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那兩個黑心的老板,我也是有些累了。這麼一天下來,是時候好好地睡一個好覺了。不過想到那幾個開大車的司機師傅們說的那個村長,我不由的產生了一絲好奇。邊聞了聞血方,反正都是要上山,要不去問問那個村子的位置吧。
血方也沒有反對,說要找的那個人也不知道具體在哪座山上,這樣找一找也好,隻不過不要太過於理會他們的事情就好了。我也知道現在事情的輕重緩急之說,在大舉方麵我還是拿捏的住的。
看了看表現在也才晚上九點左右,想著那幾個人估計還沒走,邊下了樓來到隔壁的小飯館兒中,想跟那幾個司機師傅打聽打聽。
一下樓,那老板看到我我之後是連連點頭哈腰的,我也沒說什麼,跟他擺了擺手徑直的走出了門,直奔隔壁的小飯店了。
一進去,就看到幾個哥們兒還在那裏聊著呢,隻不過現在他們的飲料換了,之前是茶水加汽水兒,可能是覺得不過癮,現在都換成了啤酒了。喝的是好不熱鬧。
見我來了,連忙熱情的招呼我坐了過去。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推脫就跟大家再次坐到了一起。看個幾個喝的開心,我也跟著喝了兩杯。
聊了一會兒我故意將話題引到了那個小山村。沒想到結果出人意料,他們對此並不保守,介紹的還是詳細。聽那意思這村子雖說一直以來都有鬧鬼之說,但人們並不是十分忌憚。令我有些奇怪。
不過,既然已經問到了那村子的地址和如何過去的方法,那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多加理會了,等到了那裏相比一切自然就都清楚了。
和哥幾兒喝了一會兒,猛地一抬頭,發現時間也已經是不早了。趕緊得休息了。於是跟她們到了告別就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這一天還真的是累了,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竟然是給這樓下的公雞給叫醒的。好家夥,這公雞打鳴還真的是盡職盡責啊,太陽剛剛露出一點兒來,它就開始不停地交換了,我看了看表也就是五點不到的樣子。
不過這一覺誰的還是蠻舒服的。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聽到門外有人在敲門了。我有些納悶兒,想不通還是誰來敲我的門。邊在門口問道,“誰啦?”
隻聽得門外傳來一陣諾諾的回複聲,“道長,是我。”
我一聽,正是昨天那個溜到我屋中行竊的“老五”。我有些好奇,心想他這麼早來我房間做什麼。不過我也不怕他,順手就將沒給打開了,打開之後我就有點兒愣住了。
隻見得他端著一個方形的托盤,上麵有著一碗熱乎乎的米粥,幾個饅頭,兩顆雞蛋還有幾個小菜。好家夥,看這樣子是來給我送早點的啊。這還真是我沒有想到的。
“你這是……”倒是我一時間有些尷尬和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道長,您不用緊張,我不是來害您的。聽到您一到早就起來了,我是給您來送早飯的剛剛熬好的米粥,趁熱吃一點兒吧。我們這裏也沒啥太過於講究的東西,粗茶淡飯。也是我們對昨天事情的一個歉意,希望您不要往心裏麵去。”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道,“額,那真是麻煩你們了。”說著將那托盤接過自己的手中。對於他們昨天的所作所為我壓根兒也沒放在心上,反而被他們幾日的所作所為給稍稍的感動到了。覺得他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其實內心還是很善良和淳樸的。
跟他謝過之後,我也沒多說什麼。我覺得這個時候微笑是最好說明問題的表達方式了吧。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將那份早餐放在桌子上。
本來我想既然人家都這麼客氣了,我再做作就真的有點兒不知好歹了。端起粥來我都沒有多想,張嘴就要喝。這個時候腦子裏突然出現了血方的聲音。
“慢著!先不要喝。這粥有問題!”
“啊?”我是大吃一驚啊,這都遞到嘴邊兒了,怎麼有問題了。不過學方說的話我還是要聽的,急忙將那碗又放了下去。
緊接著就聽到血方說道,“這粥裏麵有死人的味道,難道你沒有聞出來嗎?”
