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一等!”犬養太郎的身後傳來小女孩的聲音。
犬養太郎停住了腳步,心裏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善良的人,他認為自己屬於邪惡一類的人,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容易傷感,或許是他內心深處還有未泯的一絲良心,也或許就是老話常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花子像隻蝴蝶一樣飛到了犬養太郎的身邊,她的臉是那麼稚嫩,皮膚卻很蒼白,可以看出孩子因為營養不良已經貧血,食物對她是多麼重要。
犬養太郎輕輕拉著她的手,一大一小的身影被路燈拉的很長。
下野川雄站在自己的門口,看著遠離的身影,心裏一陣陣的揪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犬養太郎帶著花子來到自己的家,拿出珍藏的一袋大米,可能有十多斤,他把大米都給了花子,花子驚訝的看著他,這麼多的大米,她要的是三斤大米,這好像太多了。
花子不習慣多占別人的便宜,她這個年紀還沒沾染那麼多的塵世汙漬,她的眼睛還很清澈,這時她用清澈的眼睛不解的看著犬養太郎。
犬養太郎微微的笑笑說道:“拿著回家吧。”
“可是我什麼都沒做,而且太多了。”
“這是我送你的,好好活下去,會好起來的。”這句話是對花子說也是對他自己說,犬養太郎覺得自己變了,心裏有了希望。
花子對犬養太郎深深的鞠了一躬,真誠的對他說了謝謝,拿著那包大米離開了。
她嬌弱的身軀拿著大米很吃力,犬養太郎想幫她送回家,可又覺得見到下野川雄有點尷尬,曾經的熟人,現在卻把女兒送來做這種安髒的交易,心裏始終覺得不舒服,還是不見了吧。
犬養太郎做了件好事,心情也輕鬆不少,他還有點小小的激動,覺得自己在救贖自己的靈魂,為了那些被他害死或傷害的人。
他又來到了大街上,沒走多遠,聽到了悲慘的哭聲,他聽著聲音有些熟悉,禁不住走了過去。
他看到了下野川雄跪在地上大哭,他的哭聲能打動天下的人,這是父親在為自己的女兒哭泣。
他的懷裏抱著一具小小的身體,那具身體上都是鮮血,這是發生車禍嗎?犬養太郎撥開人群走了進去,來到下野川雄的身邊。
“下野君,發生了什麼事?”
“花子被人殺死了。”下野川雄邊哭邊告訴犬養太郎事情的經過。
他看著花子和犬養太郎離開,他在家覺得心裏很慌亂,有種不祥的預感,實在坐不住了,他決定出來等女兒,他看到犬養太郎帶著花子往北走,他也順著北邊找來,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個男人飛速的奔跑,他的心裏一下就慌了,他朝著男人的相反方向跑來,看到花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從時間來算,他知道犬養太郎沒對花子做什麼,可是他不知道花子為什麼會被殺。
犬養太郎心裏知道,是自己給花子的糧食給她帶來災禍,她小小的身體肯定是拿著糧食不放手,所以對方才會把她殺死。
他隻想做一件好事,卻因為自己偶爾的善良害死了這個可愛的小女孩,他的腦海裏還記憶著花子在小巷裏奔跑的樣子,就像一隻小蝴蝶那麼漂亮可愛。
剛過去這麼一會,美好就消失了,難道這個世道就不能存在美好嗎?如果他像以前一樣的邪惡,這個女孩不會死,她會繼續生活在她的家裏,和她的父親繼續相依為命,他們雖然過得卑微,而且顯得安髒無恥,但是他們會活著,一切會慢慢好起來。
犬養太郎讓下野川雄報警,自己卻悄悄的離開了,他要繼續他無恥邪惡的生活,既然不讓他做好人,那他就做一個壞人,他不需要偽裝。
他繼續在大街上走著,來到一段很熱鬧的路段,路邊站著很多濃妝豔抹的女人,看到單身男人都會多看幾眼,膽子大一點的還會過來主動搭訕,這些都是出來做生意的女人。
犬養太郎被一個妖豔女人拽住了胳膊,她貼到犬養太郎的身上很挑逗的說道:“先生,有時間玩玩嗎?一斤大米。”
“我沒有大米,錢要嗎?”犬養太郎很輕浮的摸摸她的胸說道。
