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到了鄰近的盛世之後,為了更快的到達目的地,我又換乘了飛機,可以說一切都很是順利,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就踏入了東北的境內。
看了看那地圖上所標記的位置,這標記的地方可是在那深山老林之中啊。下了飛機,我看著時間還早,便想著要不今晚先去那城市的邊緣住下來,等到了第二天天亮了在座大山,準備進山的安排。
我跟血方商量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之後,血方表示也可以的。就這麼辦吧。於是乎我就想著城市的邊緣進發了。到了一家旅店外下的車。
剛下了車,就見一個年輕人從我的麵前走了過去,在他走過去的這麼一瞬間,我就感覺到這個家夥很有問題。因為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股陰氣。
都沒有來得及進旅店,我就先追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友善的問道,“朋友,打擾一下。”
那人轉了過來,沒精打采的,就好像加了好幾天的班兒一樣。一看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這家夥絕對是有事在身。
那人轉過頭來,一看我並不認識,變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了?有事兒嗎?”
看著他,我也不著調該如何問起了,就跟他說了一句,“兄弟,實不相瞞,我稍微懂一些易經八卦,我覺的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那人的眼神變得奇怪了起來,隨後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裝神弄鬼,你們這些人就是沒事兒幹亂嚇唬人。無聊。沒別的事兒我就走了。”說話間,扭頭就走了。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血方在我的靈魂深處開口了,“辰逸,在這旅店中先安頓下來,一會兒我帶你去找他。”
我一聽感到有點兒新鮮了,這血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樂於助人了?這可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啊。於是乎,我笑著問道“前輩,您這是怎麼了?今兒個太陽大西邊兒出來了?您怎麼都開始追著幫助人了?”
“別囉嗦,那個家夥的身上有一股子我很喜歡的味道,他們家裏一定有什麼東西是我喜歡的。保不齊對你還有用呢。你說不去一趟能行嗎?”
我一聽既然這樣那恭敬不如從命吧。急忙進賓館訂了一間房間,將東西收拾好之後,就出來了。
這再次到了馬路上,我是沒轍了,急忙問道,“前輩,您要在呢麼找到他啊?”
“不用慌,我這就出來,你跟著我就可以了。”說話間他便從我的森體力再次鑽了出來,朝著一個方向低頭向前快步走去。我一看,那甭問了,趕緊追上去吧。
就這樣,我跟著血方屁股後麵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鍾的樣子,我們便來到了一個小區的門口。血方聽了下來,抽了一眼小區裏的幾棟樓,讀著我悠悠的說道,“好了,找到了。跟我來。”
我不敢怠慢,急忙跟著他溜了進去。兩個人來到了一棟樓的下麵,血方再次停了下來,“辰逸,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聽聞血方這麼一說,我急忙抬起了頭來,看了看頭前的幾乎人家,猛然間我發現了一絲黑氣從一間亮著光的住戶發了出來。
“前輩!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屍氣和陰氣的結合體吧!”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嗯,不錯,你看的很準。這湖人家就是之前那個男子的居住的地方了。他們家一定有問題。你從這裏慢慢的爬上去,想辦法從窗戶上進去。我這就飄上去看看。”
我聽完了他的這個計劃安排,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蛋疼。我抬起頭來認真的數了一下他們家所在的樓層,滿臉黑線的看著血方,無力的說道,“前輩,幾個意思啊。他們家住七樓啊,我從窗戶上爬上去,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血方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悠悠的說道,“真是沒用,七樓都不敢爬,想當年我們可是連直直的山坡都趕上去的。那下麵就是萬丈深淵。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沒用啊……”
好嘛,他還有理了,反而教訓起我來了。
我沒有理他但是也沒有動身,就站在原地冷眼看著他。可能是他感到了一絲的過意不去了吧,這才緩緩地說道,“好吧,那這樣,我先上去看看,要是他們家中沒有人,你就從他家的正門騙進去。”
“啊?騙進去?我要……”還沒等我說完呢,他就再次打斷了我的話,不耐煩的說道,“自己想辦法進去吧,真是沒用,不要再多說了!”話音剛落,他就徑直的飄上七樓了。
我看著他是幹著急,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得了,就著他說的辦吧。從人家正門進去好了。我現在就起到人家別給我一腳踹出來就好了。
這棟樓一共有二十多層,我進了樓道以後,上了電梯。按下了七樓之後,心裏麵是忐忑不已,想著一會兒見了麵該怎麼跟人家說這個事情。
隨著電梯到達了七樓,我趕緊走了下去,可是來到他家的門前,我心裏還是沒譜,就接著該怎麼說。
這個時候,腦海中傳來學方的一句話,告訴我沒問題,家中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我心裏麵一橫,心想,“算了,這把我拚上一下吧。”
這麼一給自己鼓了鼓勁兒,頓時就來了勇氣了。我按下了門鈴,期待著那男青年的到來。隨著他們家門的打開,那男青年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他看著我這個陌生人,竟然沒有認出我來。“您是誰?有什麼事兒嗎?”
