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打定了注意,我們二人也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了,晚上睡在村長安排的客房裏,想著剛剛看到的、聽到的一幕幕,久久不能入睡。
這兩個可憐的孩子究竟是為何而消失的呢。想著想著不由得感慨萬千啊,這兩個孩子還真是用情真摯,在當下這樣浮華的社會中,想要再尋覓得這樣真摯的感情恐怕真是絕跡了吧。
想著他們不由得聯想到了自己,本來以為大學能夠有一份美好的愛情呢,誰曾想到卻是半路夭折,而且還是不明不白,說老實話,這都過去快三年了!至今我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使得人家突然之間就不再理會我了……
這時,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急忙起身,下了床過去開門,可是,當門打開之後卻發現,並無人在跟前啊。
“哎?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的幻覺?”
我將門關上再次躺到了床上繼續苦惱著我的“因緣”。可正當我剛躺上床後,門外又處拿來了一陣敲門聲,這下子阿我可是確定了一定有又在敲門了。再次將門打開,可是依舊是空無一人,更確切的來說連個鬼影兒都沒有!
可是,這下子我可以肯定了,這敲門的一定不是人,斷然是有陰鬼在作祟!想到這裏我仔細的向四周望去,可什麼也沒有發現啊。
心中一陣抑或,“究竟是在搞什麼鬼啊。到底是希望我知道還是不希望我知道啊。”一時間有些犯迷糊了。
可就在我即將轉身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一隻紅色的繡花鞋!正好落在我的腳下!當即差點兒沒嚇死我的,這冷不丁的冷過來這樣刺眼的一個東西,大半夜的,給誰都受不了啊。
拿起這隻繡花鞋我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啊。倒是究竟是誰丟過來的呢,四下查看確實毫無頭緒,算了,姑且這樣吧,待明日天亮之後去找得歐陽亦瑤在做打算吧。
就這樣,將那繡花鞋放在窗戶外邊,這一絲就是告訴陰鬼,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意思了,不要來打擾我休息了。果真,當天夜裏再沒有可疑的事情發生,就這樣一直挨到了天明。
天剛亮我就起床了,畢竟心裏有事兒睡不踏實。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就去找到了歐陽亦瑤,小姑娘也早早地就起床了,等我去找她的時候正在門外迎著朝陽坐廣播體操呢!
“亦瑤通知可真是又雅興啊,不知道您做的這是第幾套廣播體操啊。”我故意上前打趣到。
兩人聊了幾句,緊接著,我就拿出了昨夜的那隻繡花鞋,看著這鞋歐陽亦瑤也是一個勁兒的犯迷糊,“這鞋?你從哪裏弄來的?”
我將昨夜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她,她聽過之後想法跟我一樣,覺得這事情多有蹊蹺,不過兩人在世還沒有頭緒。暫時先擱到一邊兒吧。
說著話,我們來到了村長的家中。我們在這村子當中的住宿和吃飯都是村長安排的,住宿是在村長的“別苑”中,吃飯則還是到他家和他們家人一起吃。
吃過了早飯,我們將村長拉到了一邊,我將那繡花鞋拿了出來。那村長一看那隻繡花鞋臉上就泛起了一絲疑雲,口中喃喃道,“這隻鞋我之前應該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真的好生奇怪啊。”
我們二人看著村長若有所思的樣子就主調,這鞋恐怕有些來曆,就在這時我想到了那對可憐的苦命鴛鴦!他們當時辦冥婚的時候,可是穿著傳統的禮服的,難得女的都是中式最傳統的那種一身紅色的衣服,而且,就拿這繡花鞋來看,一定是女孩兒結婚當日穿的!
想到這裏我立馬就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他們二人,村長聽了也是恍然大悟,急忙說,“走走走,我們去老王家,這禮服都是他們給置辦的,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麼!”
於是,我們三個人大清早的又跑到了那家人中,當把那些自再次拿出來之後,那兩口子當即就傻眼兒了,抓著那隻鞋簡直就要激動的哭出來了。
“兩位道長,這鞋的缺失我們給兒媳婦兒服置辦的那雙,我急的清清楚楚的!可是,它,它怎麼會到您的手上呢?”
