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江晴應著。
“那媳婦,你說剛剛那人是誰?”我叫著江晴,哪知道她抬頭錯愕的看著我,還將我弄懵了,怎麼了嗎?
“你剛叫我什麼?”江晴不敢相信的問著我。
“媳婦啊……”我重複著,沒什麼不同的啊。
“你有多久沒叫過我這個了。”哪知道江晴像是吃了蜜一樣暖洋洋的說著,不過她的這番話將我說的內疚了。是啊……我有多久沒叫過她了。
“媳婦……”我笑了一下,將江晴拉了過來抱在懷中,認真的叫了她一聲,她似乎很享受,所以我說啊……女人啊……就喜歡聽一些甜話。
“膩歪歸膩歪,張良他們還等著我們呢。”我看江晴巴不得在我懷裏睡著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對她說著。
“走吧”她眨巴眨巴眼睛,飛快的親了我一下,站了起來。
“你這撩人的小妖精啊上輩子我怎麼沒發覺你這麼有味道呢!”我舔了舔被江晴親過的嘴唇有些香,我對江晴說著。
“你好意思說。”江晴斜了我一眼……或許這一個轉世,讓我們彼此更加珍惜彼此,我不禁感歎了一下……
“我不喜歡這裏的生活。”江晴挽著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像個小貓一樣……
“可是……這就是命啊。”我淡淡的笑著,我也不知道最後會如何。
“解決之後我們回去好不好?”江晴笑了出來,直接朝我背上跳著,這個小貓咪。
“好啊。”我背著江晴下著山,多希望此刻靜止了啊……江晴乖乖的趴伏在我的後背上。
“主公……”我們下了山,我看著慢慢一地的屍體……還有一些轟塌的大樹,張良和韓信坐在地上,渾身都是血,看起來那些血應該不是他們的。他們二人疲憊的朝我走來。
“你們沒事吧……”我詢問著他們,哪知道他們望著我有些震驚,我才發覺,江晴一直在我的背上,似乎睡著了。她睡的這麼甜,我真不忍心叫醒她,就這樣一直背著吧。
“沒事……主公,我們出發吧,越來越吃力了……早點救出那些人,對於我們也有幫助。”張良去牽著馬車,將馬車牽了出來。
“嗯”我點了點頭,看得出他們很吃力,不然他們樣子不會這麼疲憊。這個地方太詭異了。
“主公……那世外高人看到了嗎。”我小心的將江晴放了下來,抱著她,韓信在外麵驅著馬車,張良輕聲的問著我。
“怎麼樣?他說什麼了!”,張良見我點了點頭。激動的問著我。
“是個怪人……”我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如何對張良說起那個怪人。
“高人皆怪,舉手投足之間都告訴了一些驚天秘密。”哪知道張良更加興奮。他這話倒是說對了,那個高人似乎的確舉手投足都在告訴我什麼。
“他仿佛告訴我……秦始皇身後還有人。”我說著……張良似乎也並不意外,因為這個情況,我們都料到過,但是都不確定,可是……如果真的還有人,那會是誰?誰能操控秦始皇?連我們都不敢操縱那嬴政!
“會是誰呢?”張良嘀咕著……思考著。“主公,當時什麼情形你能再跟我描述一番嗎。”張良問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將與高人下棋的事一字不漏的全盤托出。
“咦……”張良聽完驚呼了一聲,坐在對麵思考著……我看他在想事也不想打擾他,我看著懷裏的江晴,蜷縮的躺在我的懷裏,美麗極了。我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臉蛋。
“主公……我想我知道那個棋盤的含義了。”張良似乎想到了,他對我說著。
“你說。”我看向他。
“秦始皇背後有人這點確定了另外一點確定的就是我們不能傻呼呼的和秦始皇拚個兩敗俱傷。”張良一語中的……
“你的意思是……”我似乎也想到什麼了,我記得當時那個高人,被我吃的精光,可是他賴皮又變出了一副,將我的殘留的棋子都打飛了。
“主公,他多變一副棋子就是要告訴你,你哪怕打贏了秦始皇,但是……那時我們已經損兵折將了。而全新的棋子,代表全新的勢力……進來將我們擺平了。”張良激動的分析著。“所以我們不能跟秦始皇硬拚!真正要對付的是秦始皇身後的人!”
