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基地全民搜捕,盡管沒有發現假華鋒的確切位置,但是卻傳來了一些相關的消息。
其中有幾個民眾談到,他們也以為那是華鋒,但是卻擺著一副冷臉,所以都沒有人敢上去和他打招呼。
甚至有人今天早上還看見過他。
根據人們的描述,羅刹調出了最新的監控進行尋找,很快,就鎖定了一大片區域,那是位於基地負二層的西居民區。
負一層因為住滿了,所以負二層也用來作為居住的地方,不過這裏有很多空房間,還需要慢慢地尋找,護國小隊的成員,羅耀等人隨即來到了這裏逐間搜查。
在負二層西居民區的某個房間內:
假華鋒,實際名稱,華山,注意到了遠處已經搜過來的羅耀等人,卻是不疾不徐:“看樣子你應該是回來了,不過這效率也夠低下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護國隊長的位置!”
搖搖頭,華山閃身出了房間,神情跟人們說的那樣:冷淡而陰翳。
這張臉,甚至比起喪屍都還要喪,普通人見了難免會有所害怕。
四個人聯動搜索,加上基地的搜索隊伍,很快就發現了華山的身影,搜索隊伍隻能找人,不能動手這是命令。
因此,羅耀發現了華山之後,正對著華山:“你是誰,敢到我們的基地來殺人,你是束手就擒,還是我們動手?”
華山笑著:“就你,不夠!”
“那還有我們呢?”波波雲崖子以及聖善也都相繼趕到。
現在的羅耀等人已經到了準六成覺醒,四個人加起來,戰鬥力不弱,而華山的真實實力並不高,也隻有六成。
對付一個人,華山有絕對把握,但是同時對付四個人,也有一點兒勝算,但是不大。
頓時間,四人分別選擇了一個方向衝向華山,各顯神通。
雲崖子動用科技與機械的力量,發出了十來隻短箭,攻擊最快,短箭速度遠超子彈,甚至能夠聽到強大的破空之聲。
聖善則彙聚著水流,一團水想要將華山包裹其中。
羅耀和波波都是近戰,羅耀更擅長力量的對決,在這一點上因為與華山覺醒程度相差不大,因此不會在力量上處於下風。
波波更擅長格鬥,見縫插針,尋到空隙就向華山發起攻擊。
箭很快,但是卻被華山徑直躲開,至於水團,則速度太慢,不容易中。
“力劈華山!”羅耀起身便是一記殺豬刀直劈,乃是真正地力劈華山。
華山的身上還有一柄短劍,和插在華衛民胸口前方的匕首小刀應該是出自同一個地方,“叮”,短劍將殺豬刀攔了下來。
波波似乎預料到了華山會格擋,因此一拳衝向了華山的後背。
與此同時,雲崖子的箭從華山的右側再一次飛了過來,聖善的水則從左側進行封堵。
仿佛前後左右都被攔下,除非華山能夠升天,不然總會中招。
見狀,華山卻是露出了微笑,眼看著就要被擊中,整個人卻真的直接如同飛縱一般升了上去,約莫三米的高度,箭矢沒入了水團之中頓住。
波波的衝拳落空,一個前滾收拳卸力,羅耀則是暗中蓄力,就等華山落下的一瞬,手中的殺豬刀脫手飛旋而出。
“當、當、當!”前左右,華山快速出劍,三連擊,再一次擋下了羅耀的攻擊。
羅耀上前收刀,再一次攻擊,仿佛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家夥拿下馬。
鬥誌昂揚,聖善三人也繼續發動攻擊。
眼見三人靠近,華山的臉上卻是再一次露出了微笑:“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山爺的絕密手段:真陽•寒月四重斬!”
霎時間,四周如同置身另一片天地,一半太陽照耀,另一半月光凜凜。
一道寒光首先飛向了羅耀,陡而一轉又飛向了雲崖子,緊接著是聖善,最後是波波。
頓時間,羅耀能感受到那寒光其實是劍光,因此隻能用殺豬刀去抵擋,擋到了,但是左側的肩膀上還是傳來了一絲涼意。
雲崖子沒有那麼敏感的意識,但是手中的箭卻是朝著寒光飛了出去,隨後箭具卻是直接掉到了地上。
聖善則是直接控製水團包裹自己。
至於波波,則是扭動身軀,極力地避開寒光,而且向著寒光末端的一方打出了一拳,擊中了什麼。
一切恢複正常,四人,不,五人竟然都受傷了!
羅耀的左肩上有一道長約十厘米的劍痕,皮開肉綻,還好不是很深,隻是皮肉傷。
雲崖子則是食指與中指間軟骨割裂,一隻手被劃成了兩半。
聖善還好,正所謂上善若水,劍光劃進了水裏,隻在聖善的胸前留下指甲蓋那麼深的一條血痕,雖然溢出了鮮血,但是基本上蓋一下止血藥即刻。
波波雖然極力扭避,但還是被劍光擊中了肋下,下雪從衣服上浸透,流血有點兒嚴重。
第五個則是華山,沒想到竟然被波波猜中了方向,一拳狠狠地砸到了華山的左肩骨的位置,傳出了脆響,應該發生了骨裂,是比較嚴重的內傷。
左肩隱隱麻木,如果不及時處理,整個左肩及左臂很可能會廢掉。
不過大敵當前,華山卻是沒有時間考慮那麼多,持劍,卻是準備將四人斬殺。
但這並不是容易的事情,羅耀雖然也受了傷,隻是輕傷,雲崖子可能沒啥戰鬥力,聖善還能繼續控水,甚至也有一定的近戰能力,波波也還能打。
看著起身的華山,原本想要繼續對攻的羅耀卻是停住了。
因為華山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在這裏,還有一個他很想對付也很想殺掉的人:華鋒。
華山已經快要衝到羅耀的身旁,看到了羅耀的眼神以及微笑,霎時間就明白了。
回過身,隻見華鋒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口中淡淡卻帶著質問地語氣:“若我沒有估計錯的話,他應該是你的親生父親!”
“那又怎樣,如果不是他,現在站在你那個位置的人,是我!”可是華山卻不屑道。
剛說完,華山便感覺自己如同一顆炮彈,飛了出去撞擊在牆壁上,連牆都撞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