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韓信……本來就很能打,我們都被這一世弄混了”,我想到之後,無奈的笑了出來,也隨著張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帶兵論韓信,王翦?在韓信麵前算什麼?隻不過這一世韓信擁有鬼經,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真操實練了恐怕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生前很能打的吧
“啊!”,我們毫不擔心,那王翦站了起來,手持雙鞭發狠的朝韓信衝去,韓信眼疾手快,直接將手中的長矛刺了出去,那長矛如長蛇一般在他的手中遊動,王翦雙鞭一擋,韓信飛快的抓著長矛的末端,接了過來,反身一揮,那長矛直接衝王翦側麵打去
“王翦啊王翦……你年紀大了……”,王翦直接被一長矛拍了出去,摔在地上韓信拿著長矛,十分囂張的對王翦冷哼著
“嗬……我倒聽聞爾等乳名,尚不知爾等竟如此囂張”,我打著嗬欠,看著王翦刺激了一句回去高手過招都必須先互相嘲諷下嗎?
“那是你死的早,我尚未和你交手,否則……你便會死在我的手裏”,韓信大笑了出來,眼光一冷,持著長矛尖端就衝了出去
“呔!”,韓信項羽兵器皆乃長槍,若二人相比,韓信槍法更花,而項羽不講究那些,他隻講究如何殺了對方韓信身影在空中跳來跳去的,我們眼神都跟他動著,他高高躍起,朝王翦刺去,王翦一揮雙鞭,將長矛打到一旁,高高一躍,當頭棒喝!
“霍!”,韓信直接在空中像條鱷魚一般做著死亡旋轉,他快速的旋轉著,落在了地麵拖著長矛的尾端,直接朝王翦的甩了過去
“砰……”,隻聽得二者兵器一聲碰撞,王翦高舉雙鞭,夾住了長矛,他直接夾著長矛朝韓信跑了過去
“拿命來!”,我看著王翦直接衝到韓信的麵前,抽出雙鞭直接朝韓信頭砸去韓信轉了個身,拖著長矛,突然大喝一聲,暗自發力,將長矛兩端抓了起來,不斷的擠壓著……
“噗……”,韓信一鬆手,那擠壓的長矛就像脫韁的野馬朝王翦打去硬是打在了王翦的臉上,將王翦血都打出來了
“砰……”,好大的一聲,韓信趁著空隙,跑過去,撿起長矛就是朝地上的王翦打去,這老不死的,還真能板啊他睜大了眼睛,在地上打滾著,我們都聽到那地上被砸出了一個凹痕
“你個老不死的啊,還真命大啊”,王翦單腳跪地,摸著臉上的紅印,被長矛重重的打出了烙印,韓信不屑地哼了一聲,看著這王翦
“你和韓信打一架,誰能贏”,我打著嗬欠問著張良
“主公,你逗我?”,張良聽到就錯愕了哈哈,也是……他跟韓信打,不是找死嗎
“無知小兒!”,那邊有動靜了,王翦發怒的站起來,朝韓信衝去,他直接將雙鞭朝韓信跑了出去,韓信低著頭,那雙鞭直接飛到他的後方,竟然像圓月彎刀一般折了回來,韓信猛的抬起頭,看著雙鞭朝他腳卷來,他翻身一躍,那雙鞭穿過去,而王翦跳在空中接著雙鞭再次朝韓信丟了出去
“砰……砰!”,韓信拿著長矛擊打著雙鞭,將雙鞭打飛了出去,王翦也是有活力,這還能接到,他接到雙鞭直接朝韓信打去,我看著韓信冷笑了一下,將長矛倒了個頭,矛尖陷進了地裏,他側過身子,剛好用身子壓著長矛的木棍端,也閃過了王翦的那一招,王翦砸空了,下意識的就轉過身繼續朝韓信砸去,而韓信原本就壓著長矛,那長矛隻要韓信一撤開,毫無疑問,直接砸在王翦的臉上
“砰……”果不其然,韓信撤開了,他身下的長矛快速的就砸了過去,硬是將跳在空中的王翦,活生生的拍了下來我看著那王翦都快哭了,眼睛都是淚花,估計是疼得,他不斷的眨著眼睛……勉強的站了起來,實在忍不住了,他拿著右手擦著臉,站都站不穩了
“好像快要搞定了”,張良懶洋洋地說著
“啊!”,我看著王翦哪怕衝了過來,但是身子都不穩了
“呃……”,太殘忍了,江晴都直接將頭趴在了我的肩膀上,那韓信直接用腳一勾地上的長矛,看都不看,猛的就朝王翦的喉嚨刺去王翦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愣住了,他的眼睛周圍全是水,他呆在原地眨巴著眼睛,似乎看不清什麼東西飛過來了,等他看清的時候,那個長矛已經刺穿了喉嚨!他喉嚨當場血四濺了出來