“嗯……”我點了點頭,張良說的沒錯,可是背後躲著的人到底是誰?我甚至感覺這一片世界,秦始皇隻不過是個傀儡,而真正一手隻天的是那個背後的人。
“那個高人到底是誰……”我還在想這事的時候,張良已經在想另外一件事了。他嘀咕著。
“我三問他的姓名,可是他一直沒說,隻留了一句,我們還會在見麵。”我想到那人留下的一句話,對張良說著。
“如果真有幕後的人,知情者絕對不多,而這位高人卻知道,還如此的置身事外,他到底何人……”張良驚呼著……不過一時半會也猜不透這些,我們能做的就是想前往驪山,將那些帝王將相救出來,我也要好好教訓下我的子孫了,竟然將我的漢朝給敗光了!
張良和韓信輪流換著驅使著馬車,我們一路上盡量的避開正道,躲避著那些追捕的官兵……不過越到後頭,追來的官兵反而越少,似乎被鐵牛他們那邊的吸引了。我們之所以分頭行動,也是為了讓他們給我們打掩護。
“主公……驪山恐怕翻過這山便是了。”趕了四天四夜,正午時分,張良指著這座山對我說著。
“嗯……我們步行。”我扶著江晴下了車,看來……時間快到頭了。
還好我們四個人,目標不算太大。我們小心翼翼的在山中行走,警惕有沒有埋伏,看來是沒有,我們躲在山頭後,望驪山下麵望著……
“他們還未到鹹陽嗎。”下麵慢慢的官兵,死守著秦始皇陵墓的入口。我們縮了回來,有些不知所措。韓信皺著眉問著。
“沒道理啊……”張良算了算時日,我們還算繞了一些遠路,按理說鐵牛他們應該到鹹陽了。
“蒙恬父子……王翦都在。”我再次探出頭望了望下方,為首的三員大將便是蒙恬他們,這幾個大將算是生猛了。我扭過頭對張良說著。
“奇怪……”張良還在糾結為何鐵牛他們還未到鹹陽。
“等等,有動靜。”我突然聽聞遠處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對張良他們說著,他們聽到全部趴了過來,看著山下的動靜。一個士兵乘著快馬趕到蒙恬他們麵前跳了下來,那馬直接倒在地上,似乎累垮了。
“說什麼了?聽不到啊。”我惱火的問著張良,太遠了,根本聽不清聲音。
“急急如律令!去!”張良拿出一個小符人,在它身上畫了一圈,將它丟了出去,那符人像一片葉子朝蒙恬他們降去,我們等了一會,那符人飛了上來,靠在張良耳邊說著什麼。
“主公……鐵牛他們到了,那是探子,正在請求蒙恬他們支援。”張良欣喜的對我們說著。
“對啊,鹹陽來這裏,探子路上也要耽擱一段時日!”韓信拍了拍大腿說著。我點了點頭,看著那蒙恬父子對王翦說了什麼,領著大部分的兵馬直接起程了,朝鹹陽趕去,一路的風塵都是被馬蹄揚起的。
“機會來了……”我搓著手,看著底下僅剩王翦,和兩三百的人馬。
“一個不留,不能讓他們跑出去找蒙恬。”張良對我們叮囑著……沒錯,跑出去一個通知消息那就完了。
“那我們出發……”我提了提赤帝劍……拍著身上的灰對他們說著,他們點了點頭,我們朝山下走去。以四戰百……夠了!
“主公等一會……”我們下著山,似乎過了一片墳地……有一些土包。張良叫住了我們,他彎下腰在那些土包前取了一些稀泥。
“你幹什麼?”我不解的問著張良。
“一會我對付王翦……你們將守在陵墓前的人馬解決了。”張良取著稀泥就地揉了起來。
“不是……你要幹什麼?”我問著他。
“做一些泥人……當誘餌。”張良擦著汗說著。
“不是……你紙人,符人玩的那麼精,就連泥人也可以?”我驚呼了,我徹底佩服張良了。
“紙人,符人,泥人都隻不過是個容器……真正有用的還是我們的精血。”張良淡淡的笑了下。算了,反正我也聽不懂,我們等了一會,他揉了四個泥人出來。他率先咬破了手指……滴在了一個泥人身上,那泥人瞬間被血滴紅了好幾個點。
“主公……”
“我懂!”張良站了起來,對我說著,我打住了他,他還沒說完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也滴了上去,江晴也紛紛照做著,韓信比較簡單,直接拿根針戳破手指,滴了上去。
“哦了……”張良愛惜的將四個紙人抱了起來對我們說著。
“你這是個手藝啊……糖人你可以不?”調侃著他。
“沒試過……不過以後可以試試。”張良還蹬鼻子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