉,我實在不清楚三位是哪個領域的科學家,叫什麼名字,這一次來東盛市是什麼目的,請你們我介紹一下好了。”

什麼?就這樣把送行的人全部殺死,然後把我們“請”過來,現在居然連我們叫什麼,做什麼工作的都不知道,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點兒吧!

但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得不說了,他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由一個看上去年長一點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科學家介紹了起來。

三個人都是從事物理、材料方麵的科學家,實際上也是一個小的研究團隊,年長的叫做錢啟鬆,其餘兩人分別是吳佩奇、牛建。

這些知識對於王兵來說都是很陌生的存在,看得出來,錢啟鬆在這三個人中比較有威望,剛才自我介紹都是他在說,旁邊兩個年輕一點兒的都沒怎麼吭聲,所以接下來主要和他問話就可以了。

王兵略帶探究的問道:“那麼三位為什麼突然要到這裏來呢?”

錢啟鬆看看王兵,很幹癟的擠出一句話:“李子更提交的情況報告裏麵,總部覺得有一些有問題的地方,剛好我們三人最近手裏工作不多,就派過來了。”

李子更的報告?這個事情自己倒是不知道。

王兵點點頭:“嗯,那這個有問題的地方是什麼?是關於那個喪屍能量晶體生產線的情況嗎?不過,這條生產線據我所知,由於強行提高機器功率所以生產線已經暫時無法工作了,但這事情不是他一直在負責嗎?你們怎麼又要插一腳進來?”

錢啟鬆心裏咯噔一聲,這王兵和自己聽說那個人不一樣啊!

不但看上去沒有什麼凶殘的樣子,反而還懂一些科學?

不過,他哪兒知道,王兵恰好之前在第三部隊執行潛伏計劃,就是以李子更手下工作人員的身份作為掩護的。所以當仁不讓的會對這條喪屍能量晶體生產線的情況比較熟悉了。

王兵在腦子裏靜靜分析這個信息,李子更的報告不但引起了東北財團的重視,甚至還專門讓他們派人過來解決所謂的問題,看來,這個喪屍能量晶體生產線對於東北財團的意義不小啊。

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在之前王兵對東盛市垂涎已久的原因主要是柴可夫斯基把C材料的進一步用途做了展示,讓王兵明白了這種材料的重要性。所以,目前在東盛市這唯一一條能夠生產C材料的生產線就成了很重要的一點。

但是,現在喪屍能量晶體生產線很顯然也引起了東北財團的注意力。並且王兵在這裏潛伏的時間也看到了,貌似C材料生產線已經進入了平穩生產的階段,沒有什麼新聞出來。

反而是這條喪屍能量晶體生產線,又是引進難民什麼的,又是一大票工作人員和大量的後勤保障跟上,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條生產線極有可能是東北財團下一步所需的重要物資來源的生產線啊!

那既然是這樣,王兵也就把自己的思路理順了,盡管還沒有來得及和在基地裏的柴可夫斯基、丁中、尹力三人交流,但他已經自作主張的決定要吸收這三個人加入人類生存團的科學組內,繼續開展他們的研究。

王兵輕咳一聲道:“好了,錢老,我就這麼稱呼你了。科學無國界,這個是我一開始就擺明的觀點。我王兵和東北財團是有點過節的,可能你們多多少少也知道,雖然科學家一般不在意這個。”

他接著說道:“但是,在我這個團隊裏,我可以這樣告訴大家。從一開始隻有不到一百個人的時候,我就非常重視科學家的存在,因為我知道在這個末世中,科學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在我們人類已經丟失掉了以往的社會體係和科學體係,從這個星球的統治者轉變為一個求生的物種,這個過程很艱辛。但是我的目標,說近一點是為了保障我的團隊的所有人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說遠一點,我想要為人類文明留下火種,繼續在地球上,或者在宇宙中生存下去!所以,我很誠摯的告訴三位,如果你們是潛心搞科學的那種科學家,我非常歡迎你們的加入!”

王兵這一番長篇大論說得很直白,也很實在,沒有什麼文縐縐的口氣,當然也沒有什麼威嚇,至少他對待科學的態度,正如他所說,一貫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