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春夢了無痕

裝了攝像頭,還做法弄了個假安童,這明顯是想看我笑話。

好一個李爽,真是把我小看了。

感覺到地獄優曇盛開,我掏出乾坤羅盤,黃色光圈立刻將我罩住。“安童”撞在光圈上,全身都在冒黑氣。

魂氣!我冷哼,相門中沒有這種術法,定然是李爽找來的人。

“安童”被乾坤羅盤的光圈撞飛,轉身就要跑。我立刻催動羅盤,黃色光圈飛出,將它罩了個正著。

它在裏麵掙紮,卻是逃不出來。施法者也是蠢貨,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還不收法。現在被我困住,也該讓他吃點苦頭。

我反手抽出刻刀,鎮氣進入,刀身上暗金色的符文被震出,我用手一按,符紋烙印在地上,轉眼就開始淡化。

乾坤羅盤防禦圈裏的“安童”更顯得不安,我瞬間收了羅盤內的鎮氣,它立刻朝我撲來。

就在這時,我將收回的鎮氣全部注入符紋,撲到我跟前的“安童”瞬間定住。

如果沒有半年的鍛煉,我根本不敢如此冒險,我直起身子,反手抽出刻刀,要用硬功直接破了他的法。

雖然不知道反噬的力量,但至少不會死人,該給他點教訓。

時間不等人,我的鎮氣無法讓鎮紋顯化太久,我冷哼一聲,反手將刻刀插.入她的眉心。

“嗤!”

如同被紮破的氣球,黑色的魂氣散出,“安童”也癟了下去,隻剩一張符落到地上。

符的顏色不算深,比起沈浩,他的道行還差了點。我彎腰想把符撿起來,但剛拿到符,它突然在我手裏燃燒,裏麵冒出粉色煙霧。

雖然丟得快,但還是吸入了一點。

中招了...我暗怪自己大意,也不知道吸進去的是什麼東西。

但運鎮氣也沒影響,難道是破符的現象?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任何問題,我覺得應該是破符的現象。

沈浩的符被破也會冒黑煙,不過粉色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掃了符灰,感覺安童門上的符沒有變化,也就是說沒人進她的房間,她也沒出來過。

但我心裏有些起疑,到這之前李爽不可能知道我會住那間房,雖然這裏被何超群包了,但酒店也不會允許他每個房間都裝攝像頭。

中柏更不會參合,要不到也容易。要出問題,就是安童帶我選房,難道她是故意的?

靠著枕頭,我仔細分析了下,看來他們是早有計劃。

隻是希望安童沒有參與,這也是我對她最後的底線。至於攝像頭,我拿出一張符,掐了個訣直接貼了上去。

那半年,跟著沈浩也不是白跟的。

想著想著,困意越來越濃,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但睡夢中,我感覺小腹特別的熱,整個人都十分難受。

口幹舌燥,很想喝水,而且那個地方更難受,像要爆炸一樣。

就在這時,我看到媳婦姐姐...不過我的臉都羞紅了,她竟然一絲不掛,身材還是皮膚都跟我夢中想的一樣,美中不足的是她帶著麵紗。

看到她,體內的燥熱肆虐全身,我仿佛變成一個身體支配大腦的動物,嘶吼著就朝她撲去。

雙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撫.摸,而媳婦姐姐鼻息微重,捏到她雙.峰的時候,漂亮的嘴唇還微微打開,我立刻就吻了上去。

“混蛋,你都在想些什麼?”媳婦姐姐的聲音傳來,被我壓在身下的她也不見了。

原來是個真夢,要不然非得被媳婦姐姐打死,我稍微恢複了些神智,媳婦姐姐穿著喜袍出現在我麵前。

但這一刻,她的出現,反而激起我體內肆虐的燥熱。

我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剛要碰到,媳婦姐姐又出現在另一邊,我撲來撲去,身體越來越難受,整個人都要炸了一樣。

