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們不知道,把我們追的這麼死。”我惱火的跺了一腳,古話說人善被人欺果然沒錯,此刻我就在欺負他們。
“真不知道啊……”那群鬼巴士的人炸開了,他們各自說著些什麼,使我聽不清。
“那我問你們,這根針怎麼會存在你們後腦勺的?”我再次問著這個問題,我還第一次見到鬼的後腦勺有東西的。
“不知道啊……”依然是那句話!竟然能令我束手無策……
“承方。”我正苦惱的時候,艾宇搖了搖我的胳膊,小聲的說了一句。
“怎麼了?”我看著他,哪知道他說了一句令我無語的話。
“讓我試試唄……吼著一群鬼好像挺過癮的。”他說完還傻笑了一下,我的天,他真的是忘了之前的痛了。
“行……你來吧。”我退了一步,他咳了一聲嗽,走到我之前的位置上。“安靜,都安靜!”他吼了一句,那群鬼還真的安靜了,他得意的扭過頭對我笑了笑,那是運氣好啊……恰巧發現了這些針,否則我們哪有這種時候。
“坐下!”艾宇可能想不到措辭了,他一說出口我都傻了,當他們是孩子嗎?那群鬼也瞪著艾宇,沒一個人理會他。
“還是你來吧。”艾宇尷尬的對我說著,默默的退了下去。
“對了對了……那天出事的時候我見鬼了!”我剛要問,那個司機突然激動的搶先說了出口。
“別激動,你也是鬼。”我斜了他一眼,他看了看自己,歎了一聲氣。“那天看到你們尿尿,我繼續開的時候,看見那條路竟然一直是條直線,不然我哪會開下去啊。”
“你見到那紅衣服的女鬼了?”艾宇也經曆過這件事,他激動的問著那司機。
“是紅衣……好像是你說的。我看見她站在路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嘴巴還張著似乎在說些什麼,可我哪聽得到啊。”那司機懊惱的蹲了下來,又是那紅衣女鬼,可惜那紅衣女鬼被我們給解決了,想問些什麼都問不出來。
“那你們了?”我又看了看那幾個學生,他們一直呆若木雞的站著。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死的。”哪知道又是一句不知道,這個不知道更誇張,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你是不是高考失利?”我有些印象,聽上次出租車司機傳的,緣起一個高考失利的學子。
“嗯。”他點了點頭,愣愣的看著我。
“那就是你了,因為高考失利,在家裏麵上吊死了。”我無奈的吹噓了一聲。
“不……不可能啊。”哪知道他竟然還質疑著這個說法。“我知道我考不上,我看的很開啊,怎麼會去自殺?”他纏上了我,緊問著我,就像是我自殺一樣。
“你問我,我問誰。”我斜了他一眼,一個比一個還無奈。
“不對……不對,在我印象裏,每晚都有一個人一直再勸我去死。”他神神叨叨的在我旁邊努力的回想著。“不對……肯定不對,我每晚睡覺都聽得到那個聲音。”
“算了,別想了,你們跟我走吧。”我站了起來,歎了一聲氣,準備爬出這個空間。
“幫我……你要幫我,我懷疑那個地方有問題!”可是那戴眼鏡的學生卻突然抓住了我,還不讓我走了,他激動的對我說著。
“我現在就是在幫你啊。乖乖的跟我走吧。”我剛要邁出一隻腳,他直接將我抓了回去,我摔在了地上,痛的快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一定要幫我。我根本不想死。”那個學生抱歉的說著。
“你跟我說,我來幫你。”我還沒應話,艾宇卻站了出來說著,我瞪了他一眼,這家夥還上癮了是吧。
“謝謝……那個村子有問題!臨海市的荒村有問題!”他將全部希望抱在了艾宇身上,激動的對艾宇講著。
艾宇還來不及說話,那學生又要開口了,可是嘴張到了一半,我卻看到自己的頭上覆蓋了一個影子,我上麵有人?我望過去,黑板的外麵突然站了一個黑衣人!你想想,突然一個人瞪著我們,你發不發麻?
“是他!是他……”哪知道那群鬼一見到這個男的全部激動的指著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漫天飛舞的黃符直接飄了進來,那黑衣人猛的拍了下手掌,全部黃符在鬼的身上炸開了!
