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證完畢,宮淩野覺得自己就是救了個小祖宗回來,好歹也要跟她同一條戰線啊!
“那三寶啊,你娘親是不是還教過你,不能欺負女人,對女人要有禮。”她和藹可親道,一張臉都快笑出雙下巴了好嗎!
三寶歪頭想了想,“好像也是,可是三寶沒有欺負姐姐,哥哥也沒欺負姐姐啊。”
北辰玦一時也是玩心大起,故意掀開衣衫,露出裏麵的紅痕,“你看,姐姐天天欺負哥哥,這些都是她打的。”
宮淩野的臉是黑到不能再黑,合著她還家暴北辰玦了是吧,就她的功力,可還沒狂妄到覺得自己揍北辰玦無壓力的地步。
她平日是有些狂妄,但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份量的,而這男人就跟著這般冤枉她,她是造了什麼孽啊。
“北辰玦!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男人都一條心,她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估計也辯解無力,在這麼個可以把黑說成白的男人麵前。
“你看你看,她又要打哥哥了。”北辰玦躲到三寶身後。
三寶本來有些懷疑,姐姐這瘦弱的身子,哥哥這麼高大,現在卻是深信不疑,看來姐姐平日裏一定沒少欺負哥哥。
當即英雄主義大爆發,擋在北辰玦麵前,“以前三寶不管,現在你再想欺負哥哥,三寶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然後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模樣,“哪怕你打三寶,三寶也一定不會屈服的。”
又看向北辰玦,由於身高不夠,遺憾地咂咂嘴,隻能準備踮起腳尖拍上北辰玦的肩頭,“哥哥別怕,三寶一定會保護你,絕對不會讓姐姐再對你家暴的。”
北辰玦捂肚子,第一次笑得如此沒影響,卻是微微彎下腰,不被三寶看出他是在笑,不過要想笑得無聲真有點困難。
“哥哥你肚子疼?”三寶咂咂嘴,姐姐家暴得可真嚴重,以後還是和姐姐保持距離,省得和哥哥般被家暴得如此嚴重。
再說他生的這般好看,要是這姐姐看上他怎麼辦,把他強搶回去做壓寨夫人,他可不就虧大了?他才不要對姐姐以身相許。
而且他不知為嘛,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如果那樣的事真發生了,這個哥哥一定會發狂的,到時他小命難保。
“嗯,被你姐姐打的。”北辰玦輕描淡寫道。
宮淩野卻是握緊手,真正給他來一下得了!“好了,走吧,早點救出你娘親。”她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忍不住把這兩人掐死。
三寶一想到娘親,便也把其他事都拋之腦後,畢竟誰都沒有娘親重要。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北離城進發。
城主府大門,宮淩野和北辰玦相視而笑,隨後王府的小廝過去敲門。
不是宮淩野不願屈尊降貴,而是這種事,特別是對於那個惡霸城主,她實在不需要自我降下身份。
對於惡霸,她多說幾句話都嫌惡心。
一會兒,便有城主府的小廝開門,顯然也是個有眼色的,見後麵的北辰玦和宮淩野都穿著華貴,趕忙恭敬地說了聲——“貴人稍等,小人這就去通報。”
隨後,城主也走了出來,紫色旎衣,看著都是上等的衣料,眉目卻是流連在宮淩野身上,眼神起了幾分邪意,“在下北離城城主北離墨。”
名字倒是個名字,可惜擁有這個名字的主人是個衣冠禽獸。
北辰玦卻是略帶不悅,這北離墨竟如此看著他的女人,是何意?真是廢了他也不為過。
“既然是城主,可知這北離城城法?”他冷冷的聲音不含絲毫溫度。
北離墨這才收回眼神,卻仍舊有些不羈,“本城主當然知道,倒是你們找本城主是何事?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便速速退下去,別打擾本城主辦公。”在他看來,這兩人雖穿著不算差,卻也頂多是什麼小官的子女,而他在北離城勢力滔天,這兩人算什麼,簡直一根手指頭便可以鎮壓了。
不過這女子長的倒是不錯,他倒是可以勉強考慮將這女子收納進後宮。
不過前幾天收納的那幾批,他還有好幾個沒嚐鮮呢,有一個可是很有味道,為了她,他還付出了一番代價。
那女人還有一個孩子,是個傻子,神誌不清,三番四次來鬧事,不過都被他打出去了。
之所以留現在再品嚐,隻是因為好的東西得慢慢來,他這幾天努力跟那女人討論著風花雪月。
不過那女人太過不解風情,思想太頑固,他預計著今日就把她強吃得了。
啊,整天看得到卻吃不著的滋味可不好。
打擾他辦公?宮淩野倒是覺得好笑,“那強搶少婦這個罪行在北離城犯不犯法?”
北離墨聽得卻是心一驚,不過也未太在意,他就是犯了這個法,他們能拿他怎麼著?他在北離城遮天蓋地可是絕對不含糊。
本來還想看在這女子可能是貴族女子的份上放過她,但她自己非要撞上來,他也沒辦法不是,唾手可得的小美人,嘖嘖,那小身板,上著一定很帶勁。
“當然犯法,姑娘這意思是要狀告何人?”
“狀告那狗賊,強搶了三寶娘親的狗官。”
北離墨突的也看到先一直被北辰玦擋著的三寶,心下有些咯噔,突然明白了些什麼,這兩人怕是想給三寶做主。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自來,以為他會怕兩個貴族奶娃娃嗎?渾身毛都還沒長齊呢,就想來找他麻煩。
如果他怕了,那這些年他就白活了,當他在北離城這幾十年城主是白當的嗎?
“姑娘有證據是何人嗎?沒有證據可不要隨便來麻煩本城主。”
“我就是證據,姐姐,就是這個惡霸。”三寶走出來。
北離墨卻是喝道:“大膽小兒!竟然口出狂言。”又笑著望向宮淩野,“這三寶神誌不清,是個傻子,很多人都知道,他可不能算作證據。”
“既然城主知道他是傻子,又為何要如此喝道!難道城主對自己的子民都是如此?稍不如意,就要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