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仔細一想,如今兩個人的死法都是按照他們夢中的情景演化而來,倒算是“夢想成真”。
我看向黃驊文,倒是有些奇怪,他身上全都是一道道的淤青,感覺似乎被人虐待的感覺,不知道他夢中的情景是什麼樣的,按理說這也象征著黃驊文將是怎麼樣的死法,不過聽我這麼問,黃驊文臉色一紅,並沒有告訴我。
雖說我們兩人之間有矛盾,但是經過一番談論減少了很多,中午的時候黃驊文請我吃了一頓,算是給我賠禮道歉。
有人說我犯賤,老實說我真不是扇了一巴掌然後給顆糖豆就能衝你笑的人,隻是如今我和黃驊文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多個人多出份力,畢竟誰都不想死。
吃完飯我們便開始商討對策,我將王大春的事情告訴他,畢竟這件事起因在王大春身上,黃驊文聽完後,也是對這件事有了一些了解。
討論一番,根本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最後我們還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校門前的那輛午夜公交車上,若說一切起因在王大春身上,倒不如說這輛公交車才是罪魁禍首。這輛公交車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就沒有人注意?
先前王大春告訴我,他調查過公交公司的行車記錄,根本就沒有發現這班午夜公交車的發車安排,但是這輛公交車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事實擺在這裏,也不能不承認,所以說,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王大春沒有調查清楚。
我和黃驊文分配任務,他去調查那輛午夜公交車的詳細情況,而我則是去聯係最後一個人,那個叫孫大柱的,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活著的希望,這件事,我和黃驊文兩個人確實辦不來。
我首先是在學校的發傳單,貼小廣告,尋找孫大柱,但是兩天下來,根本就沒有一點動靜,倒是我們輔導員找了我幾次,讓我不要再在校園內貼小廣告,要不然給我處分。
媽的,這下子最後一點傳播手段給斷了,我總不能挨個的問,恐怕就算能找到孫大柱,我也早已經累死了。
倒是發現一件讓我感到慶幸的事,由於害怕夢見那小女孩,前兩天我一直不敢睡覺,但是昨天我實在忍不住,睡了會兒,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就這樣,接下來兩天過去了,那小女孩一次都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裏。
我打電話給黃驊文,黃驊文也告訴我,這兩天睡覺沒有再夢見那小女孩,這小女孩仿佛從我們的夢境中徹底蒸發了似的,但是我和黃驊文可不認為這小女孩會放過我們,指不定這就是暴風雨來的征兆。
叮鈴鈴~~~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我定睛一看是黃驊文打來了,接通後,黃驊文讓我到學校外的咖啡館見麵。
學校不遠處的咖啡館倒是挺高檔的,平日裏都是一些有錢情侶消磨時間的地方,當我來到咖啡館的時候,黃驊文已經來了,坐在一處陰涼的角落裏。我走上前問道:“有沒有打聽到一些消息?”
結果,仔細一想,如今兩個人的死法都是按照他們夢中的情景演化而來,倒算是“夢想成真”。
我看向黃驊文,倒是有些奇怪,他身上全都是一道道的淤青,感覺似乎被人虐待的感覺,不知道他夢中的情景是什麼樣的,按理說這也象征著黃驊文將是怎麼樣的死法,不過聽我這麼問,黃驊文臉色一紅,並沒有告訴我。
雖說我們兩人之間有矛盾,但是經過一番談論減少了很多,中午的時候黃驊文請我吃了一頓,算是給我賠禮道歉。
有人說我犯賤,老實說我真不是扇了一巴掌然後給顆糖豆就能衝你笑的人,隻是如今我和黃驊文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多個人多出份力,畢竟誰都不想死。
吃完飯我們便開始商討對策,我將王大春的事情告訴他,畢竟這件事起因在王大春身上,黃驊文聽完後,也是對這件事有了一些了解。
討論一番,根本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最後我們還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校門前的那輛午夜公交車上,若說一切起因在王大春身上,倒不如說這輛公交車才是罪魁禍首。這輛公交車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就沒有人注意?
