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他的描述,我大體上可以猜測出來,這個令人抓狂的女人,一定是羅刹鬼了。從他所說的來看,這個女人嗜血狂暴還吃人,而且還是一個死了很久的家夥。這些症狀都很符合一個羅刹鬼。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就搖了搖頭。為這些枉死之人感到不值啊。想必這四個接連死掉的男人都是貪圖這女子的外表,但是他們都沒有覺察到這女子那光鮮亮麗的表皮之下藏著的卻是一頭剛出籠的猛鬼。在她的眼裏,這些那那人無非就是她附中的食物罷了。他們能給她帶來的除了口腹之欲就是看到他們驚慌失措,一臉絕望時所帶給她的快感了吧。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回憶起了之前遇到過的那一樁樁一件件令人絕望而又恐懼的畫麵了。
那警察似乎看出了我不舒服,急忙問道,“那位小夥子,怎麼了?看起來你好像有些不舒服。是不是我講的太過於寫實讓你感到害怕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繼續了。你好好地休息休息。”
我急忙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沒事兒。您繼續,繼續。”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緣故掃了大家的興,這就太自私了。
於是乎,我有重新坐直了起來。看著他們滿懷期待的眼神,繼續聽著那警察的故事。
“就是因為這件案子我才是變得實在受不了自己的職業了。因為,這前期拿厚厚工作的幾年來我見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可以說這個案件隻不過是將我內心最後的防禦擊倒的一記重拳吧。自那之後,我就申請調離那裏來到這兒工作了。”
說到這裏他自嘲了一下,“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回事兒,我自己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我就那麼容易看到或者是碰到這種事情呢?也真實命不好吧。就算來到了這裏,前兩年還是不斷的碰到各種稀奇古怪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事情。不過,最近好多了,終於再也看到不了也碰不到了。我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大好啊。哈哈。”
大家也是陪著他一起笑了起來,也對,一個人長時間的被這種事情糾纏,的確會產生這樣或那樣的負麵情緒。一旦被解放出來了心情自然就會不一樣的舒坦了。
不過,我還是挺可憐這個警員的,因為,當我從師傅那裏知道這鎮壓監獄裏麵音軌的東西就是那七情盒子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懂這方麵的腦筋了。這個東西我可是不得不得到它啊。所以,隻能是提前在心裏麵跟周圍眼前的可憐警察說一聲對不起了。以後的日子你可以挺住啊……
想到這裏我便問他道,“是因為什麼咱們這裏就不再有那種不幹淨的東西出沒了?”本來我也沒抱著多大的希望,像他們這樣的警員,基本上也不會知道太多有關於這種事情的消息,我隻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他知不知道。萬一被我這個瞎貓碰上死耗子呢,不就賺了嗎?
可是這個警察還真不含糊啊!聽到我的問話後,竟然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哎呦!你還真的是問對人了!我真的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啊?”我這出乎意料的一聲表現出了自己內心的驚訝和感慨,還真給撞上了,這可真是太巧了。
緊接著,就聽他悠悠的說道,“其實啊,我們領導不讓我們亂說,試試哈給你他們告訴別的獄警的都是錯誤的。那些人還以為自己知道了什麼機密呢!而我是親眼聽到親眼安排的這件事情的!”
我一聽,看這樣子,這家夥說不定真的很是清楚呢!
“那您能不能給我們講講啊。大家都挺好奇這件事情的。別的警察都不說。”我攛掇著眾人悠悠的說道。
“告訴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樣,你們可得保證不能再往外傳了啊。要是被上級知道了的話,你們,我咱都沒好果子吃,懂嗎?”
我心說,既然這麼嚴重,你還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告訴我們,你還真的是慷慨啊。不過,既然他肯說,我又有什麼理由不聽呢。於是乎我們齊齊在他的麵前保證一定嚴格保守秘密!
那家夥這才放心下來,悠悠的說道,“事實上,要說到這件事情就得從這件事情的起因說起了。一切的起源都是監獄獄長夫人!”
