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王毅和李明都聽的呆住了,而我知道,真的是見鬼了。此時的夏侯傑已經是哭成一團了,我們3人急忙上前安慰了一會兒
他又接著說道,“我一看不對勁撒腿就跑,可是,我跑了將近十分鍾了,卻依然還在那個停車庫裏。”
“你們也知道,咱們學校那個停車庫走幾分鍾就轉完了,可是當時我是竭盡全力的在跑,直到自己實在跑不動了才停了下來,可是,就算這樣,我仿佛是在原地踏步一樣!那三人依然在我身後。”
我聽到這裏,知道,這是他碰到“鬼打牆”了,接著他又說道,“就在那三人馬上就要靠近我的時候,一聲大喊頓時將那三人震的向後倒去。”
“一隻手一把托住我的胳膊拉著我就跑,沒跑幾步居然跑了出來。我一看得救了,才如釋負重。抬頭看清楚了救我的人就是保安室的張大爺。”
聽到這裏包括我在內都有些愕然,我想,“師傅這樣做不怕暴露身份嗎?”
其餘人則都對他都是讚不絕口,聲稱這張大爺真是個好人啊,連續兩回救了我們宿舍之人,看來跟我們宿舍的人還真是有緣。
一片稱讚聲中王毅和李明都睡著了,而我卻久久不能入睡,這時,夏侯傑走到我床前,小聲的說道,“辰逸,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我跟著他悄悄地出了宿舍,兩人坐在走廊裏,我猜到他估計是想和我說關於師傅的事,他開口了,“辰逸,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聽了他說的話,我一時有些無語,心中默念:“怎麼每個人見鬼都要問我啊,你們見鬼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相不相信有什麼用。”
可是,心裏這樣想嘴上卻很不誠實“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真的有吧。也許隻是我們由於某種特殊原因而見到的幻像也說不定啊。”
這時,他點了點頭,“我聽說你剛開學的時候就被什麼東西嚇暈了,是不是……”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我一聽,這似乎被將了一軍啊,急忙說道,“我,那其實也不是嚇得,醫生說我是血糖有點低罷了。”
因為這件事情我沒有跟別人說過,當時我是無神論者,心想說了別人估計也不會相信,何故自討沒趣。
可是,夏侯傑聽了我說的話後,搖了搖頭道,“你錯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他湊到我耳朵跟前,“在我很小以前,我們家曾經請道士看過風水,那時,我就見到了鬼。”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緊接著他說道,“雖然當時我很小,但是那件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時那位給我家驅鬼的道士長的和救我的張大爺太相似了……”
聽到這裏,我感到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了,急忙說道:“還有這種事?我們那保安室的張大爺也許長了個大眾臉吧,故此你才會感覺似曾相識吧。”
他沒有說話,笑了笑。可是當我看到這個笑容後,不知怎麼,覺得很不自然。之後,由於時候不早了,兩人回去睡下了。
可是半夜十分,我突然被血方叫了起來,“喂,該走了咱們。”
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手表,我愣住了,我的手表不在手腕上?(我有個習慣,就是睡覺也不摘表的)。
我急忙帶上眼鏡,可是當我去拿眼鏡的時候,我的手從那眼鏡上穿了過去!
這下子,我大叫了起來,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在宿舍,又急忙捂住自己的O型嘴。
但是,他們幾個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喊聲一般,依然是雷打不動的睡著。
這時,血方發現了我的樣,“喂,別這麼大驚小怪好吧,你現在是靈魂出竅好不好。抓不到實物是很正常的。”
我這才記起來了,說好了今夜靈魂出竅與那血方一通找出凶手。我試著下床,可是自己似乎沒有了重量,跳落的一瞬間居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還不是最令人吃驚的。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突然發現自己就算沒帶眼鏡兒依然可以看的清四周,這不由的讓我有點喜出望外了。
要知道,我從小讀書,在初中就戴上了眼鏡兒,這也是沒辦法。這就好比我媽叫我考個“進士”,我卻得了個“近視”。
這眼鏡兒自打帶上就一直沒有摘下來。現在終於不用了,這種感覺真的特別的奇妙。
“血方前輩,我現在是不是跟鬼一樣了。”我問,“按道理你不能算是鬼,因為你陽壽未盡,現在隻是遊離狀態,隻有你的肉身被滅了才是真的鬼了。”
它這一句話讓我想起了中國古代的一個神話故事,八仙之一的鐵拐李,不就是靈魂出竅尋仙求道。
但是肉身卻被惡狗撕爛吃掉了,到最後,靈魂為了不會灰飛煙滅,不得已進入到了一個拐腳的乞丐身上,才有了鐵拐李的稱號啊,想當初人家可是一表人才的俊朗青年啊。
我暗自慶幸,得虧我在宿舍裏,他們還不至於吃了我的肉身。
這是我第一次以一個遊魂的身份在這個校園裏穿行,不,是在這個世界上行走,感覺跟自己以前看到的東西都不在一樣了,我看到好多東西都在夜晚之中泛著青光,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便問起了血方。
“活物生長靠太陽,陰物生長靠月亮。其實所有的陰靈都是很喜歡月光的,多曬曬月亮對陰物來說都是好的。”“
就拿眼前那棵柳樹來說,它的每一片葉子在白天吸收陽光,自己從而生長,但是,到了夜間,它們會吸收著月光的陰氣滋養自己,這也就是為什麼說柳樹可以養鬼。”
“其實,那些被它吸引過去的鬼都是被它吸收的月光所吸引。”血方講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走了一會兒,我突然問道,“前輩,咱們要去哪裏抓那個降頭師?”
“當然是去你朋友住的地方了。應該在她周圍。”血方不以為然的說道,“啊?我們去女生宿舍?”我大叫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這家夥顯然沒有男女有別這個概念啊。我一時竟有些著急。
“人家是女生啊,趁人家晚上睡覺去人家宿舍,萬一看到不該看的怎麼辦。”
血方看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居然笑了,“哈哈,小夥子還是個君子。我血方在人間1千多年了,自然知道你們人類那點心思,你放心好了,她們又看不到你。隻要你別自己衝動就好。”
當然知道它指的衝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