“用錢可是會多一點哦!”女人妖嬈的說道,看到有人上鉤,她肯定要想辦法多賺一點。
“可以。”犬養太郎現在隻想墮落,他不在乎錢。
犬養太郎跟在女人的身後離開了那裏,女人帶著他七拐八拐來到一棟民居,是一棟傳統風格的小樓,還帶著一個不小的院子,看得出這個女人原來的生活也不差,現在百業凋零,她也隻能淪落到站大街。
犬養太郎跟著女人進了小樓,裏麵的裝修很雅致,一切都是傳統風格,女人的性格應該是知性內向的,可是從她剛才的表現根本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簡直比專業幹了很多年的那些女人還熟練,人就是這樣,為了生存,就要學著去適應。
犬養太郎跟在女人身後進了一個房間,進了房間女人就開始為他脫去外套,房間使用的是太陽能取暖,白天的陽光蓄積了很多電能和熱能,現在屋子很暖和,犬養太郎在外麵走了很久,這時真感覺有點冷了,這個城市冬天很冷,這個屋子的溫暖讓犬養太郎放鬆下來,他感覺到就像回到自己的家,這裏的擺設總讓他回想到自己的老家,那套父母曾經居住的房子。
犬養太郎坐到了房間的地板上,榻榻米的地板坐著很累,但是他還是選擇坐在地上,放棄了邊上的沙發。
看到犬養太郎不慌不忙的樣子,這個女人心裏有點著急,完事了她還要出去,不是每天都有好運氣,趁今天運氣不錯,她還要出去多賺幾個,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快到了,否則休息的時候吃什麼?
“先生,現在開始嗎?”女人主動的依偎到犬養太郎的懷裏,她的手開始挑逗著犬養太郎。
“今天就陪我,錢我會給你,我今晚留在這裏。”犬養太郎用命令的口氣說道,他很熟悉這些女人的套路,都想趕快把客人打發走,好接下一個生意。
有了犬養太郎的承諾,女人馬上妖嬈的笑了起來,她出去也未必能有生意,現在舍得花錢的男人很少了,今天真的運氣不錯。
“多謝你的慷慨!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女人的聲音更溫柔了。
這個女人故意裝嫩的聲音刺激了犬養太郎,他的腦海裏出現了奔跑的花子,她的頭發因為奔跑而隨風飄著,就像一隻蝴蝶一樣的可愛,可是那麼稚嫩的身體,卻不得不承受男人的蹂躪。
他的心狂躁起來,他想報複這個把他變壞的社會,報複這個讓他墮落的社會,報複那個想把他殺死的岡本石田。
他的眼神變得很冷,冷得讓這個女人身上打起了冷顫,她不理解這個男人為什麼變化這麼快,剛才看上去很和藹的臉,突然變得可怕起來。
女人被犬養太郎的臉色嚇壞了,她想站起來,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可是犬養太郎就像瘋了一樣,一把把她按在地上,瘋狂的撕扯著女人的衣服,他的腦海裏都是花子被男人折磨的畫麵,他在重現這些畫麵。
蹂躪,就是這個詞,花子被男人蹂躪,那個小小的生命為了生存,不得不承受著蹂躪,犬養太郎瘋狂的蹂躪著身下的女人,他的耳朵裏聽不到這個女人的叫喊聲,聽不到女人悲哀的求饒聲,他要幫花子討回一切,花子受的苦,他要幫她討回來,那個因為一袋大米失去生命的美麗女孩。
犬養太郎好像不知疲倦的進攻,身下的女人早已沒了氣息,不知什麼時候她就沒有了動靜,而犬養太郎還沉浸在自己的畫麵中,等到他疲倦的停了下來,才發現女人的身體開始變冷,他的變態再次滿足了他的獸 欲。
犬養太郎發現女人死了,他絲毫沒有驚慌,現在的世道,死一個人就好比死了一隻螞蟻,沒人會真正在乎。
他把女人抱進浴缸裏躺著,把浴缸裏放滿了熱水,這樣女人的身體會僵硬得慢一點,他也走進了浴缸,躺在女人的身體上,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想起了遠在S 市的茶館老板娘,想到那天茶館樓上的畫麵,他的欲望再次被點燃,這時候她身邊的女人被他擺出各種姿勢,他瘋狂的享受著,發泄著,他的雙手用勁的搓揉著那對柔軟,讓它們變成各種形狀,看到自己的創作,犬養太郎開心的哈哈大笑,就像一個喪心病狂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