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到了對岸,兩個人將衣服都穿好了。說實話,這河水裏還真是涼快啊。過了對岸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我使勁兒的拍了幾下,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了這是?上岸沒多久,連山腳下都還沒到呢,我就暈過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好家夥,我摸了摸頭,很疼。強掙紮著將雙眼睜開,發現周圍已然是沒有一個人在了。
我急忙坐了起來,四處觀望了半天,卻始終不見那老五的所在。心中暗叫聲不好,“這個混小子肯定是趁我昏迷的時候跑路了。也真的膽兒大,都告訴他們跑路的後果了,竟然還敢做出來這麼不要命的舉動。
我坐在原地定了定神,腦子裏不斷地回憶著昏迷之前的事情。我想搞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我突然間就昏迷的呢?還是是上了岸才昏迷的,要是再水中昏迷過去,不就淹死了嗎。想到這裏我心有餘悸啊。
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除了耳邊不時的傳來河流的聲音,其他的動靜也沒什麼了。我試著跟血方溝通了一下。發現他現在並不在我的身上。不得不說,我有些害怕了,這荒郊野地的把我孤零零一個人丟在這裏,他是去幹嘛去了。
我緩緩地站了起來,卻發現我的雙腿很軟。好家夥,究竟是什麼東西導致的我昏迷不醒了,竟然後勁兒這麼大。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好嘛,這昏迷了七八個小時啊。我不由得咋舌,真是大意了,遭了誰的道了這是。
抬起頭看向四周,也沒敢亂叫,我怕把狼給招來。受石化,要是跑出來幾個鬼我倒是沒什麼所謂,但唯獨要是碰到一些猛獸什麼的,我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看了看四周,我再次嚐試著和血方聯係,但始終沒有他的回音,看樣子他離我有一段距離了。我想了想這荒郊野嶺的待在這裏一夜也不是個辦法。這個時候又恰巧想到了之前他們口中的那個村子就在這山腳下麵。於是乎,我決定去找一找這個村子。
這裏距離山腳下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在山腳下還有一片茂密的森林。想必那村莊應該就是在這森林後麵吧。
打定了主意就動了起來。走了兩步發現還是蠻吃力的,這腿軟還真是無語了。堅持著繼續向前走,過了幾分鍾之後,這種酥軟感就漸漸地消失不見了。
看著自己越走越有力氣了,我便漸漸加快了腳步向著密林快速的移動了過去。走在這樹林裏我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倒不是說有鬼或者靈異現象,隻是隱約覺得在這樹林之中有什麼東西一直注視著我。這種感覺很不好,毛毛的。四下裏查看了很久並沒有發現什麼。但我並不認為這僅僅就是我自己的幻覺。因為,我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
我將發起和靈符從包裹中拿了出來,隨後,又將手電掏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一段兒時間。走著走著這種強烈不安感愈發強烈了。一時間我有些害怕了。
看樣子並不是錯覺了,這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我附近。
我再次抬起頭來向著四周的樹杈、草叢裏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可是現在我是真的感受到了一絲恐懼感了。
我站在原地不敢亂動了。拿著手電到處的晃來晃去,認真的看著這樹林裏的一草一木。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間發現在剛剛閃過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一雙腳!
好家夥,這可是有點兒嚇人了。我再次將那手電轉到之前晃到的地方,果不其然,在距離我不到三米的一顆大樹上,真真的掛著一個人!
