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長時間,我終於是聽懂了他們的談話了,中心思想就是,這個黑鍋陰間不被,要想保護人間的安定隻能是靠我們自己了。可能隻有在出現比較棘手的情況下陰間才會出手吧。
商討了半天,我們準備走了。白無常將我們三人送往了返回陰間的道路之後也就消失了。
終於,在一準眩暈之後,我們終於是重返人間了。回來的地方正是無常殿。看了看四周,發現也沒有太多的變化。三人站在大殿的門口,這個時候起靈道長將那從羅刹鬼國招來的那個小盒子交給了我。
“賢侄。拿著盒子,自己打開之後,按照裏麵的提示去找到幽冥鬼教的弱點,而後回玄龍道觀見你師傅。這一切都搞定了,這幽冥鬼教的氣數就盡了。”說完就在我的眼前化作了一團煙雲,瞬間消失了……
我拿著那小盒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都有點兒。起靈到賬的話語雖說很是簡單,可是在我聽來裏麵的包含的東西可是太多了。多的我有些消化不了了。
看著我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樣子,血方反而開口了,“愣什麼呢你,它不是說叫你趕緊打開那盒子嗎?你有什麼可迷惑和猶豫的。趕緊打開了盒子,我想你想知道一切就都明朗了。”
聽他這麼一說,反而還真是提醒我了。
於是乎,我們二人找了一個來往行人較少的地方,將那小盒子打開了。隻見裏麵卷著一張很陳舊的紙片,當我摸上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張羊皮紙。將那羊皮紙緩緩地打開之後,上麵竟然是畫了一張地圖。
將地圖放在地上,兩個人把腦袋湊了上去。
這張地圖可以說很是簡單,隻是勾勾畫畫了一些先挑,大致的表現了一下山川河流。但都是一筆帶過,很是隨意,簡單。
可是,這還不是最令人無奈的。最無奈地是上麵的文字我竟然看不懂。應該是古文字,我不動,但血方是前年之前的人啊。他應該可以看得懂。
“前輩,您幫我念叨念叨。這上麵寫的究竟是什麼啊。”
就看的血方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這是很久之前十分古老的文字,都是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讀。”
我一聽頓時就泄氣了,連他也不知道的話,那該在呢麼辦啊,單憑這張地圖去找,怕是什麼也找不到吧。畫的太簡單,太抽象了。除了能靠想象來認路,估計也沒有其他方法了……
正當我沒精打采的時候呢,血方又開口了,“不過,我知道有人認得這字,我們隻需要去找他就可以了。”
我一聽,好家夥,感情是大喘氣兒啊!特別猴急的問道,“前輩,那您快帶我去找他吧,找到了他我們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啊!”
血方的表情又變得複雜了,“話倒是沒錯,可是我不知道這家夥這麼多年了,還活不活的了。”
“您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我再次問道。
“就是在我被封印的前不久,也就是距離我被封印一百來年的時候認識這麼一個老學究,他精通各國語言以及各時代的文字。”血方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都是是沒有找到板兒磚啊!要是找到了板兒磚一定照死裏呼他啊!這都是說的什麼話啊!千年之前認識的一個老學究,你還問我他活不活的了,除非他就是個老烏龜成精,要不然現在死的連渣滓都沒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都像你啊,能活這麼久……”
血方擺擺手道,“哎,這說的什麼話,我怕他死掉並不是擔心他的壽命,而是擔心他研究的東西把他給害死。”
這話說的可就有點兒意思了,聽他那意思,似乎是這所謂的老學究能活幾千歲?而且還研究者一些恐怖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一時間我對血方口中的這個老學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了。
“前輩,那我們去找到他不就知道了嗎?還有您說的這位高人現在何處啊?”
血方點了點頭道,“也罷,當下也沒有辦法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有一件事情得先給做嘍。”
我好奇的問道,“什麼事兒?”
