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歧念

一間整潔的實驗室很快就被安排好了,雲錦也一早給了單子萬形,讓他去準備自己需要的一些東西。王建拿著單子就去準備了,依舊留著雲錦還有萬形在這裏大眼瞪小眼。

雲錦看著那外麵跟著的一些人,對著萬形道:“你怎麼在自己的地盤兒也需要這麼多人跟著?難不成害怕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傷了你不成。”

說話的時候雲錦甩著胳膊看上去甚是好笑。門外的那些人也不曾覺著雲錦真的能夠大放異彩,抑或是別的什麼。畢竟科研人員一向是甚為嚴謹的,雲錦這麼一副樣子任誰也不會覺得他是一個研究人員。當然這麼一副樣子也是雲錦故意的,適當的聰明可以讓萬形注意到他。但是也要有弱點,也要在某些方麵不夠聰明。

畢竟現如今他跟萬形他們還是對手。萬形又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若是太聰明,隻怕萬形根本不會讓他觸碰到一些東西。

雲錦這麼插科打諢了好一會兒,萬形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雲錦的期待也是越累越少。這樣一個人末世前居然是個研究人員,他簡直不能接受!

王建把東西帶過來的時候雲錦已經坐了許久,這時候眾人也有些等得不耐煩了。畢竟沒什麼人報希望說雲錦能夠做出什麼讓人驚訝的事情。再者這研究也不是什麼可以展示的東西。萬形他們可以看懂一些研究步驟,或是別的什麼東西,其他人又看不懂。總的來說就是沒什麼意思的。

雲錦接過東西就開始鼓搗起來,時不時的還在嘴裏念念有詞。不過沒什麼人聽的懂就是了。王建在旁邊等的也是無趣,還拿了一些文件資料過來研究。

倒是萬形,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雲錦這裏。而且看雲錦的時候眼神也漸漸變了許多。光是雲錦做研究的時候一絲不苟的樣子,其實已經能夠顯示出來一些東西了。專業的程序,還有一些小竅門研究人員之間都是知道的。雲錦的樣子看上去也是老手,隻不過眼前的儀器大多都是比較普通的。操作起來要比一些高科技麻煩些許,效果也會稍微差上那麼一點點。

萬形看了許久以後道:“你不用再做了,我已經看出來了。你是想做淨化劑是嗎?這確實是個不錯的研究,你要是自己摸索出來的話那確實值得驕傲。隻不過這東西中心一早就已經研製出來了,你現在拿出來似乎也沒什麼用處了吧。我拿到樣本,研究一番也是可以完全複製出來的。”

其實萬形心裏也是有些許的疑惑的,按照資料來看雷洋基地並沒有跟趙立那夥兒人達成交易合作。甚至於還闖出了不小的麻煩。可以說是把中心的人都已經給得罪了。

要不是中心那些人答應把那片區域交給萬獸島,再加上路途遙遠。隻怕雷洋的麻煩會接連不斷。現如今看來,這些人雖然沒有跟趙立達成合作,也拿到了樣本,並且做出了複製品。否則光是依靠著那些水係異能者是不可能把水的價位維持在現在的那個樣子的。就是中心有淨化劑的情況下,水價都要比雷洋高上不少。

雲錦笑了笑道:“我確實是在做淨化劑,想來你們要是有足夠的變異植物也能夠做出來。不過我手頭的事情還沒停,你怎麼就讓我停呢。結果還未出來就讓我趕緊放棄,這似乎不是一個研究人員應該做的事情吧。”

萬形見他這樣子也沒再攔著他,隻是對著身邊的人道:“都去做各自的事情吧。”

他在這兒浪費時間等著一個既定的答案本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不過既然已經是浪費時間了,那他也就不準備讓其他人也繼續浪費時間了。基地裏麵的事情不少,為了應付那個雲霄,他們這邊也需要不停地派人過去援助。

中心那邊有交集的勢力更是直接決定撒手不管了。理由很簡單,那塊地方現如今已經不歸中心了。其餘的那些勢力本就跟他們沒什麼交集,甚至可以說是對頭,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去求助於人家的。也就是說現如今的難題萬獸島隻能自行解決。

雲錦依舊毫不厭煩的忙著手頭的事情。旁邊是兩個已經沒什麼耐心的人。萬形依舊是看著雲錦,王建拗不過他隻能繼續看著。一旁保護他二人的那個人也隻得站在這裏等著。

中心的某個別墅內風炎看著剛剛到手的電報氣得不行,他前腳剛剛依靠著萬獸島的勢力在中心站穩腳跟,後腳那邊兒就出了事情。這怎麼能不讓他著急上火!

一把將手裏的東西摔在地上,風炎恨恨地道:“一幫沒用的家夥,那種芝麻大點的地方居然也有也對不付不了的人。我看他們是太閑了,平日裏怕是遇到的事情太少了一些!”

一邊的風慶拾起了地上的紙條。內容無非就是萬獸島那邊負責的一個基地出了點問題,不停地有人攻擊!所以希望能夠尋求到一定的援助。

“你給他們派點人過去不就是了。六區那邊不肯送人過去嗎?”

風炎冷哼了一聲道:“那些個家夥也就隻知道占便宜,事情想的倒是美。真以為我會一直供著他們不成?”

風慶看了風炎一眼道:“那你又能如何?現如今你的老巢都出問題了。你在這裏說這些又能夠做些什麼?還不是……”

話未說完風慶就被風炎捏住了脖子,整張臉漲得通紅。

“我勸你最好安分一點,就憑你普通人的身份你連跟我鬥的資格都沒有了!要不是我,你還有機會在這裏不愁吃不愁喝嗎?”

風慶漲紅著臉沒有回話,眼睛卻是一直瞪著風炎。

風炎見他這樣子又是一聲冷笑,隨即便湊了上去。直到將風炎的嘴巴咬出血來才滿意的放開了手。隻不過這還遠遠沒有結束,後方站在那兒的人也都十分識趣地退了出去。風慶閉著眼睛,聽著衣衫撕裂的聲音不知道自己還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