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人家這個問題了。不知道那根兒筋抽住了,上去就給人一拳。一下就就給人打進屋子了,正好,我也趁勢走了進去。
好家夥,這被我冷不丁的感了一下,人家可就不幹了。再加上我又莫名其妙的進了人家的屋子了。他氣急敗壞的就要上來打我。我急忙拉住了他的收,語重心長的說道,“同誌!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你先冷靜冷靜!”
那人被我這麼一說反而有些無語了,未取得說道,“我冷靜?你這上來就打我還叫我冷靜?我冷靜的了嘛我!”
我急忙按捺住他急躁的心情,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通知,先別著急!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哪有你這麼救人的?我看你是來殺我的吧!”好嘛,這一拳打的人家是徹底跟我這裏鬧起矛盾來了。
無奈之間,我急忙對他說道,“同誌,你睜大了眼睛,好好瞧瞧。我究竟是誰!”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與其剛硬,愣是將他給鎮在了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映了。就是那樣呆呆的望著我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你是誰啊!”
我悠悠的說道,“忘了之前在馬路上我攔住你跟你說的那番話了嗎?”
“馬路上?”他想了一下,隨後立馬就指著我的鼻子,沒好氣的說道,“啊!好啊,原來是你這個騙子啊!好家夥,你在路上騙我不成,還跟蹤我跑到我家裏來了!你,你等著,我他媽這就報警!”
我去,我沒想到,這麼說完以後反而將人家給激怒了,這怎麼說的你看看。我趕緊拉住了他,跟他語重心長的說道,“通知,你等一等!你們家最近是不是有些怪怪的啊!你仔細想一想,我在你的身上可是看到了不好的東西啊!我是來救你的!不然等到日後你後悔都來不及啊!”
這家夥被我這麼一說,心裏麵有些動搖了,放棄了抵抗,悠悠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不好的東西,你又是怎麼看出來我不順了?你是神仙?”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是神仙,但是我多少懂一些玄學易經,多多少少能幫你一點兒。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隻是想要幫助你。你仔細的想一想,最近自己,或者是身邊的人有沒有特別的怪異?”
那人想了一會兒,將我拉到了沙發旁,對著我悄聲說道,“您還真別說,我還真的感覺有點兒怪怪的,不過,不是我,是我的妻子。”說話間,他用手指著臥室說道,”我媳婦兒吧,都快一個多禮拜了,我一直感覺她怪怪的。可是就是說不出來怎麼個怪法。”
我一聽,原來如此,看來這屍氣和陰氣多半就是從他媳婦兒那裏來的了。我豎起了耳朵,認真的聽他講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們兩個人結婚沒多久,差不多也就兩年多一點兒吧,還沒有孩子呢。可是我媳婦兒啊,就是學不會做飯。你說我每天幸幸苦苦的下半回到家裏,連墩可口的飯菜都還不上,你說我的心情能好嗎?就在上個星期天吧,我被領導給訓斥了一頓,心情很是不好。回到家中,她又蹲上來了一盤煮的特別難吃的飯菜。當時我沒忍住,將火氣發到了他的神山,借著飯菜難吃這勁兒罵了人家兩句。”
那個時候我也感到很愧疚,一個勁兒的跟我媳婦道歉,她表示也沒什麼,但是從第二天開始,我回家之後就感覺到她做的飯突然間好的不得了。這廚藝可以說是突飛猛進的進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