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起來!”
這個男人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這個時候來破壞他的好事,他也想看看這個人是誰。
等他站直身體,看到一個穿著服務生製服的男人站在他的麵前,手裏拿著一把消音手槍對著他。
“穿上衣服還是光著屁股隨你選擇。”服務生說道。
這個男人馬上彎下腰去撿地上的衣服。
他的衣服裏藏著槍,所以他的手最先去撿衣服,沒等他的手摸到衣服,服務生一下用槍敲打他的後腦勺,這個男人光著身體倒在了地上,中間某個地方還挺立著。
服務身這時才轉過身體說道:“陸嫻姐,你可以穿上衣服嗎?”
“我現在還動不了。”陸嫻隻能老實回答。
服務生沉默了幾秒鍾,這才慢慢說道:“我不能暴露身份,在這個房間不能呆太長時間,我幫你穿上衣服送你回房間,這個男人隻能藏在床下了。”
讓一個男人脫了衣服,再讓另一個男人幫她穿上衣服,陸嫻的心裏很為難,她這次被敵人算計已經很丟臉,再讓同事為自己穿衣服更丟人,可是不讓對方為她穿上衣服,隻怕敵人的同夥隨時會進來,那時候她又該怎樣對付?
陸嫻隻好對同事說道:“你閉上眼睛。”
這個服務生隻好閉著眼睛走到床邊,用手摸索著為陸嫻穿衣服。
他的手摸到了衣服,他找到了衣服領口,拿到陸嫻的身邊準備為她穿上,可是這時他卻為難了,不知道陸嫻的身體在哪個位置。
“衣服往上一點。”陸嫻指揮著說道。
服務生把衣服往上一點點,準備把衣服套進陸嫻的脖子,這時候他摸到了很柔軟的地方,他驚得把手一縮,衣服也掉了下去。
他隻好閉著眼睛去找衣服,可是手卻摸到了一片草地。
他的臉一下就紅了,呆呆的站在那裏。
他剛才就看到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現在又親自感受到了陸嫻的性感迷人,心裏沒想法才不正常。
陸嫻看到他的身體也撐起了帳篷,隻好說道:“睜開眼睛吧,趕快把我的衣服穿上,送我回自己的房間。”
服務生紅著臉把她的衣服穿好,背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服務生離開了陸嫻的房間,回到剛才的房間,他仔細查看這個男人是否真的死亡,確定了之後才把屍體塞進床腳,把房間裏的痕跡都處理好,看不出任何異常才離開。
陸嫻這次出了大糗,可是也取得了很大的收獲,那個男人如果說的是實話,那麼這些人的目標就是華夏的核電站,核電站爆炸,影響不是一個地方,而是很大的一片區域,這個區域裏的生物都會被核輻射侵害,想要恢複這片區域,需要很長的時間。
陸嫻的身體剛恢複一點點行動,她馬上向鄒興輝報告了這個消息。
鄒興輝焦急的對所有核電站下達了嚴查的命令,可是還是晚了。
S 市在暴雨中受損的核電站爆炸了,這個電站從暴雨被損之後一直關閉,時間慢慢過去,大家都快忘記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核反應堆沒有拆除,這個破綻被敵人利用了。
鄒興輝很快的到了消息,國家領導很快知道了這件事。
這是人為的災難,讓老百姓措手不及的災難。
S 市的人口必須快速撤離,近千萬人要撤離這座城市,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領導麵對這麼嚴重的事也很棘手,該怎樣疏通公路,該怎樣勸說不願意離開的老百姓?這些人口安置在哪裏?
