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玦勾起來了嘴角,示意那小青年繼續說下去。
得到了皇帝默許之後,那臣子心中高興了些許,他就害怕皇帝看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臣就不會聽取他的想法,不然,他真的要說這皇帝就是一個昏君了!
麵對北辰玦強大的氣場,青年臣子倒也不怯場,暗自深吸一口氣,這才淡定從容地開始將自己所認知的一一述說出來。
“微臣以為,一個國家應該看中的不僅僅隻是一個帝王以及帝王之族!而放最大的重心應該是老百姓。”青年小臣名字叫做單瑋,隻聽他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觀點一點一點的提出來。
“單瑋!”在這些已經在官場上摸滾打爬這麼多年的老臣眼裏來看,單瑋的這種做法,明顯的是嘩眾取寵?
雖說功成的誘惑很大,但這群在京中呆了多年的老臣們可舍不得老命去爭,到底比不得年輕時的意氣風發,個個膽小如鼠。
北辰玦靜靜的聽著,等單瑋說完了之後,他當場就對著所有還跪著的臣子們說道,“朕,會守護這個國家!”
因為又有了出頭鳥,讓底下的的人膽子也大了些,竊竊私語聲卻因為這位青年臣子的話頓時滿殿又是複於一片寂靜。
北辰玦又回到自己的龍椅上坐著,龍椅上的人頭戴冠冕,隔著流蘇並不能看清神情,冷厲的龍威又壓得眾人不敢抬頭,生怕一個錯誤脖子上那顆腦袋就落了地。
北辰玦再次看著單瑋,並沒有說好或者說壞,
“此事稍後再議,你們退下吧!朕,會考慮的!”良久,北辰玦才平靜的開口。身邊的太監立即尖著嗓子喊了一聲“退下”,便扶著北辰玦離開了大殿。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此刻還在殿上的眾官員早已後背浸濕,冷汗淋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便是如此罷了。
此次之後,大臣門逼迫新皇娶妻納妃的事情也如北辰玦預料到這般,消停了一段日子。
一直都是跟在北辰玦身邊的東方破也知道了這件事,但他自然也是不會說什麼的。
縱使他是北辰玦的親爹,也不會幹政,尤其是他的兒子的政!
再者,他與自己的兒子最近也處在微妙的親近關係之中,誰人都知道這對他來說多麼幸福!
“皇上,今天可要在哪兒歇著?”夜深了,伺候北辰玦的太監照常詢問。正在批閱奏折的北辰玦抬頭看了這位太監一眼,擺擺手,太監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退下,躊躇幾番,還是輕聲勸道:“皇上龍體重要,今日,便早日歇了吧!.”
沒等這太監說完,北辰玦便打斷了他。
“這宮中,你還體恤朕”似歎息般的口氣。
“奴才惶恐”太監急忙跪下“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你這狗奴才,朕誇你幾句,你還這般害怕作甚?”北辰玦像是心情好了一般,臉上帶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太監!
隻見太監抬袖擦掉額前莫須有的汗,扶著帝皇往北辰玦要去的方向去了!
*
弑天劍小世界之中,許是思念成疾,宮淩野罕見地做了一個讓她渾身出盡汗水的算得上是荒唐而又不可能的噩夢。
在夢中,由於她沒能夠陪伴在北辰玦的身邊,北辰玦再多次被大臣們的逼迫之下,娶了後納了妃!
宮淩野在夢中,隨著北辰玦大腳步來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子裏,不用看就是一座豪華的宮殿!
順著北辰玦的腳步,宮淩野看見了一個身穿宮裝的美麗女子坐在一個正睡的香甜的小孩子的床邊,手中還縫著小衣裳,一點都沒察覺背後的人。燭火明明晃晃,映得那女子白淨的小臉蛋多了幾分柔美姿態。
“愛妃,夜已深,怎得還不歇息?”北辰玦的聲音在身後詫然響起,驚得女子小手一抖,不出意外的見血了。她隻好吮吸著玉指,匆匆起身,口齒不清的問道:“房(皇)尚(上)錦(怎)摸(麼)來了”
北辰玦連忙上前去阻止了嬌俏女子想行禮的動作,從她口中拽出受傷的手指,血紅的珠子還在滴嗒,北辰玦皺緊了眉頭,立馬喊人取來了藥膏,小心地幫她塗上。
“朕有那麼可怕?這就嚇到了?”剛還滿室溫情被這句話打得七零八落。
“臣妾...想事情太入迷了”女子羞澀地別開眼,不看眼前人心疼的眸子。
“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嗯?說來讓我也來聽聽!”北辰玦聞言,大手圈上女子柔韌纖細的腰間,帶著人進內室。
美麗女子見狀,連忙吩咐宮人把小孩子帶給去奶娘伺候,跟在背後的宮淩野臉色漆黑如碳,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最近皇上都沒來,臣妾...聽說皇上為朝中事務繁忙也不敢打擾,看見皇上煩悶卻不知道如何...…”女子柔柔的說著貼心的話。
“愛妃有心了”北辰玦眯著眼眸,似乎他很滿意,女子的說辭。
沒過一會兒,“愛妃...”
一夜滿室春色。
可就算是這樣了,宮淩野發現自己還沒能夠退出去!她想出去的,卻一動也動不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北辰玦難得的沒有早朝,許是聽了幾日大殿裏菜市場的聲音早已煩躁。宮淩野看著北辰玦低頭看著還在熟睡的美麗女子,半響,才讓貼身內侍伺候他洗漱。
一下子,看到這裏的宮淩野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去就要去質問北辰玦何以這樣對她!
可惜,她觸碰不到北辰玦!
“北辰玦!”
“淩兒,醒醒,醒醒!”李無雙伸手輕輕拍打著宮淩野被汗水以及淚水浸濕了臉。
“淩兒這是陷入了夢靨之中了!”王逐浪臉上帶著稀奇的神色看著躺在床上時而臉色蒼白,時而口裏喃喃的宮淩野,這樣的丫頭,還真是難見!
黎承憲聽著陷入了夢靨之中還不忘北辰玦的丫頭,知道她做的夢估計就跟北辰玦有關!
“讓她自己醒來吧,相信她!”黎承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