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四周,雖然我故作鎮靜,但是內心依舊在打著鼓,那東西的速度太快了,幾乎就是一閃而過!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又這樣站了十幾分鍾,眼看著就要到兩點半了,那一動不動的女鬼突然動了,她伸出了慘白的手,用鮮紅的指甲指向一個方向,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一個黑影佇立在那裏……
我急忙拍了拍墨竹道長,叫他跟著女鬼的手勢看,他急忙看去,不由的就給愣住了,應該說是看呆了……
我這才看清楚那影子的真是麵貌,原來,那並不是一個人,也不是鬼,而是一隻站起來的的蜥蜴!
我的天,什麼蜥蜴啊這是,看著他我一臉無語,這家夥也太像人了,那站起來和一個成年人的身高差不多,細胳膊細腿兒的,還有個遠遠的腦袋,黑燈瞎火的,從老遠一看,真的以為就是個人呢!
看著那家夥,就這樣站在,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們,那大眼睛滴溜亂轉的,極為滑稽,不知道那圓圓的腦袋裏在想什麼。
“接下來怎麼辦?我沒跟野生動物打過交道啊。”墨竹道長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也悄聲說道,“道長,我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啊。”
“那怎麼辦?這東西會不會咬人啊”
“我也不知道啊。”
“那怎麼辦?”
“我看,敵不動我不動?”
“好主意。”……
就這樣,那蜥蜴再次從我們的眼前消失了,我們兩個傻傻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那女鬼的手臂再次動了,指向了我們身邊,我定睛一看,好嘛,那蜥蜴竟然占到我們附近了都,離我最多也就一米開外的距離吧。
離著這麼近,我才終於看清了它的真麵貌,這家夥通體發紅,背部有些焦黃色,兩隻前爪各有四個手指,之間還有蹼!
再看看那後退,無比的粗壯,可以說,如果是個人的話,這兩條腿應該都是運動健將的了!從這方麵來看,這家夥應該不常用前爪,應該經常性的使用雙腳站立,奔跑……
那家夥沒有動作,看著我們倆發呆,時不時的還把那長長地舌頭伸出來舔舔眼睛。
“辰逸你說這家夥是不是餓了……”墨竹道長看著有些不安的說道。
這時,按蜥蜴用前爪摸了摸肚子,似乎像一個人一樣。盯著我們依舊一動不動。
我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似乎就是這樣……”
兩個人緊張的看著那蜥蜴,生怕一言不合就上來咬我們。
這時,那蜥蜴動了,隻見它緩緩的向前走了過來,而後,徑直的走過我們,就好像我們兩是空氣一般……
一隻走到那女鬼身邊才停下,它看著那女鬼,蹲了下來。我們兩人看的一驚,這家夥在搞什麼鬼啊!
我們商定妥了,這家夥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倆,是我們自作多情了。兩人變緩緩坐了下來。修習者,看著它和那女鬼“互動”。
隻見那女鬼伸出手來摸了摸那蜥蜴的頭,頓時,那蜥蜴就像被勾了魂兒似的,眼睛都眯起來了,似乎無比的享受。
而後,就看那蜥蜴緩緩站了起來,緊接著,就看那女鬼那長長的指甲就伸進了那蜥蜴的頭,知道死前的最後一刻,那家夥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我們兩個人看的都愣住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女鬼伏下身子來,一條長長的舌頭從頭發當中伸了出來,無比貪婪的舔舐著那蜥蜴的腦漿和鮮血。
我看的一個勁兒的發抖,這鬼怎麼還吃起血肉來了!
震驚之餘,我將那靈符緊緊地攥了起來,現在,就怕這女鬼吃的興起連我倆一塊兒給加了餐!