近千萬人口不管安置到哪裏,食物和住宿都是很大的壓力,大家都沒有好的辦法。
這時一個聲音說道:“把他們遷徙到羅布泊,那裏有食物保障,住宿也不難解決。”
這個辦法得到一致通過,開始行動了。
政府部門公布了爆炸的真實原因,也派人維持出城的秩序,一場大規模的遷徙開始了。
因為低溫災害剛過去,食物還很匱乏,哪怕超市也沒有什麼可吃的東西出售,所以搶購的風潮沒有出現。
政府許諾到了羅布泊會統一安排生活,沿途會按人口供應水和食物,所以大家的心裏隻想著趕快離開這座散播著死亡的城市,走晚了說不定會被核輻射傷害到。
密集的車輛排著隊出城,哪怕是最好的車也隻能一寸寸的挪動。
大家都很焦急很煩躁,誰都害怕離開慢了受到傷害,車隊中隨時能聽到不堪入耳的咒罵聲,卻看不到真正打架的人。
這時候還打架,真的是不想活了,打架堵住大家的路,隻怕打贏了對方也被看熱鬧的打死,沒人會這麼愚蠢。
菲菲的車也在車流中挪動,她的車很多人認識,所以看到她的車,很多人都會桉響喇叭和她打招呼,隻要她到的地方就很混亂和吵雜。
菲菲想停下自己的車,可是後麵的車一直跟在她的後麵,一停下就會造成擁堵,她隻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盡量不讓自己被人認出來。
越是緊急越容易出錯,出城的車隊中有車輛拋錨,把離城的隊伍堵住了。
後麵緊跟的車輛動不了,馬上就聽到有人高聲的咒罵。
咒罵解決不了問題,這時候也不可能讓交警來解決,因為道路上除了車就是車,交警根本到不了這裏。
逃離的人心情原本就緊張,這時候再遇到這樣的事,他們的焦急可想而知。
被堵在後麵的車輛下來了人,不一會就聚集了十多個健壯的男人,隻見他們走到拋錨的車輛邊上。
“推下去!”
其中一個人對著人群說道。
這也是唯一的解決辦法,沒辦法修理,沒辦法拖走,總不能就這樣堵著路,耽誤大家的行程。
一群人使勁推著這輛拋錨的車,車主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車被這群人推到路下。
看著自己的車子和車子裏的物品,車主欲哭無淚,離開這座城市,他真的變成了無產階級,變得一無所有。
他身邊一輛車上的人探出頭說道:“你要在這裏等著救濟還是跟我一起走?”
車主的眼睛一下亮了,有機會離開這座城市,誰願意等著政府來救濟?
他馬上上了這輛車,和大家一起離開了。
S 市的災難隻是個開頭,全國有大型核電站三十多個,都分布在人口密集的城市周圍,好多都是沿海城市,這些核電站如果都受到破壞,這麼多人該怎樣安置?
鄒興輝被下達了死命令,必須阻止報複行動繼續。
鄒興輝此時正焦頭爛額的在辦公室裏走著,不知道該怎樣解決現在的問題。
防不勝防是古話,總是靠防備肯定不行,時間久了都會變得大意,想守住這些核電站實在很頭疼,因為根本不知道敵人會怎樣行動,什麼時候行動。
陸嫻來到鄒興輝的辦公室,她知道鄒興輝這段時間很難,所以特意來看看他,也想幫他分擔一點煩惱。
她沒敲門就進了辦公室,看到鄒興輝煩躁的踱著步,頭發一下白了很多,臉色也很憔悴。
她很溫柔的喊道:“鄒叔!”
鄒興輝回過身來看看她,沒有說什麼,這時候他實在不想講話。
“鄒叔,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鄒興輝這時候隻希望大家都來出點子,不管什麼行不行,主意多了,總能找到最好的辦法。
“你說。”
“我們被動的等著對方不行,變成主動出擊才能和他們鬥。”
“詳細的說說。”
“我們也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們。”
“不行,傷害的都是普通老百姓,這個辦法提出來被否決了,想想其它辦法。”
“利用國際輿論給他們製造壓力。”
“這個辦法可以試試。”
“如果他們實在要一意孤行,我們也隻能破釜沉舟。”
聽了陸嫻的這句話,鄒興輝沉默了,他知道陸嫻這句話的重量,真走到那一步,地球就毀了,人把人都殺死了,勝利又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