慢慢的身子倒了下來,韓信抓著長矛,將長矛陷進了地裏,而長矛的尖端便是王翦,他的死法即是如此
“主公……走吧”,韓信擦了餐身上的血走過來對我說著
“哦哦……走”我都看呆了……我扶著江晴站了起來
“走吧……”,我開著口,臨走之前還看了看那邊保持被長矛刺穿喉嚨立在那的王翦我搖了搖頭……
“許久沒動手,都有些生疏了”我們朝陵墓入口走著韓信尷尬的說著……
“還行……還不錯”,我淡淡的笑了笑
“想當初,我們都沒辦法逃出來,現在還自己送上門。”我們停在入口處,望著這裏有些感歎,是啊……當初想逃,可是不行。如今……我們不一樣了。
“救出他們……共聚鹹陽,推,翻秦王。”我捏緊了赤帝劍,有些憤慨的講著,這秦始皇個變態的家夥,在人間修個地宮也就算了,這裏還修一個。
“霍……”我朝門推去,結果,結果……有些尷尬。剛剛信誓旦旦,結果連門都推不開,我尷尬的轉過頭看著張良和韓信。“你們……來。”
“噗……”張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而韓信還好,但是臉上也在告訴我他在笑。
“丟人。”江晴將我拉了回去,輕聲的對我說了一句,我看著張良和韓信走了過去,兩個打量著這道門。
“雙魚……”他們兩個看著門,然後詫異的支了一聲,我跳著小碎步跳在他們的身後,看著他們二人將手放在門上撥動著,這門環的確是個形狀,兩條魚……勾兌成的一個圓形。
“怎麼會這樣?”我看著雙魚突然亮了一下,似乎在回應著張良和韓信。
“以前感覺很奇怪,可是現在感覺很簡單了。哈哈。”張良狂妄的笑了出來,仿佛這門根本不是難事。
“趕快進去吧!”韓信催促著張良。
“好好,開始吧。”張良反應過來,二人的手輕輕的放在雙魚上,各占一魚,看他們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沒用力一般,兩個人的手開始動了,他們繞著雙魚的輪廓輕撫著……兩個人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卻有些規矩。一前一後,一正一反。我看他們二人在門上撫了許久,突然二人齊紛紛的收回了掌,猛的朝雙魚拍去!
“茲……茲。”二人拍完之後收回了手,都後退著,而那雙魚突然在門上動了起來,仿佛跟活的一般,那鐵門就像水,兩條魚在門上朝各自的方向遊去,它們停了下來,一陣灰塵飄了出來,而門……開始動了。
我們退了幾步……看著這道石門朝兩邊推去,裏麵黑黢黢的一片,門似乎到頭了。
“你們怎麼做到的?”我問著張良和韓信。
“主公,這也就是陰陽學說而已,雙魚,一正一反,一陰一陽。這門不能用蠻力,必須順著它的目的來開。”張良對我說著,算了,也聽不懂,反正他們常念叨陰陽。
“走進去吧。”我咽了咽口水,望著裏麵黑黢黢的一片,對他們說著,他們點了點頭。我們踏入了石門當中,踏進去的那一刻,身後的石門開始複原了,在關閉,我本來有些吃驚,想去阻止,張良卻製止了我,說關了可以再開。
“嘣……”就當石門合上的那一刻,原本黑黢黢的一片,四周冒起了弱弱的燈,我眯著眼睛看著這些燈,沿著牆分布而去,而麵前是一條直通地底的階梯。
我帶著頭,率先下了階梯,那些微弱的油燈,將我們的身影拉的很長,這條階梯仿佛是個圓形的,感覺不斷的再下。
“主公等一會。”韓信叫住了我。
“怎麼了?”我停下來轉過頭看著他,他似乎在想什麼。
我看他摸著自己的懷中,似乎摸出了幾塊石頭,就直接沿著階梯丟了下去。
“崩崩崩……”我們看著石子滾落下去,這是要幹什麼?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前麵的兩麵牆突然陷了進去,一瞬間密密麻麻的弓箭齊紛紛的射了出來。
“我去……還好你有石頭,不然我們要被射穿。”我後怕的說著,看著那箭射光了,還不僅如此,那石頭還在繼續的滾,滾到一階,隻聽那邊的階梯似乎有震響,我看著那階梯直接空了!那石頭滾了進去。
“就算沒被射死,也要摔死……”我補充了一句話,都心有餘悸的。
“我記得當時我們被帶出來,那些人走的路徑都有些蹊蹺。”還是韓信考慮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