“什麼?”我又是一驚,這小小的一碗粥裏麵還有死人的味道了?被血方這麼已提醒,我趴上前去,仔細的聞了聞,並沒有聞到什麼所謂的死人味道。
“前輩您是不是有些神經過敏了。我怎麼沒問出來一丁點兒的怪味兒啊。粥本來就是這個味道啊。”
這個是偶,血方從我的身體裏麵又走出來了,就見的一團紅霧票在我麵前,悠悠的說道,“也罷,這粥還熱的呢,裏麵的死人味道你是聞不出來的,但我是千真萬確的聞出來了。想必,這家老板後麵還另有高人,怕是準備給你下降頭呢。”
聽他這麼一說,我身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好家夥,竟然還想給我下降頭?我對將頭這個東西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之前有好幾次被人下蠱還是降頭的害得我都老慘了。所以,當血方提及降頭的時候,我的心就開始噗通噗通直跳了。
血方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麵應該不是滴了屍油就是有私人的皮膚碎屑或者是頭發之類的東西。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很容易被人們忽略的,也是給人下降頭的不二之選。”
你個他這麼一說我更是有些緊張了,“這,前輩,那我該怎麼辦?現在就逃跑嗎?”
血方搖了搖頭,悠悠的說道,“這樣不是辦法,你也知道,降頭師是不會輕易的罷休的,如果下手沒有成功的話,他們絕對會再次出擊的。等到那個時候,我們身處深山老林子中就更容易被幹掉了。所以,要解決問題的話,還是在這裏解決吧。”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可是我並不占掉該怎麼做,抓住那兩個人再爆奏一頓叫他們將背後的降頭師給交出來?還是現在報警將它們這個小店給團團圍住,興許可以趁亂抓住那降頭師。
可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爹這些想法,主觀意識太強了,若是事情的發展不在我的掌控之內,很可能這些計劃一個都成功不了,甚至自己還會將那個後患給放炮跑,到了那個地步可就麻煩了。
正當我困惑的時候,血方開口了,“不用慌,這裏一切有我在呢,一般情況下來說,如果是放在食物當中的蠱毒當時是不會發作的,因為這降頭師得等一個過程,等一個自己下咒的最佳時機,隻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才能完全放下心來。而且,也隻有蠱毒發作之後我們才能知道究竟是何種蠱毒。所以,我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當然,我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麵對降頭師,一不小心就會死的很難看,很多情況下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想到這裏我心中竟然莫名的泛起了一絲的恐懼感。這一次還真的是出師不利啊……
沉默了一會兒血方就再次開口了,“這樣,你先呆在屋子裏不要出去,若是有人敲門你也不要理會,裝作睡覺即可。我出去打探一下這幫人究竟是何居心。順便也去看看他們下的是什麼蠱毒。”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坐在了床上,我故意將碗裏的粥倒了半碗,將饅頭什麼的也偽裝成吃過的樣子。血方則是漸漸地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去下麵打聽消息去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裏麵越想越是來氣,好啊,昨天你們偷了我的東西,被我抓個正著,看你們做生意也不容易我放了你們一馬。沒想到你們不知道知恩圖報,反而還以怨報德,弄出來蠱毒害我。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手軟了。
事實上,我是真的不想將事情做到這步田地的,大家萍水相逢,我對他們也沒有射門呢深仇大恨,可是他們如今就想要我的命,簡直是不可理喻,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們送到監獄裏麵好好的反省反省了,讓國家來教育教育他們究竟什麼是對,什麼事錯!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塘子啊床上,十幾分鍾,並無人來敲我的門,血方也還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了,我倒不是擔心血方會被怎麼樣,我是擔心他一氣之下將這樓下的所有人都給殺了,那就有點兒過分了。他們再怎麼說也罪不至死。
可是,血方的脾氣我也是清楚的,尤其是對於這種已經給過一次機會的人,他一定不會手軟的。想到這裏,我有些頭疼了,剛剛忘了多祝福他老人家一句了,千萬不要妄動殺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