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看出了我的疑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家夥雖然答應要保你十年,可是,剛剛收複的這一絲靈魂戾氣極重,我怕我走的這一個月它出爾反爾傷害了你,所以將至關在詠經塔裏,帶在身邊,這樣一來可以防護它傷害你,二來可以煉化它的戾氣。”
“您不是說它答應了您就不會出爾反爾了嗎?”師傅無奈的笑了笑,“雖說如此,可這千年的老妖為師還是不放心啊。不過,經這次煉化它也應該更加的老實了吧。”
我看了看那小塔,感覺就是一座普通的銅鑄小塔,沒什麼特殊的。“你別小看了這小塔,在我們這裏可是傳奇至寶的存在。”
“這塔之所以叫詠經塔,是因為在其間可是自成一片世界的,裏麵有無數部經書,一旦有靈魂被置入其中,這塔就會自動詠念經書,也叫鎮魔曲。”
“所以,這塔也叫鎮魔塔。”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塔,對師傅更加的崇拜了。心裏想著,師傅究竟是多麼厲害的人,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世間至寶。
師傅對我說,“這次你朋友的這件事咱倆都不好辦,最佳人選就是血方了。”
接著師傅叫我把血方叫出來,手串紅光一現,血方瞟了出來,見了師傅,慌忙行了個禮。
看到此情此景,我哭笑不得,之前雖然被師傅收複但是它是一萬個不服氣,後來被封在手串兒裏稍微降低了姿態。
稱呼師傅也用了尊稱,可是,從來沒有過如此情形給師傅見麵就是一個大禮。看來這次鎮魔塔1月遊真是令它刻骨銘心了……
師傅說道,“血方,此次叫你出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天師,血方不敢,隻要不再讓我再回到鎮魔塔中,不論什麼事我隨叫隨到。”
師傅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
“這次叫你來,是因為有人在辰逸的一個朋友身上下了降頭,而且還飼養小鬼。我需要你去把這人找出來。並且收走那養鬼之人的小鬼。但是,不可隨意殺人。我自有處置。”
血憤聽了之後二話沒說,“一定辦成。”師傅搖了搖頭,“這人有些棘手,你要小心。”
血方聽了之後顯的有些不服,“天師,這天底下能攔住我的人不超過3個,您是其中之一。另外兩人已經消失了幾百年了。難不成一個小小的降頭師還能奈何的了我?”
師傅點了點頭,“這件事一定不能暴露辰逸……”
沒等師傅說完,血方說道,“放心,我會在他睡覺的時候去把這件事辦了。”
師傅若有所思,“你是要借他的靈魂出竅帶你去抓凶手?”
“正是此意,這樣,對他來說毫無傷害。他的通靈體質,如果是靈魂出竅,這孩子陰氣極盛,即便是鬼也要退避三舍。而且更不可能中了巫術。”血方如是說道。
師傅點了點頭,“好吧,一切小心。”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交流著,完全沒有搭理我,我聽到要我靈魂出竅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害怕了,這人靈魂出竅不就死了嗎?
可是,那兩人一拍即合全然不顧及我的感受。正要出言反駁,師傅卻對我說道,“這件事成也在你,敗也在你。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我一聽師傅這樣說了,再加上想到可憐的小冉,義正嚴詞的說道,“我一定不會丟您的臉的。”
就這樣,拜別了師傅,我帶著重新歸來的血方踏上了降妖除魔的道路回學校。
剛到宿舍,隻見宿舍裏三個人正在喝酒,我一看,夏侯傑也回來了,這是幾個意思。
王毅一看我回來了,跑上前來,“這大周末的你去哪了,打你電話也不接,快來快來,跟哥幾個好好喝一頓。”
我一看無法推辭,看了看手機才發現自己關機了,打開之後十幾個未接電話。也是一陣無奈。
夏侯傑也上前來把我拉著坐下。4人就這樣一頓喝了個夠。
這夏侯傑喝得有點多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先是給我們3個人鄭重其事的道了謙,之後又說到了一直困擾著他的事。我一聽就知道這家夥也被那幫人盯上了!
事情還得從那兩具女屍被發現之後說起,這夏侯傑的爸爸是A市財政處的領導幹部。
其實,A市的高級官員都知道在A市一直流竄著這樣一批邪教。但是,這些人的背景很大,後麵還有一個更加邪惡的組織。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得罪了他們就等於給自己判了死刑。而且是極其殘忍的死法。所以,這些高管就一直沒有言語,而那邪教也沒有做太多令人發指的事情。
他們都知道5年前消失的首富一定是這幫人害死的,但是都沒想到這幫人竟然喪盡天良,連人家的兩個女兒也不放過。
5年前,那個首富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得罪了那批人,先是敲詐勒索,後來便受到威脅。
可是這富人卻始終對此無動於衷,最後逼急了那些惡人,一夜之間他家的銀行破產,商店被燒,連這富人也再無音訊。
當時轟動了全國,政府大力剿捕,當時就抓捕了一大幫邪教組織,雖然還是有些漏網之魚,但是極大程度的震動了那些壞蛋,一直不敢再胡作非為。
那兩具女屍被找到之後,逮捕了一些當年的漏網之魚,夏侯傑的爸爸就敏銳的察覺到,這些壞人可能又要出現了,於是為了兒子的安全,全天候派人接送,可是,就算這樣也出現了意外。
夏侯傑說道意外的時候擦了擦眼淚,“辰逸,你還記得那天我回學校嗎?我問你找保安室的張大爺。”
我點了點頭,“記著。”
夏侯傑哽咽了一下,大口喝了一口酒說道,“我之所以找張大爺,是因為,那天我發現有幾個人在校園裏跟蹤我。”“
我開始以為是小偷什麼的,就沒在意,我是從小在社會上混著,打架什麼的根本不在乎,這種小偷小摸的地痞流氓我更是沒放在眼裏。”
“我到了車庫,拿出自己的甩棍,找了一個角落,想等那幾個人出現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可是……”說道這裏他眼裏充滿了恐懼。
“當時,停車場的燈光比較昏暗,遠遠的我沒看清來的人長什麼模樣,就是3個人,走的還挺快的,等他們走過來時,我猛然一擊!被打中的那人頭就飛了出去!”
“我當時都嚇傻了,這人怎麼跟紙糊的一樣,挨了一下,頭就掉了!可就在這時,我才看清,那掉了的頭正在一滾一滾的向身體滾去,接著那人將頭抱了起來再次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