“別讓他跑了!”我看著那炸響之後,全部鬼都瞬間沒了!那黑衣人轉身就往外麵跑,我反應過來,這黑衣人好久沒出現過了,我原以為他們安靜下來了,沒想到一直都是緊盯著我啊,我突然想到鐵牛之前那句話,在樓梯時他警惕的對我說了一句有人!我還以為是聽錯了,沒想到從我們上樓開始,這個黑衣人就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快跑!”與此同時,整個空間搖晃起來,甚至開始破裂,我有種預感,再不出去要出大事!我們三個急忙的跳了出去,那個後黑板瞬間恢複了原有的模樣,而在班級裏呆著的學生身體全部紛紛抖了一下。
“雪兒!紀寶貝!回醫院!”我來不及接她們了,她們似乎回神了,我一喊完就追了出去。
我有種預感,這個黑衣人的出現絕對沒那麼簡單,按往常,他們應該是找我麻煩的,可是這次卻是對我身邊的鬼下了手,下完手就跑了?是他們的風格嗎!這有些像殺人滅口的動機一般,難道是那些鬼透露了什麼事情?
“啪。”我看見那個黑衣人跑下了樓梯,但是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四四方方的小黑本落在地上,我拚命的追過去,撿起了地上的小黑本,剛要翻開的那一刻,就聽到鐵牛大喊了一聲。“老大!小心!”我驚恐的抬起頭,一個腳掌直接踹在了我的臉上,我鼻子瞬間酸痛了,而且這力度很大,直接將我踹在了牆上。
而那個小黑本被我無意的丟下了樓,那黑衣人見本子掉了下去,急忙的跑下了樓。
“追!”我揉著臉……淚水都流出來了,我反應過來,大喊著飛快的下著樓梯。
“艸……人了!”哪知道跑到一樓的平台,鬼影都沒一個,那黑衣人去哪了?這就讓他不見了?
“老大……你看這。”鐵牛四周望了一下,在一根柱子的後麵發現了一件黑袍子,他撿了過來遞給了我。
“看來是跑了!”黑衣人將黑袍子一脫,那誰知道他長什麼樣啊!我直接將衣服砸在了地上,踩了幾腳,而樓上也傳出了急促的腳步聲,似乎那些學生都下來了。
“都九點多了,怎麼我們都不知道啊”那群學生下著樓,他們邊下樓邊議論著。
“你還不把你的衣服脫掉。”我瞪了一眼艾宇,他這身衣裳是想惹注意是吧,一個破道袍有屁用。
“哥”紀寶貝和雪兒也下樓了,她們看到我們,親昵的湊了上來。
“先回去吧……今晚別呆醫院了,怪晦氣的。”我擦了擦鼻子,感覺有水流了出來,一看竟然是血,那黑衣人踹的真狠啊。
“你怎麼流血了。”雪兒見我流鼻血,連忙的摸著自己的衣服袋子,給我遞了一張紙。
“你不回去啊?”我們朝校外走著,艾宇還嘚瑟的跟在我們身後。
“哥們,這麼刺激你讓我今晚怎麼休息啊,我想過了,打算把車賣了,以後跟著你們了。”艾宇激動的講著。這次……三個人什麼都沒準備,差點全部葬身在那啊,不過我能確定的是張康凱一直在幫我,但是我實在搞不懂其中的意義啊……
打個比方吧,就像我們是一盤棋子,而張康凱就像是下棋的人,但是下棋都是對弈,另外一個又是誰呢?
“還有一件事,你車子被誰動過!”我走到校門口才想起這件事,鐵牛的劍盾不知道被誰給偷走了!
“沒人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修車廠!我現在就去找他。”艾宇氣憤的罵了一句,修車廠?
“喂……喂!”我正要叫他的,可是他頭也不回的上了自己的車,留下一句他要去找修車廠的人算賬。
“你們剛出來沒看到自己的老師?”我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記得她們的女老師已經死了啊,她們怎麼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我們老師早回去了啊。”紀寶貝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問,她看了看雪兒才回答我的。
“回去了?”我納悶的抓著自己的腦袋,搞不懂了,難道那個女屍不是她們的老師?那是誰啊……剛剛我跑出來的時候也沒見到那屍體。隻是個幻覺?看起來不像啊,很正式啊。
“你們老師是女的?”我問著紀寶貝和雪兒。
“不是啊,男的。我記得七點多就要走了的,可是我們不知道怎麼了還全部呆在教室裏麵。”紀寶貝小聲的講著,自己都摸不著頭腦。
“男的……”我詫異的驚了一聲,怎麼會是男的呢?那那個女老師又是誰?難道還是那些學生鬼的班主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