血方指了指自己,“這借人家的身體總得還給人家吧。”
我是恍然大悟啊。沒錯,此時此刻的血方還是附著在從海邊借來的身體上的。這個人是無辜的,把人家無端的卷進來都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過眼下一切都結束了,也是時候將人家的自遊歸還了。
可是,問題就來了,這人世在海邊被我們“劫持”的,而現如今我們身處酆都。如果將他送回家去又要花費我們不少的時間,這一來一回的,實在是令人感到頭疼。因為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急於處理,不能在他的身上花費太多的功夫。
於是乎,經過我們二人嚴密的分析以及商討之後,想出了一個比較損的主意。那就是給他身上裝上必備的細軟之物。而後將他放到公安局。這個人這期間的記憶是不存在的,他根本不會記得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去了什麼地方。等到他醒來之後,必然會嚷嚷著自己怎麼會在公安局裏。
而且,我們一共是進去了三天,在他消失的這三天中,那邊的家人一定很著急,肯定已經報了案了。現如今全國公安局都是聯網的,隻要他一進去,立馬就可以將他安安穩穩的送回家中。而他也損失不了什麼。這個法子我們二人一致認為是個萬全之策。
想到了這個方法之後,由血方來處理這件事情了。我躲在遠遠的角落裏看著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公安局。隨後不多時就回到了我的身邊。
“好了,辦妥了,我將它放在了公安局門口的椅子上,他再睡上個十來分鍾自然就會醒了。一切就這樣吧,我們抓緊時間去找那老學究吧。”血方無比淡定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前輩,您說的那位老學究在哪裏啊現在?”
“這個嘛,如果他沒有改變自己的居住低點的話,想必就在離這酆都不遠的深山中。我們找輛車先出城再說吧。”
我一聽也有道理,這樣的世外高人往往都是在深山隱居的老神仙。他們耐得住寂寞,忍得了苦楚,估計也隻有這樣才能夠真的研究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吧。
話不多說,我們二人就這樣找了輛出租車,上去之後人司機問去哪裏,我坐在後麵都忘了自己的麵前是有大活人的了。對著虛空問道“前輩,咱們從那個方向走呢?”
那司機很納悶兒啊,看我一個人神神叨叨的醉著虛空問路,還口口聲聲的喊著前輩,一時間他有些無語了。可能是由於他在觀察我進一步的行動吧,所以就沒有打斷我,而是轉過頭來,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我正在跟血方打聽道呢,根本沒有注意到前方的那個小夥伴。依舊我行我素的對著虛空不斷的說話著。
“前輩,您絕的我們從那個方向走比較好?”
在我的耳朵邊上,就傳來了血方的聲音,“這個嘛,叫他往西開吧,一直開到這酆都以外為止吧。”
我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對著前方的司機說到,“師傅,麻煩您給……”
我還沒有說完話呢,就被眼前的出租車師傅給嚇到了,隻見他瞪大了雙眼,長大了嘴看著我,那表情是我見過最為標準的目瞪口呆了。
他見我終於衝著他說話了,也是趕忙緩過神兒來。“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說,去哪?”
我將血方給我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轉交給了他。他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可是依舊沒有打算開車的意思。給我看的很是奇怪,“怎麼了師傅?有什麼問題嗎?”我還是詫異。
他稍稍點了點頭,“嘖嘖,嗯,還真有個事兒想跟您打聽一下。”
我很客氣的說道,“您但講無妨,具體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哈,我想問問您剛剛是在跟是誰說話呢?”隻見他微笑著衝我說道。那神情很是詭異。
我被他這麼一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知道,看樣子剛剛沒有注意到人家,把人家可能是給嚇到了吧……
我很尷尬的回答道,“哦哦,在我的內心當中住著一位前輩,我有個習慣,就是說話的事後要先問問自己的內心。務必做到三思而後行。抱歉,把您給嚇到了。”
司機一聽,也是極其尷尬的笑了笑,連連說道,“無妨無妨,我是神經太大條了,您也知道,咱們這裏是酆都,再碰上我這個人膽子比較小,想象力還真他娘的豐富。想多了想多了,哈哈。抱歉抱歉,是向西走勢吧,好嘞,沒問題。這就走,這就走。”
這才是一腳油門將車給開動了起來,好家夥,一路上還真的是風馳電掣啊,看樣子,這司機師傅真的是被嚇得不輕。可是現在,卻是我被他嚇得不輕了,這麼個開車法,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