“局長夫人?”我們一幫人異口同聲的質疑道。“這跟局長夫人有什麼關係啊。”
“哎呀,別打岔,聽我慢慢說來。”
“是這樣的,獄長夫人呢家裏麵一直以來都沒有小孩兒,他們都快年金五十了。兩個人都有這很好的收入和社交地位,卻因為膝下無子而感到尷尬。求一多年也是吳國,於是乎他們就開始搞一些偏方了。”
“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這監獄獄長知道了有種巫術是可以求子的。於是就派人去找所需要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如何的陰差陽錯,竟然就找到這監獄裏來了。不知道他聽誰說的,說是一個死刑犯會巫術,所以請他給看看。”
好家夥,聽他這麼一說我是立馬就想起了之前的那個是用飛頭降的家夥了!難不成是那個人?如果不是的話,那這所監獄還就真的是“人才濟濟”了啊。
沒有打岔,繼續聽這個警察說著,“找到了這個家夥之後呢,警察局長通過詢問什麼的,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方法了。可是,做這件事情好像還需要付出一定的東西。至於具體是什麼我是不清楚了。隻不過他們在交易達成後就離開了。當時是我押著那位犯人過去的。雖然知道他們在叔的哦哦是關於求子的事情。但是細節方麵他們都是耳語的,我就不甚清楚了。”
“以我自己的眼光來看,那家夥並不是特別古怪,說他是巫師其實我是不相信的。隻不過大家都這樣說我也就照著人家的吩咐辦事兒嘍。”
‘“可是呢,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有一天,那監獄長突然氣衝衝的跑到了監獄裏麵來,吵吵鬧鬧的。還將那個家夥給從監獄裏麵提了出來。說是要審訊他!我也急忙將那個人提了出來。”
“他們兩個人這一次是單獨談論的,不過我聽到了局長在裏麵嘶聲裂肺的吼叫聲和責罵聲。具體是深夜聽不清楚,總之我知道他們倆個人是鬧掰了。當那個所謂的法師出來之後,就看到他的臉上明顯有著傷痕,嘴角還流血了。他看著我微微一笑,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就跟著我一起回到監獄裏麵了。”
“回去之後,那個家夥沒幾天就失蹤了。好家夥,一個死刑犯,竟然在監獄裏麵人間蒸發了。你們敢相信嗎?當時可是轟動了整個監獄了。這件事情一出,那監獄的獄長立馬就慌了。”
“你們可真沒見過他那個樣子,別看他現在好像趾高氣揚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當時就跟個孫子一樣。幾天下來都是愁眉苦臉,四處求人,見一個人就問有沒有人是得道高人的,見一個人就問有沒有認識得道高人的。都給我們搞的蒙圈兒了。”
“後來啊,不知道是聽誰說的,我們幾個人跟著他就一起去了一個山上,在一間破廟裏找到了一個老態龍鍾的和尚。本來那老和尚一見到我們就幹我們走,還掄起拐杖打我們呢。可是,我們獄長給人家是磕頭又是下跪的,直呼救命。那老和尚看了半天,無奈之餘歎了口氣就說了一句話,‘哎,都是孽緣啊。也罷,拿著這個木匣子放到你們發事的地方,一切就都平安無事了。’說完之後,他就交給我們一個木頭盒子,看那樣子,外表是紅色的,挺高級的看樣子。”
“我們正要打開來看看裏麵究竟放了什麼,那老和尚卻是告誡我們一定不能打開,隻要移開了盒子就完蛋了。獄長一聽一把奪了過去,緊緊的抱在了懷裏。我們看都不讓看了。”
“就是那個東西,等放進咱們監獄之後啊,這地方就變得太平了。那些個髒東西啊就再也沒有出現了。還別說,那玩意兒還真是個寶貝啊!”
我一聽這話,立馬就全明白了。原來這裏放著的真是那七情盒子。不過,緊接著我就有些疑惑了,按道理來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監獄長應該找到的那人就是個降頭師。可是,如果真的是將頭是的話,那出了事情為何要將木盒放在監獄裏麵鎮守呢?好家夥,這件事情又不好多問。這個警察說了半天將必要的內容和細節全給繞開了。必要的話,還有我迫切想知道的事情是一點兒都沒有聽到。
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但是,這卻給我增加了很大的麻煩,搞得我是思緒萬千。一時間我的腦子是飛快的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