先防護好自己再說別的吧。
就在我們無比緊張的時候,了禪法師從帳篷裏走了出來,也許是被那女鬼的吮吸聲驚醒了吧。
當他出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後,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平靜的坐過來,對我們二人說道,“你們兩回去休息吧,沒事兒。我來放哨吧。”
“可是,那女鬼剛剛吃了個人形的蜥蜴!”墨竹道長有些擔心的說道。
“無妨,你們不要關了,沒事兒的。有我在,她不敢造次。”
我們兩人麵麵相覷,見了禪法師如此堅決,也不好說些什麼。便轉身進了自己的帳篷。
第二天天剛亮,我酒就被了禪法師叫了起來。
“辰逸,該走了。趕緊收拾行李。”
我著急忙慌的爬了起來,走出帳篷,見大家正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墨竹道長走過來悄聲的說道,“我咋那麼感覺這女鬼和執事之間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我聽他這樣一說,聯想到昨晚了禪法師奇怪的行徑,內心當中多少是有些讚同的,可是,我不認為了禪法師會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女鬼勾結,畢竟,它修煉了千年有於,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於是,對他說道,“應該是咱們多慮了,了禪法師道心無比的堅定,相比這樣做應該有他的道理,我們不要無端猜疑了。”
墨竹道長點了點頭,“好吧,其實我也很相信他的,我們教派的兩大執事之一,我經常聽觀主提到,好吧,既然如此,那我趕緊回去忙我自己的了。”
就這樣,迎著朝霞,我們一行人再次踏上了旅途,由於白天日光太強,那女鬼暫時被收在銅鏡之中,可是,了禪法師卻叫我裝著,真是很無語……
車開出去幾公裏之後,我們再次發現了那種站立著的蜥蜴,它們遠遠的站在一邊,看著我們大的車從麵前駛過。
“你們有聽說過這種蜥蜴嗎?”墨竹道長問向大家。
“沒有,這東西真的好生奇怪。”有人說道。
早在我上午起來之前,一行人就都看到了那被女鬼殺死的蜥蜴屍體,感慨頗多,但是都表示沒有見過。
看它們也沒有什麼惡意,可能隻是對我們這些外來異客感到好奇罷了,於是大家也就沒有再繼續關注它們了。
車繼續行駛著,在炎炎的沙漠之中飛速的穿行著。宛如一搜沙海中的快艇一般,在那金色的海洋當中劃過一條長線,駛向遠方。
那炎炎的日光今日顯得尤為爆裂,似乎在努力的釋放著自己的火熱,將這一片沙海烤焦,由於水和食物都很有限,我們帶出來的食物和水隻夠二十天左右的分量。
雖然從地圖上來看,目標地點離著那座城市不遠,可是,這沙漠之中的天氣變幻莫測,而且風也大,地貌很容易就改變了。
你今天剛在一處平坦的地方紮營,很可能到了第二天就會發現自己的營地是安頓在一座高高的沙丘之上,那種感覺,真的不時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這樣的特殊情況,很容易使人迷路,即便是了禪法師這樣修煉千年的妖精,也會有昏頭的時候。
這天的中午,他就轉向了……
我們的車隻好停了下來,一行人從車上下來,看著四周大同小異的景像唏噓不已。
“按照地圖上給出的標記來看,離我們出發城市大概五百公裏的地方是有一處小型綠洲的,按照我們這兩天的行程,路線沒錯的話,應該早就到了才對。”了禪法師看著遠處的沙漠費解的說道。
“是不是我們昨天晚上開車開的偏離路線了?”張飛道長有些擔心的說道。
“應該不會,昨天我都是看著星鬥來導航的,不會錯!”了禪法師斬釘截鐵的說道。
大家看了看,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一時間,我們這支團隊陷入了困境。
“先回車裏吧,外麵太熱了,這樣的暴曬下,人很容易脫水的。”歐陽亦瑤提醒大家。
坐回車裏,我們開始討論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基於現在的情況,我們的車最好不要亂動了,油是很寶貴的,不能浪費,我們不能冒著把油浪費在找路這一塊上。”王羽道長提醒道。
了禪法師點了點頭,“對,王羽道長說的不錯,等到晚上看到了星星,我就可以判斷出方向了,但是,我們的時間有限,現在還隻是上午九點多一點兒,我們不能浪費一整天的時間來找,所以,我有個提議。”
“大家留下一個人看車,剩下的分成三隊去周圍尋找一下方向,但是,不能走的太遠了,一定要在下午兩點之前回到車上。你們覺得如何?”
大家停了停,紛紛點了點頭,“恐怕,為今之計隻有這樣了……”
就這樣,由墨竹道長留在車裏,剩下的,我和歐陽亦瑤一組,張飛和王羽道長一組,了禪法師一個人分成了三組。
我們朝著車的前方,左方和右方開始了搜尋。
為了保險起見,每個人都攜帶了一升的水以及一天的幹糧。為了防止走丟,每組都攜帶一部信號機,這東西信號很強,而且還能通話,是野外比較適用的通訊工具。當然,羅盤什麼的自然得隨身拿著了,我們這些人,平日當中看個風水,點個穴都離不開。自然對樓盤情有獨鍾了。
就這樣,待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大家便開始分頭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