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我們二人來到了事先定好的賓館。就下來,就是等待另外四位的到來了。
我們二人是最早到達的,其他人的房間還是沒有人。
回到自己的房間,正要好好休息,了禪法師一把把我拉了起來,“你小子學的東西都白學了?不知道剛進來先幹嘛!”
被了禪法師一說,我有些慚愧了,但是厚著臉皮說道,“前輩應該沒事的,不用麻煩了吧。”
了禪法師不依不饒的說道,“什麼叫不用麻煩了,這是規矩!”
我看拗不過他,變不情願的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將房門打開,站在門側,等了大概2分鍾左右之後,我才關上了門。
了禪法師在一旁看著我漫不經心的樣子,責備道,“真是的,用點心嘛,這入駐陌生的地方,首先就要開門,將這屋中原來的“主人”給送走。對它們好,對我們也好。”
點了點頭,“前輩,放心吧,我都知道。”
接著,我走到洗手間,先將馬桶衝了一下,而後對著虛空畢恭畢敬的說道,“我來入住了,我來入住了,我來入住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嘛”
了禪法師看著我,搖了搖頭,“真是小孩子脾氣啊。”
從衛生間出來,我走到衣櫃胖,將衣櫃門盡數打開,這時,我在裏邊看到了一個蹲著的小人兒,一轉眼的功夫,那小人就跑了出去,穿過屋門消失了……
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樣子,了禪法師幸災樂禍的說道,“怎麼樣,中獎了吧。嘿嘿。”
這下子,我不敢馬虎了,看來真的有東西啊。不過想想也對,這屋子平日當中空著,也沒有人煙,偶爾有一些陰靈進來休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由於到了已經是晚上了,我們進來的時候隻開了一個大燈,其他的燈都沒開,當我看到那小人之後,變認真了起來,將屋中所有的燈都打開來了。
這時,我看到那賓館裏的牆上掛著一個向日葵的畫,很是別致,看了看作者的名字,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幅畫氣氣的別致,有趣。一時間,來了興致,想要用手機拍張照片,這時,了禪法師陰著臉“飄”了過來,“你要幹嘛?”
“前輩,您不覺得這幅畫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又能怎樣!你難道忘了這陌生住所的畫、相片都不能照的嗎?你還嫌我們的生活太平淡了是不,想來點刺激的?”了禪法師有些生氣的嘲諷到我。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急忙道歉,放下了手中的相機。
接著,我又將姓李四處都拍了拍,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才躺了下去,這湯旅行真的很疲倦了,不多時,我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了禪法師給叫醒了。我一抬頭,隻見一群人圍著我。急忙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
“你這孩子,大家已經都來了,快來認識認識吧。”了禪法師催促道。
我一聽,這麼快就到齊了?低頭一看表,已經晚上11點多了。
我站了起來,對著麵前的幾個人鞠躬行李,“晚輩張辰逸,日後請各位前輩多多指教!”
這時,一個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好的,我們這些前輩一定會關照你的!”我一聽,這聲音好生熟悉啊!急忙抬頭一看,不時旁人,來的四個人當中有一人正是那歐陽亦瑤!
我一看是她,不由的多問了一句,“亦瑤你怎麼也來了!”
了禪法師在一旁以獲得看著我,“你們認識?”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剩餘的三人進行了自我介紹。
其中,年齡最大的一位道長姓王名羽。是我們西南部道觀的一位實力超強的道長。此人麵如重棗,留著長須,很像那三國中的關二爺!
其次,是一個看起來特別文藝的道長,年齡估計也就三十歲左右,帶著一副眼鏡,名字叫墨竹。似乎,這位道長之前還是一位旅行作家。
最後一位道長看起來也是一個中年男子,姓張名飛,這人真的是人如其名!膀大腰圓,無比的雄壯,如果不是今天站在我的麵前,日後相認,我寧可相信他是一個搏擊運動員也不肯相信他是一位學法修煉的道士!
幾人各自介紹完畢之後,了禪法師幽幽的說道,“你們這些人中,有人認識我,有人不認識我,為了今後更好的開展行動,那麼,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好了。”
“鄙人本是雲遊的和尚,法號了禪,你們叫我了禪法師就可以了。現在是選龍道觀的執事之一。此次行動,由我來領導。”
這下子,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紛紛站了起來,對著了禪法師畢恭畢敬的行禮。我歪著頭一看,那老頭竟然頗為得意的點著頭,還憋著眼睛看著我,似乎在炫耀,“看見了嗎?小子?”