先前王大春告訴我,他調查過公交公司的行車記錄,根本就沒有發現這班午夜公交車的發車安排,但是這輛公交車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事實擺在這裏,也不能不承認,所以說,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王大春沒有調查清楚。
我和黃驊文分配任務,他去調查那輛午夜公交車的詳細情況,而我則是去聯係最後一個人,那個叫孫大柱的,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活著的希望,這件事,我和黃驊文兩個人確實辦不來。
我首先是在學校的發傳單,貼小廣告,尋找孫大柱,但是兩天下來,根本就沒有一點動靜,倒是我們輔導員找了我幾次,讓我不要再在校園內貼小廣告,要不然給我處分。
媽的,這下子最後一點傳播手段給斷了,我總不能挨個的問,恐怕就算能找到孫大柱,我也早已經累死了。
倒是發現一件讓我感到慶幸的事,由於害怕夢見那小女孩,前兩天我一直不敢睡覺,但是昨天我實在忍不住,睡了會兒,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就這樣,接下來兩天過去了,那小女孩一次都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裏。
我打電話給黃驊文,黃驊文也告訴我,這兩天睡覺沒有再夢見那小女孩,這小女孩仿佛從我們的夢境中徹底蒸發了似的,但是我和黃驊文可不認為這小女孩會放過我們,指不定這就是暴風雨來的征兆。
叮鈴鈴~~~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我定睛一看是黃驊文打來了,接通後,黃驊文讓我到學校外的咖啡館見麵。
學校不遠處的咖啡館倒是挺高檔的,平日裏都是一些有錢情侶消磨時間的地方,當我來到咖啡館的時候,黃驊文已經來了,坐在一處陰涼的角落裏。我走上前問道:“有沒有打聽到一些消息?”
聞言,黃驊文重重的點點頭,還真的打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事情還真的如想象中的一樣,這三輛公交車確實隸屬於Q市公交總公司管理,但是都是深夜發車,並不做記錄。
黃驊文告訴我的時候有些神經兮兮的樣子,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碰到了其中一個司機,不過這司機的言行舉止都有些怪異。
晚上的時候,我和黃驊文一道去了公交公司總站,藏在一處隱蔽的角落裏,如今也管不了這麼多,先打聽一下這公交車到底什麼來路,順道也打聽一下王大春到底去了哪裏?
大約晚上11點半的時候,便看到遠處的鐵大門打開,外麵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人,看樣子是一男一女,兩人並沒有說話,朝著地下停車場的位置走去。
我和黃驊文這時候趕上去,還未走到兩人的身邊我便被嚇了一跳,正如黃驊文說的一樣,這兩人的打扮還真是另類,穿著花白壽衣,踏著千帆布鞋,麵無表情,要不是旁邊黃驊文拉著,我還以為見到鬼了。
“你好!”我朝著兩人打了聲招呼。
中年男子和女子都是朝著我和黃驊文看了一眼,那女子皺皺眉,竟然沒有理會我們,徑直的走了。
女子走後,男子也想要繞開我們,倒是黃驊文一下子攔住他,“先不要走,你先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那男子皺皺眉,臉色沉了沉,“不行!”
黃驊文看看我,我也是跑到黃驊文身邊,堵住中年男子路。
這時候,公交車發動的聲音響了起來,就看到先前那個女子駕著一輛公交車從地下室駛了出,很快出了大門,中年男子看了眼手表,臉色一急,想著躲開我們,但是我和黃驊文是鐵了心攔住他,開玩笑,這可是關乎我們性命,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中年男子忍不住,終於開口。
“這件事對我們很重要,關乎我們的生命安全,能不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我急忙開口問道。
中年男子再次看了眼手表,似乎十分急切,說道:“今天沒有時間,明天晚上六點,在黃石公園吧。”
我和黃驊文相互之間對視一眼,皆都是點點頭,趁這個空子,中年男子繞開我們,疾步走到停車場,片刻後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一輛公交車快速離去。
等到第二天傍晚,我和黃驊文早早的就來到黃石公園,等了很久都未見到中年男子,心中難免有幾分焦急,正當我們以為男子是在放我們鴿子的時候,終於見到中年男子的身影。
中年男子穿著一聲黑色的外套,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整體感覺很樸素,但是給我的感覺倒是很舒服,反正比穿著那身壽衣看著舒坦多了。
中年男子叫催建國,他坐在石凳上,從懷裏就是掏出一根劣質的香煙,深吸了一口才說道:“有什麼想問的,快點問吧。”
我一聽,想不到催建國這般爽快,急忙問道:“你們午夜公交車,整個Q市共有幾班?”
催建國也沒有猶豫,直接道:“3班!”
“那你開的是通往哪一路段的?”
“彙豐路支道口。”
我一聽,首先是一愣,接著問道:“那嶺南學院門口那班車是誰開的?難道是昨天遇到的那個女的?”
催建國搖搖頭,說是另一個叫陳達的男子,隻不過輪到他休息,所以昨天我們並沒有碰到他。
談論了會兒,本來還以為從催建國身上得到王大春的消息,間接也能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但是如今沒有一絲進展。
倒是有一點引起我和黃驊文的注意,我問到,公交車都是通往什麼地方的,終點站是哪裏,催建國身子一震,緩緩搖搖頭:“這一切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