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一步一步地向青畔走去,“青畔,你太狠心,可是,我現在還真有一件事勝了他呢。”
“什麼?”青畔突的有些不好的預感,隻向門側而去,卻被大公子眼疾手快地攔下。
大公子一步一頓道:“你啊。”
青畔的小臉隻剩怒色,“大公子,你想太多了,就算如你所說,但青畔喜歡的是二公子,而不是您大公子。”
大公子出其地沒有生氣,隻是笑意漸深,“青畔,你若都是我的人了,那你說我我是不是勝過他了呢?”
“二公子厭惡我,真是抱歉,不能讓大公子如願了,而青畔怎麼都不會嫁給大公子的,別說以青畔的身份隻能當個侍妾,就是當大夫人,青畔也不願意。”
大公子並未把自己二弟對眼前女子的心思說出來,隻是道:“青畔,由不得你。”
青畔冷笑,“大公子,你別忘了,隻要青畔不願,您也不可能強娶青畔的,若是您非要娶青畔,青畔也可以厚著臉麵去找一下二公子,當二公子的侍妾。”
大公子隻歎氣,“青畔,你果然涉世未深,想的太簡單了。”
說罷,他不再廢話,隻把門從內栓上。
青畔即便還不知大公子要做什麼,卻也知這一定是什麼不好的事情,趕忙想要把門推開,卻被大公子一個打橫抱起,直直扔到床上。
青畔被扔的一痛,想要爬起,卻是被即來的大公子給壓倒在床上,“大公子,你不能這樣,放開我!放開我!”她不住的掙紮著,真的是使了咬牙的力氣,隻是女子的力氣哪如男人,終究隻能被壓倒。
身下便是溫香軟玉,聞著便是一股香氣入鼻,大公子很沉迷“青畔,你真香啊。”
青畔咬著牙,“你變態,你走開!走開啊!”
大公子充耳不聞,“青畔,我教你如何變成真正的女子,你好好享受這個過程就行,保證很舒服的。”
青畔不斷掙紮著,卻又被大公子強行壓下來。
到最後,青畔已經沒有精力去想自己這下要費多少心力,才能把衣衫修補好,她隻看著自己逐漸得沒有一點遮擋物。
身體從掙紮變為一動不動,青畔的眼神也從怨恨變為了空洞。
不為其他,就為她知道自己這次逃不過去了。
大公子看著身下的美女,“青畔,我說過你很美的。”
而後猛然而進。
青畔沒意識,卻也能清晰地感覺到疼痛。
眼角似乎濕潤了,哦,她哭了。
紅簾錦幕,無非是一度春宵。
很久了,大公子離開了,青畔側著身,看著自己散落一地地被撕破的衣衫,她愣著,瞳孔擴得極大。
這不是個夢啊,這是真實發生的啊。
青畔瞧著未著寸縷的自己,她在想,這個女子真髒,太髒了啊。
那麼,她應該幹什麼呢?對的,死是最好也是最合適的做法。
青畔從錦被中一下一下地縮出來,偶爾吹過的風拂過她白皙的肌膚,這是在提醒她自己很髒。
更讓她絕望的是,門被打開,一個高挺的人影走了進來,不是流連而返的大公子,是二公子。
鐵焰進來,被滿地零落的衣衫給微怔,再看爬出來還未來得及往身上套衣衫的青畔,一瞬,好像也有些明白這發生了什麼。
“青畔——”他的青畔不會同其他男人做那件事的,但這一地的衣衫是怎麼回事呢?青畔身上的吻痕又是哪來的?
他推開門,還是小心地隻稍稍轉合,想出去。
青畔的嗓子已經嘶啞了,帶著被淚水潤成特有的聲音,“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知道的,你已經嫌棄我了。”她就那樣維持著動作,沒有縮進被子,也沒有穿上衣衫。
鐵焰隻能回來,他若是走了,青畔不就覺得那是他在嫌棄她嗎?
可是青畔,他現在每坐在這裏多一刻,對他的折磨就多一刻。
他繼續看著,心也就越痛一分,“青畔。”他本來是想來找她說明心意的,從來沒想過會看到這一幕。
青畔想著放縱自己最後一次。
她展開身姿,完美地綻放在鐵焰麵前,“鐵焰,抱我。”她沒有叫二公子。
二公子早就允許她不叫二公子,叫鐵焰,隻是她自己不願意而已。
鐵焰輕輕地,“青畔,不要這樣。”
青畔道:“二公子,青畔已經回不去了。”
“你走吧。”青畔笑著。
“我不放心。”
青畔調笑著:“我換衣衫,你也要在一旁看著嗎?”
鐵焰一下子臉紅,匆匆推門而出,“我走了。”
青畔看著他出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便徹徹底底地消失,重新恢複一片苦楚,穿上了白色的衣衫,又整理好地上破爛衣衫。
而後喚鐵焰進來,不再提先前的事,“二公子,我得走了。”
“去哪裏?”
“回家。”她簡潔道。
其實她哪還有家可回?父親送她到了鐵家,又不改陋習,繼續賭博,把唯有的一些銀子敗了個精光,被人追債,不慎落了海。
鐵家是大戶,也不計較家中多一雙碗筷,便收留了她。
她就算沒有家,也總該回去了。
鐵焰也知道她並沒有家可回,“你哪還有家?”
“我娘親與爹爹是和離的,前些日子,她來了書信,讓我回去一趟。”青畔覺得自己其實還不笨啊,看,這謊撒的她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鐵焰想要問先前的男人是誰,最終也是沒問出來。
“你會回來的?”
“嗯,回來。”原諒她又一次撒了謊,她當然不會再回來了,永遠永遠不回來了。
與二公子的那段感情還沒真正開始便被扼殺了,這段風月她以後隻會放在心裏,記著便好。
宮淩野看了眼北辰玦,再看向鐵焰,“然後她就來極寒之地的清月樓當清倌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