我滿臉黑線,一陣無語……
介紹完了之後,大家分別坐下,了禪法師叫我掏出來那張信紙給大家看看,我將那信紙拿了出來,遞給他們觀看。
看畢,幾人都是一頭霧水。我將那信紙收回來放好之後,了禪法師開口了,“這封信可以說遲到了三四十年,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寄,但是直到前不久才落入我道教之手。以上麵僅有的自己來看,似乎是想請我們道觀去做一場法事,或者是勘探一個古墓。”
“當然,這隻是我通過觀閱那張信紙姑且猜測出來的,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其中,那麵如重棗,長髯長須的“王關公”,一邊捋著胡子,一邊呈思考狀,緩緩的說道,“從這張紙來看,應該不像是個玩笑,但是裏麵呈現出來的信息太少了,依我看來,這封信應該是一張邀請函吧,想邀請我們一同探索一塊凶地!”
這時,那戴著眼鏡,無比斯文的墨竹道長扶了扶眼睛,說道,“我覺得了禪法師和王道長說的都不錯,應該隻有這幾中可能性。”
另外一位道長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了,唯獨歐陽亦瑤躲在一旁,思考著什麼,沒有表態。
了禪法師對她說道,“歐陽道長,你怎麼看?”
隻見那歐陽亦瑤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你們說的不全對。”
“哦?那你說說你的看法?”了禪法師頗有興趣的說道。
“依我看來,這封信八成是用來求救的!”
她這麼一說,了禪法師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嚴肅了起來。
“你們說的都有可能,但是歐陽亦瑤說的和我教掌門說的一樣。他也推斷這事一封求救信,因此才會覺得事情非同小可,很可能裏麵會有大凶!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們今天五位到觀眾的精英會齊聚這裏的原因。”了禪法師認真的說道。
那幾位的申請立馬就變得認真了起來,紛紛提問道,“那執事前輩,我們應該怎麼做,您給好好安排一下。”
了禪法師點了點頭,掏出一張羊皮紙來,上麵是一個地圖,他將那地圖放到眾人中間,說道,“這張地圖是與那封信一同寄過來的,上麵標記的很可能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墨竹道長看了看地圖突然驚歎了一聲,大家紛紛將目光轉向了他,“怎麼了,墨道長?”
他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張地圖,我們一看,是新疆省的地圖,他將那地圖放在羊皮紙的旁邊,瞬間,我們就清楚地看出了那張羊皮紙上畫著的地圖竟然就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的中心位置!
我喃喃地說道,“看來我們要有一場惡戰了……”
眾人也都是一驚,但是,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知道了一個大致的方位,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到達那裏。因為,那個地方汽車一定不能直接通往,估計要靠駱駝才能到達,一想到這裏,我就渾身難受,那種幹旱的氣候不知道們幾個能不能承受得住……
了禪法師這時候再次以一個領導的身份發言了,“既然我們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那麼一切隻要圍繞著如何過去兒展開了。這樣,我下麵作出如下分工,收集食物和水的任務教給你——張飛。”
“交通工具你來安排,”他指向墨竹。
“隨身必須的發起靈符,你來,”他指向了王羽。
好了,最後,由辰逸和歐陽亦瑤對你們三人的工作進行及時聯係和溝通,也就是整合!你們有沒有什麼異議?”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好,那今天也不早了,你們各自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6點準時開工!”了禪法師頗為威風的說道。
大家領了任務,各自回到了房間當中,早早地休息了,我也躺在床上,想著明天的行動,激動不已。這個時候,了禪法師悄悄地說道,“怎麼樣,今天老夫挺威風吧。嘿嘿。”
我聽了不禁笑道,“前輩真的好手段,怎麼,是不是好久沒有命令人了,今天這一把夠爽?”
“是啊,的確很久沒有當過領導了,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行了,別耍嘴皮子了,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我們可是有一場惡戰要打!”
我“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鬧確實飛快的旋轉著,不知道,明天迎接我的,將會是怎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