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畢竟之前有很多人都叫我提防著大叔他們,之前武三清做的那些事情,使得我對大叔的戒備心又高了許多。
“大叔,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的!”我固執的想讓他告訴我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大叔無奈搖頭:“沒時間解釋了,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就來不及了!”
大叔緊張的催促著我趕緊走,我一想也對,先得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再慢慢說事情。
即便他真的要害我,那也沒什麼可怕的,我現在有能裏力與他幹一架了,不怕他!
想通了剛要走,身後就有喧雜的人聲傳來。
一瞬間的功夫,那位族長就站在了我的身後,大叔見狀,趕緊拉著我往前跑,但還是慢了一步,我被族長狠狠打了一掌,奇怪的是,竟然沒有覺得疼。
大叔拉著我繼續跑,他們也沒有追上來,我心裏很是疑惑,忍不住問大叔:“剛剛我明明挨了那麼重的一掌,為什麼沒有感到疼?”
“不疼的話,就說明那個隻是他們在你身上留的印記,他們會通過那個,再找到你!你可要小心哦!”
我聽了不免大驚,這是幾個意思,他們放我走了,還要給自己留一手,真夠陰的。
大叔帶著我一直走,天黑了之後,我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在我房間走動,睜開眼靜靜的觀察著,像這種小旅館,半夜潛進房間偷東西的賊,估計已經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但是,我看著看著就不對了,平常人沒有那麼大的體型吧?
黑夜中,那人的影子又寬又高,看起來詭異的很,我立即反應那應該是鬼。
它在我房間裏走來走去,似乎摸索著找什麼東西,站在電視麵前很長一段時間,猛然轉身朝著床這邊走了過來。
我一緊張,就忘了閉上眼睛了,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或許它就不會難為我了。
那東西走到床前,就站著沒有動了,我恍惚聽到它說著話,聲音模糊的很,我放開膽子再次掙開眼,仔細一看,那東西竟然沒有頭!
慌亂中我迅速拿出手機,按亮了屏幕,打開了手電筒,房間瞬間就亮了,我看見床頭站著的它,竟是背對著我!
她緩緩抬起他的右手,手上拎著的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麵目猙獰,雙眼凸出,要多慘烈就有多慘烈,他用沙啞不真切說的聲音說:“拿線來!”
我一頭霧水,心下正在揣摩他說那句話的意思,他又繼續說:“拿線來,我的頭掉了!這裏以前不是有線嗎?”
我趕緊回答他:“這裏估計以前真有,但是現在沒有也是事實!”
“你是誰?”
他這麼一問我,我就意識到自己剛剛真不應該說話的,明顯暴露了自己。
“你竟然能看見我!”
他猛然轉身,我看到拎在他手裏的頭顱也在這一瞬間突然詭異的對著我笑了。
“我不但能看到你,我還能看到很多和你一樣的人!”
我淡定的回答了他的問題,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慌,剛剛看手機,顯示的是淩晨三點多。
馬上就到四點了,四點已過他就得消失!
“很多和我一樣的,都是鬼魂,你竟然真的能看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陽間,有很多我這樣的人,不但看的見你們,還得想辦法對付你們!”
那隻鬼竟然悠然的坐到了床邊,把自己的頭顱輕輕放在腿上,然後小聲的說:“是嗎?那你今天想的什麼辦法來對付我的呢?”
我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蓋好被子:“那可不一定,得分情況了,你要是不傷害到我,那我完全可以不用管繼續睡我的覺,但是,你要是傷害到我,我就要狠狠地對付你了!”
“我待會就走了,你睡覺吧!”
他回答的這麼幹脆,我有些不相信:“你走了我再睡!”
果然,他立即起身,拎著頭就走出了房間,一邊走還不停的嘟囔著:“哪裏有線啊,我的頭掉了!”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隻鬼隻是單純的來找線的。
但是,作為一個牛逼哄哄、人見人怕,畫見花枯的鬼,要線幹什麼?
第二天早上,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聽到旁邊一桌的人討論說:“你們知道嗎?這裏啊,以前是一個刑場,附近這些小旅館在以前也都是裁縫鋪,藥店之類的鋪子……”
另一個人無所謂的說:“這有什麼奇怪的!”
“這當然也很平常了,但是我聽老人們說,以前隻要有人在刑場裏被砍了頭。第二天早上,裁縫鋪裏的針和線總會少一大半兒,有的藥店裏的金瘡藥也都會不翼而飛的。
人家都說,那是那些砍了頭的人,他們的鬼魂回來拿走的,拿針線是為了把自己自的頭和身體再次縫起來,金瘡藥用來治刀傷。”
做子啊另一桌的我,來了興致,馬上應和著說:“真有那麼神奇嗎?”
那個說話的人見有人捧他的場,繼續興致盎然的說:“可不就是這麼神奇,我祖上就是這裏開藥店的,經常聽家裏人這麼說!都把它當做故事聽了。”
我忽然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那隻鬼拎著自己的頭找線,應該是想把頭縫上去。
大叔看到我在發呆,就說:“不用怕,那些鬼魂就是單純的來找針線的,沒有其他壞的意圖。”
我點點頭,大叔繼續問我:“難道你昨晚也……”
我驚奇的看著大叔,大叔說個也字,這麼說,昨晚也看到了那樣的鬼!
我緩緩的點點頭,按理說,這些鬼基本上都是上世紀被砍頭殺死的。
那個時候,應該已經把自己的頭縫上了吧,現在又來到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的頭顱有一次掉了。
我和大叔吃完,就付錢退房了,起初大叔說要帶我走,我猶豫不決。
畢竟武三清的事情給錢的心理陰影麵積很大,我不敢再輕易相信眼前的大叔了,但是大叔卻說:“我知道你擔心著什麼,我如果要害你,早就對你動手了,沒有必要留你留到現在!”
我冷笑一聲:“萬一隻是想利用我而不對我下手呢!”
現在我和大叔已經完全說開了,我不擔心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反正,他們已經令我很失望了。
“損了,信不信由你了!”
我轉念一想,目前,身邊也隻有大叔可以暫時信任了。
“好吧,我信你了,不過是暫時的!”
然後大叔帶著我離開了這裏,回到了我生活的城市,我馬不停蹄的回到自己的房子裏,裏麵已經落了很厚的一層灰和土了。
我清掃了一下,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趴床上就睡著了。
還沒有睡醒呢,我就被人喊醒了。
我睜眼一看,竟然是姚景天,見我醒來他二話不說的就掄起了拳頭。
我躲閃不及,被他狠狠的打在了後背上,瞬間覺得全身一陣一陣的疼。
“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一見麵就動手,下手還那麼狠!”我胡亂的撫摸著全身,因為全身都疼,不滿的衝著姚景天大喊。
姚景天抱著胳膊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是來殺你的,憑什麼下手不狠點呢!”
“又要殺我……嗬嗬,我已經被你們追的無路可走了!”
姚景天沒有搭理的說的話,伸手又要準備給我一掌,見我已經閉上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忽然他就停下來。
“沈蘭山給過你一個錦囊吧,咱們做個交易,隻要你現在乖乖的把錦囊給我,我會考慮不殺你,這個提議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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