我在此將作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沒想他們一聽當即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嘴裏頭一個勁兒嚷嚷著,“我家的孩子命苦啊!生前我們愚鈍,耽擱了兩個孩子,可是,誰想到死了死了也不能讓他們二人安生的在一起,都是我們這當爹娘的無能啊……”
我們三人一看這還得了,趕緊勸勸吧,好不容易兩個人才稍稍平靜了下來。我開始有要事來詢問的,被他們這一哭差點兒都忘了自己要幹嘛來了。
“叔叔阿姨,您先別慌,如果這鞋真的是那倆孩子的,那麼他們就一定是在給我傳遞什麼信息,我想問問,在他們死後村裏頭傳聞的鬧鬼實踐中,他們究竟扮演的是怎樣的一個角色,有沒有傷到其他人?”
兩人連連搖頭,就連村長也是搖頭道,“沒有,人們雖說看到過他們但也就是看到了一個虛幻的影子,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您三位能不能跟我們二人詳細的說說這些目擊者說的都是在哪裏看到的他們嗎?”歐陽亦瑤終於開口了。
三人聽了之後連連點頭,“好,最早的一起我記得是村頭的王二狗說的,那是我們兩家孩子上吊死後的頭七晚上,也就是他們二人消失的那天晚上。”
“這個王二狗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有些好奇這個家夥,如果這人就是好事者,那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就可以忽略了,因為這種人唯恐天下不亂,說話太沒有編輯了。因此我才想問問他的人性。
沒想到得到的結果卻是出乎我的意料,村長和兩位家長同時說道,“王二狗是我們村的一個老光棍兒了,為人誠懇老實,雖然自己打光棍兒,膝下無兒無女,但特別有愛心,村裏頭那個小娃娃的滿月酒都請他來,而且他經常去真字上麵買些糖果回來給孩子們吃,可以說,那可是我們村裏德高望重的一個老人了。”
好家夥,這三個人說的,這王二狗都快要成聖人了,就差每隔他立碑刻撰了……
“那天晚上他還是一如既往出來遛彎兒,他也知道那天是兩個可憐孩子的頭七,這兩個孩子都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而且笑的時候沒少在他眼跟前晃悠,他看著兩個孩子就如同是自己的一樣。”
“為此,他早先就買好了紙錢香燭什麼的,等待著頭七過後再送上兩個孩子已成,畢竟人老了,對孩子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可是當他來到自家門前的時候,剛貴到哪裏點著了火盆子,就看到遠遠的有一對穿著紅紅衣服的男女向他這邊走來了。
等走進了他才看清楚了,正是那對兒殉情的苦命鴛鴦啊!當時他也不敢道害怕,就見那兩個孩子的身影極為模糊,而後來到他的門前向他齊齊鞠了一躬,隨後便飄向了村中,消失了……
我們一聽,好家夥,這兩個孩子對他還是挺有心的啊。竟然在死後回魂之夜都不忘給他行禮,這可是頭一回聽說啊。
我們聽後,也是頗為感歎。
“原來如此,那這件事情應該跟她們消失的時間沒有關聯,因為這是頭七還魂罷了,陰靈重回故地看看放不下的人們就會走了,很正常,不過,這位老伯還真的是深受孩子們的尊敬啊。”我一邊解釋著,一邊感慨著。
“後來呢,他們屍體消失之後又有誰都發現了?”我繼續問道。
隻見那對兒家長想了想之後說是村裏的一個小孩兒最先看到的,那日大家都在忙著收果子,有個小孩兒在村口出的歪脖子樹上說是看到兩個小哥哥姐姐掛在樹上當秋千!人們一聽就感到有些害怕了,問他哥哥姐姐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他說是紅的。
我一聽這就感到有些費解了,沒有道理啊!這一對兒苦命鴛鴦在頭七還魂的時候都沒有出來,可是這屍體都消失了,怎麼還露出死前的窘態了!
通常情況下來說,陰靈顯露出自己死前的狀態是因為還存有怨念,想要報複。可是,這怨氣最重的時候就是頭七還魂之夜啊!但是,這兩個孩子在頭七時候表現出來的舉止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怨言!
這下子,別說是我了,就連歐陽亦瑤都有些苦惱了,這不合常理!
我急忙說道,“可不可以帶我們去一下事發地點,我們去看看那棵歪脖子樹。”
“好的,沒問題。”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村口處,果不其然這裏栽有一柱槐樹,看那樣子,最少也有幾十年的歲數了。
隻見這樹,枝繁葉茂的,根須錯綜複雜,都盤出地表來了,一看就是棵年歲已高的老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