當時我就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村子裏難不成又出什麼命案了?我緩緩地向那個掛著的人挪了過去。用手電照了照他的身體,發現這人穿的衣服也是當代人的服飾。看到這裏我放心了,這就好了,隻要不是古屍那就好說了。畢竟道行在那裏擺著呢。
我就說麼,從近來之後就感受到了一陣不爽的感覺,沒想到是這具屍體在作怪。我用手碰了他的腳一下,發現並沒有動靜。於是抬手將他從那掛著的繩子上給摘了下來。將那屍體緩緩地放到了地上之後,我才發現,這屍體的衣服口袋裏鼓鼓囊囊的而且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我急忙退後了半步,這屍體還沒有發臭,說明是剛死不久的一個人。可是這袋子裏蠕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我從旁邊找來一根樹枝,用那樹枝跳開了他的衣服口袋。隻見兩隻不打的小蝙蝠從裏麵探出了腦袋。看那紅紅的頭上,我就知道看起來是將這個人當成食物和住所了。
沒有理會它們,手電一照它們就飛走了,消失在了這茫茫的夜色之中了。而後,我將那人的一代翻開,發現了他的身份證和一些文件。
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這個人竟然還是一個考古學家。來此地的目的竟然是為了勘探一座古墓。而且那文件記載他並不是一個人,他們一共有七個人來此。
看到這裏我有些疑惑了,既然是七個人來此,為何他會一個人吊死在這裏。其他的人哪裏去了?還是說他們碰到了什麼被迫分散開來了。一切都是未知數。
我又翻了翻他背後的包裹,發現了大量的文獻和資料。由於已經很晚了,我也沒有心思翻看裏麵的內容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個落腳的地方休息一下,補充點兒食物。
於是,我將它身上的東西都撞在了自己的包裏。為他念了一段兒超度的經文。隨後,簡單的挖了一個坑將他埋了起來。人死總不能讓他暴屍荒外,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希望他的靈魂可以安穩的去投胎了。
繼續向前走著,走了沒一會兒發現遠處閃閃爍爍的,似乎有燈光。“啊,還真的給我找到了。”我高興的感慨了一句,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來到近前,的的確確是幾間磚瓦房。我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聲音。“誰啊?”
我急忙答複道,“大嫂子,我是在這樹林子裏迷路的人,想借您的家中帶一個晚上,天一亮就走!”
“哎呀。這大晚上的,我怎麼敢相信你的話啊。再者說了,這黑燈瞎火的,你是人是鬼啊!”
我急忙解釋道,“大嫂子,我是人!我是好人,真的!我可以給您錢。就住一個晚上,現在肚子裏也沒食兒了。討一碗粥喝喝。”
“不是啊,大兄弟。聽你這聲音感覺你歲數也不大,我們家現在沒男人在。你一個人進來多有不便啊。”
我一聽,這還真的有些難辦了。於是張嘴便問道,“大嫂子,那您家附近還有別的人家嗎?”
“有是有,不過離我們家還有個三五裏地呢。我家是因為這邊有地所以才搬過來的。”
我一聽,還有那麼遠的距離呢,這等我走過去不知道幾點了都。無奈之下我隻得央求她了,“大嫂子,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壞人。我隻求得吃點兒熱乎東西,有個地方睡上一覺,明天隻要天亮了我立馬就走。您要相信我。我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呢。不信的話,我給您看我的學生證。求求您幫幫忙吧。”
就聽的裏麵那個女人歎了口氣,隨後喊道,“好吧,我相信你,你稍微等等,我這就給你開門去。”
我一聽,總算是有個地方可以安頓的睡上一覺了。說話間,門分左右,一個看似穿著極為樸素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將我讓進去之後,她將門再次鎖好了。
進了院門一看,是標準的村戶小院兒,搭著一些窩棚和小房子。想必也是給牲畜建的。正方是三間,紅牆黑瓦。還掛著燈籠和對聯。
我有些納悶兒,但是初到人家的家裏問東問西的容易讓人家產生反感。所以也就沒有多問。跟著她一起進了當中的那間屋子。
領著我進了屋中。隻見屋裏麵竟然還有一個老人家坐在椅子上。看著我,點了點頭。那婦女領著我進了屋子後,安頓我坐下。閑聊了幾句之後就說給我去弄點兒吃的去。
我十分感激的寫過她,隨後和那老人家了了起來。原來,這老人是這中年婦女的爸爸,已經年過七旬了。腿腳不是很方便,但是說話聲音亮如洪鍾,看起來身體還是不錯的。
兩個人聊了一陣兒,他便推脫說要休息了。我攙扶著他上了床,給老人家改好了被子。輕輕地走出來了。原來,這三間正房隻見還是有門連著的。
這個時候那中年婦女已經從隔壁的屋子出來了。給我端了幾個菜還有幾個饅頭放在了桌子上。招呼著我吃。
我也沒有客氣,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待我將那飯菜吃過之後,那大姐給我再隔壁的屋子安排了一個睡覺的地方,進去之後,發現那屋子很簡單,就是一張彈簧床還有一張軍被褥。我對人家是千恩萬謝,掏錢給人家,大姐卻是百般推脫,就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