“媳婦姐姐!我難受!”我口中呢喃,繼續朝她抱去。

“沒長進!”媳婦姐姐冷哼一聲,突然出現在我前方,我野獸般咆哮著朝她撲取,雙手抓向她的雪峰。

根據後來回憶,當時我的手,距離媳婦姐姐的胸部隻有半厘米,甚至指尖都能感覺到它的柔軟。

但就是這半厘米的距離,媳婦姐姐雪白的中指戳在我的腦門上。

徹骨的冰寒瞬間蔓延,我全身不能動彈,體內的那股燥熱也開始消退。

我清醒過來,看到手離媳婦姐姐胸那麼近,夢中被我蹂躪的感覺再次闖入腦中。

良久,體內的燥熱完全消失,媳婦姐姐收回她的手,我的身體也瞬間恢複控製。

就在這瞬間的時間,我做了個不該做的事,我將那半厘米的距離完全突破,雙手捏在媳婦姐姐雪峰上。

媳婦姐姐瞬間退了半步,即便是在夢裏,我也能感覺到周圍的冰寒。

“我...我不是故意摸的!”我嚇壞了,趕緊解釋,但越解釋越亂。

媳婦姐姐突然揮手,我倒飛出去,全身骨頭的斷裂一樣的疼。

但媳婦姐姐還不放過我,她瞬間出現,漂浮在我頭頂。

手輕輕一指,一股紅霧朝我射來。瞬間,我全身肌肉都在收縮,來自靈魂的劇痛讓呼吸停頓下來,大張著嘴叫不聲。

整個人縮成蝦米,痛得我生不如死。

等了很久很久,我才喘出一口氣,臉上扭曲的肌肉半天才能活動。

“我...不...敢...了!”

我幾乎是一字一句,說完瞬間就抽走了我全身的力量。

媳婦姐姐並不打算放過我,看著她緩緩伸出手指,又要點我,我靈魂都在打顫。

吼著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話剛落,媳婦姐姐哼了一聲,“還不老實!”

手指中再次射出紅霧。

我身體再次蜷縮,疼痛讓我恨不得立刻死掉。

忍過這一波,身體因為疼痛不停抽搐,我不敢說謊,“我說...我是故意的,以後不敢了!”

媳婦姐姐取掉麵紗,走到我前麵,我真的是怕她了,想站起來,但全身都是軟的,隻能不停的往後退。

她伸手把扶起來,我眼眶還掛著淚水,害怕的看著她,身體微微發抖。

“疼痛能讓人忘記欲.望,我雖然幫你化解了毒,但終究有殘餘,現在就好了!”媳婦姐姐輕聲說,將我扶了起來。

我感覺雲裏霧裏,對她有些畏懼,小心的問:“那你不是因為我...才懲罰我?”

“我是懲罰你,不老實!”我感覺媳婦姐姐是笑著說的,但剛才生不如死的痛,讓我不敢妄加揣測,也不敢做別的。

“我走了!”媳婦姐姐說,我聽到就急了,衝上前要去抱她,但撲了個空。

“我想你怎麼辦?”我喊著這句話從夢中醒來。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感覺全身骨節都舒展了,特別舒服,但是回想起夢中的那種疼痛,還是深有體會,想想都不寒而栗。

媳婦姐姐她應該沒怪我!但也在我心裏留下陰影,下次見她絕不敢得寸進尺了,除非她允許。

這也是記憶中,媳婦姐姐第一次對我這麼凶了。

此時天也亮了,沒想到夢這麼長。回想開始的夢,真希望是真的。

突然,安童門上的符破了,我剛下床,就有人敲門,我穿著睡衣開了門,安童也穿著睡衣閃身鑽了進來。

要是昨晚我被藥的時候她進來,那可就出大事了。根據媳婦姐姐的脾氣,我兩都要活不成。

安童爬山床,拉過被子就睡。

她這是要做什麼?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她玩起了手機,誰也不說話。

半個多小時過去,我忍不住要問她,外麵就有聲音傳來,“嘿嘿,你們猜那小子會不會被藥燒幹了?不知道活著沒。”

聽到李爽的聲音,我怒氣橫生,要不是媳婦姐姐,我恐怕要在夢裏被藥榨成.人幹。

我起身去開門,安童也突然爬起來,看上去滿臉疲倦,像是被蹂躪了一晚上。

這下,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是...“安童,沒必要這樣,我這不是好好的,他們看不了我的笑話。”

安童沒理我,挽著我的手直接把門打開。

開門後,門外的笑聲戛然而止。

除了李爽,還有三人。

四人都大張著嘴,看著我和安童。李爽臉上的表情最為豐富,赤橙黃綠青藍紫,像彩虹一樣,半天才憋出一聲吼,捏著拳頭就朝我撲來。

我冷笑一聲,區區相門,拳腳功夫也能比得過我?

反手將安童拉到身後,正準備讓他吃點苦頭,其他三人急忙按住李爽,連拖帶拽拉了回去。

四人中,我看到個戴眼鏡,他臉色略微蒼白,看我的時候眼神閃爍。

他,就是昨晚做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