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秋正想對我不利,但是有一聲娘們兮兮的怒吼阻止了他。那白玉秋聽到在半空中好懸沒有掉下來。我扭頭看去,一輛粉色的二手奧拓向我看開來,不用說那怒吼正是那個死人妖,李白。
李白停好了車,從車上下來,後邊跟著李逵。這白玉秋不知道跟李白認不認識,但是看到李白一出現,好像自動有點心慌。而李白則是“哼”了一聲,讓我上車。
我巴不得從這個尷尬而且危險的地方離開,就是這樣,我趕緊上了車。然後在車裏看著李白跟那個白玉秋再說這是什麼。
雖然我不是很關心,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無奈這二手奧拓的隔音太好。我根本就聽不到兩人的對話。
不過,也沒有幾句,這白玉秋就悻悻的走了。李白和李逵則是扭身上了車。我坐在車子後排,看著兩人,沒有說話。
倒是李白問道:“你小子有點本事呀。”我抬頭看了後視鏡中的李白的眼睛,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這李白問道:“你是怎麼出來了的?”
我又把剛才的情景說了一遍,道:“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是從哪裏出來的。”李白一皺眉,道:“把那個本子給我看看?”
“這……”我有點心裏打鼓,這李白要是搶了去不給我了怎麼辦。我正想著這個的時候,李白到:“恩?不行?”
我一眼看到死人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小子不是開玩笑,給他看看就給他看看,他還真能搶了去不成。我從懷裏掏出那個陰陽筆記遞給李白。
李白在汽車裏開始擺弄起那個陰陽筆記來。但是他跟一開始的我的一樣,根本就打不開這筆記本。這李白在汽車裏弄了幾下之後。
李逵道:“我說,咱們是不是先走。一會會警察過來不好說了。”李逵說著話的時候,李白還正弄著本子呢。聽到這話,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一把把本子扔給我,然後發動汽車說道:“你小子闖了大禍了。”
我一愣,問道:“什麼貨?”
“那個柳沐陽死了,你知道吧。”李白問道。我點點頭,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李白。李白道:“你知道金主的意思是什麼麼?他讓咱們阻止小子,沒讓咱們殺了他。”
我一愣,連忙說道:“又不是我殺的他,他自己死的呀?!”
“這話你留給金主說吧。”李白道。然後開車一路奔馳。我越在後座越想越不是滋味,問道:“李白,這金主是誰?”
李白看了我一眼說道:“柳沐陽的爸爸。”
“什麼?!”我一愣,心說這下可真沒準了。萬一他爸爸是個混蛋怎麼辦。我癱坐在後座上,倒是林詩詩安慰我道:“官人,沒事的,車道山前必有路麼。”
我問李白這是去哪裏,李白道:“本來說帶你去見七公主,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金主要見你。”李白看我一副膽小的樣子,說道:“你也別擔心我,到了哪裏再有什麼情況再說。”
李白話音未落,突然電話響了。他停車接了電話之後,我看到李白的臉上出現了詭異的表情。掛了電話,沉吟了半響,突然對我說道:“你先下車,後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看李白火急火燎的樣子,我隻能先下車了。然後李白的粉紅色揚長而去。他們走了,我發現,我的口袋裏半毛錢都沒有。這離我住的地方還有得有三十站。我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無奈之下,我跟林詩詩商量到:“詩詩,你官人求你個事情呀?”
林詩詩道:“什麼事情?官人,你說。”
“這個……這個……這個……,咱們現在是沒有錢,隻能走回去,但是路程實在是太遠呀。你能不能發發慈悲……搞點前來?”我問道。
“你是讓我去偷?”林詩詩氣鼓鼓的說道,:“官人,這施法之人,萬萬不能起邪念,不然法術倒行逆施就壞了。”
我一翻白眼,看了看這沒有盡頭的路,歎了口氣。這個事情,突然林詩詩說道:“官人,你不用著急了,有人來送你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看到後邊開來一輛警車。那車在我身旁停下之後,我才看清,正是那個杜曉東。我看見他跟看清親人一樣,立馬打開車門躥了上去。
杜曉東看我上車了之後,厲聲道:“你小子,怎麼回事,不是讓你臥底麼。怎麼來柳家這麼大的事情提前都不跟我說?”
我看杜曉東那個便秘的臉,好像不是開玩笑。我道:“杜警官,我在來之前也不知道我要去哪裏,而且那個李逵一直跟在我身邊,我也沒有給你通風報信的機會呀。”
“真的?”杜曉東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我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要不是真的,杜警官你回去就向組織揭發我。”
杜曉東道:“你少給我廢話,快,說說今天晚上怎麼回事。這一場大火下來,估計整個柳家都燒成灰了。”
我隻好第三次說了這裏的情況。杜曉東道:“這麼說,這場大火李白跟李逵都沒有參與?”
“恩,”我點點頭,說道:“李白根本就沒有來。而李逵則是半路出去了。”
“柳沐陽死了?”杜曉東又問道。
我有點了點頭,說道:“對,這柳沐陽從窗戶上掉下來了。估計不死也是被燒死了。”杜警官沒有表態,而是沉默不語。突然後邊警鈴大作,杜曉東說道:“你小子去哪裏?”
我道:“回家,就是你知道的那個小區。”杜曉東發動汽車,向我住的地方開去。下車之後,我回到家裏,躺在床上。腦子裏一邊混沌,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個電話給我打醒了,我一看原來是公司的主管,接通了電話嗎,還沒有說話,那邊說道:“李小飛,你都曠工多少天了?我告訴你,你不用來了!”
“啪嚓”對麵的電話掛了,我一愣,心說怎麼現在都是這樣的二愣子。我把電話放下,心說不去就不去吧,一個月二千,三險一金。要不是為了吃口飯,我幹嘛伺候他們呀。
雖然我不是很難說,但是現在的我也睡不著了。起床之後,刷牙洗臉。我就開始冥想,我發現者冥想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極為減肥。在冥想超過三個小時之後,基本上就不想吃飯了。但是通體舒暢,況且現在我也沒有什麼閑錢,能不吃飯也好。
我就這樣,呆呆的從早晨帶到下午,突然電話又響了。我接起來,電話那頭是李白。李白給我交代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柳家這邊的事情讓我不用管了,現在好好地休息幾天,過幾天就要正式上班了。
第二件事情是這件事情酬勞已經打到我的卡裏了,讓我趕緊搬家離上次吃飯的沙縣小吃近一點。
第三件事情是柳家的那個丫頭在醫院失蹤了,就是昨天的晚上。因為這丫頭平時的情緒極不穩定,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拐騙還是其他什麼情況。不過李白也讓我注意點。
我掛了電話,穿上衣服,飛快跑下樓去,如果說現在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我這麼幸福,發工資絕對是大事。我打開銀行卡,一筆五千塊已經到賬了。
雖然不多,但是這也是我以前兩個月的工資呀。林詩詩突然在我胸口,說道:“官人,我看你很開心呀。”
“那是必須的,哈哈哈。你想吃什麼?我請客!”我道。
林詩詩一笑說道:“官人,我們陰人是不能吃飯的。你自己好好享受就好了。不過李白大人讓你搬家,你可要盡快呀。”
我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也早就不想在這裏住了。每次想起那個蠱蟲的腦袋,我就想吐。”
出去吃了頓大餐之後,我立馬開始練習租房的事情。現在這房子也真是讓人頭疼,動不動就押一付三,還得交中介費。這麼一算就是五個月房租,看著房租條,我也真是醉了。
我一開始條件是一個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之後就變成一個側臥了。抱著這個心態,我是找了個不錯的地方。價格還算公道。
聯係好了,第二天我搬過去了。之後李白雖然也聯係過我,但是基本上就是問問情況,而且特別囑咐了,我要跟那個林詩詩沒事多練練簡單的道術和陣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
剩下的其他的功夫讓我慢慢再練。
我隻能應承下來,平時沒有事情就隻能跟林詩詩在我的一個小側臥裏修煉道術。但是俗話說的好,站吃山空,坐吃地陷。沒有一個月,我開的五千塊錢加上那點微博的繼續就沒有了。
平時李白雖然零打碎敲給我一點工資嗎,但是也僅僅夠我的日常開銷。
三個月眨眼就過了,可是三個月之後,這房租還得再交呀。這天我正在屋子裏發呆,突然有人敲我的門。我打開門之後,正是我的合住的小夥,姓趙,叫趙立鵬。我問道:“趙立鵬,怎麼著,有什麼事情?”
趙立鵬還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沒事,小飛,咱們這個下個月的房租該交了。你是不是……”
“嗷、嗷、嗷,沒問題,我一會下去給你取錢。好嘞,好嘞。”我連忙說道。
“不急,不急。”趙立鵬說完轉身要走。突然林詩詩暗中對我說道:“官人,這人有點不對勁。”這三個月我已經跟著林詩詩學出一點門道了,聽林詩詩這麼一說,我也突然發現這小子背後怎麼陰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