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打了個機靈,睡意全無!
大氣也不敢喘了,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對麵而坐”的那個黑影,還在那裏,嘴裏念念有詞,聲音很模糊,聽不清楚。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真真切切的看到,我那兩個同學正打著鼾睡的正香,那,這是誰!我不敢動,悄悄地看著他在黑暗中坐著,這時,那黑影抬起了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那是一隻指甲有三十多公分的手!這下,我整個人都快尿了……
“這他媽不是人啊!是鬼啊!”我恐懼到了極點,身體都僵了,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隻見那黑影不斷的用那指甲在牆上劃拉著,似乎在寫東西,那聲音聽得人發毛,百抓撓心的感覺。
漆黑的夜晚,靜的可怕,我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那恐怖的劃牆聲,時間也似乎靜止了,我多裏哆嗦的,感覺自己又要暈了,突然,那黑影轉過了臉!
一雙血紅的眼睛呆呆的望著我!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時,看到了這雙熟悉的眼睛,整個人都快炸了!
沒錯,就是這雙眼睛,那日吊著的女鬼就是這雙眼睛!我再也支撐不住了……
再醒來時,宿舍裏就隻有我一個人了,我一看表,已經中午12點多了。
頭痛的厲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深呼了一口氣正要下床,無意間想到了昨晚的情景,抬頭一看,牆上赫然有幾句話:“當令者旺,我生者相,生我者休,克我者囚,我克者死!”
我意識到,那不是夢,是鬼,一定還是那個女鬼!我大吃一驚,急忙跑到宿管阿姨那裏,叫她趕快上來,可是,再回來時,牆上什麼都沒了!
阿姨抱怨了我幾句便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木在那裏,整個人都傻了,這個鬼難道隻是針對我的?越想越恐怖,我有點不知所錯了,慌裏慌張的,腦子裏亂成一片。
長這麼大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心情糟透了,這種事情說出去多半也不會有人相信。這時,李明和王毅回來了,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宿舍,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上前來詢問。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沒什麼,隻是昨天做了個噩夢,我去吃飯了。”
走到食堂,點了道菜,吃著吃著,發覺不太對勁,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我大口吃了一口辣椒,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我沒有味覺了!
川菜,本來是香辣無比,可是,我卻絲毫沒有了任何感覺,可是想想,不對啊。辣並不是味覺可以感受出來的啊,難道是我沒有了知覺!
想到這裏,我更害怕了,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頓時,呆住了。沒錯,我沒有了知覺。這,是為什麼?
想到從開學到現在,一周都不到的時間裏,我卻遇到了種種怪異恐怖的事情,自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頓了頓,先去醫院吧。看看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去了校醫院,醫生也沒有辦法,他檢查不出我哪裏有問題。
建議我去市醫院看看吧。沒辦法,請了假打算到市醫院去,宿舍的兩位兄弟一聽二話沒說也跟著我去了。
對於此,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感覺這兩位兄弟值得交。三人上了公交車,由於是雙休日,上班的人比較少,大多都是我們這些身處市郊的大學生周末出去玩。
走了快四十分後,外麵漸漸下起了小雨。我心想南方還真是多雨啊,饒有興趣的朝窗外望去,“咦?外麵這片湖風景不錯啊。”我回頭跟兩個兄弟說,“湖?哪有啊?小你看錯了吧。我們是去市區。”
“咋呃。”我一時語塞,看向窗外,看到的分明是一片湖啊,湖上濃霧籠罩,仿佛人間仙境一般。正要反駁,可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我自言自語到“似曾相識。”我沒有多說,可心裏卻不停地打鼓。還好,有驚無險。不多時,我們到了市醫院。
這家醫院應該是A市比較好的一家市級醫院了。
醫院裏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掛了號,我讓他們二人在外麵等我,自己排隊醫生看病。沒曾想,由於人多神經科的醫生忙不過來,有幾位醫生都因勞累過度而昏迷了。
這下子,更亂了。
但是,由於很多病人都是從外地趕過來的,掛了號等了快一天了。不免醫患之間鬧起了矛盾,甚至有人動手砸了醫院掛號處的玻璃,這沒辦法,為了安撫大家,醫院不得不作出人員調動,叫一些實習醫生過來幫忙。
由於門診室人滿為患,醫院開出幾個住院部的房間叫大家去看病。
神經科的居然在19樓的住院部內。(事實上是18樓,因為18這個數字在中國寓意不好,尤其是蓋樓,18樓基本不要,因為有18層地獄之說。)
折騰了一天,下午4點多的時候終於到我了,進去後,和醫生對麵而坐,兩人隔著一張桌子,他背對這窗戶。
簡單詢問了幾句,他給我開了個藥方,還叮囑我要到哪裏哪裏去做檢查,拍片子。一頓下來,意思就是說,我沒辦法告訴你哪裏不對,你先去交錢拍片子我再看。
很明顯是在糊弄我,可我又不好發作,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時候,正對麵的窗外出現了一隻手!
那是一隻沒有血色的手,在窗戶上用血在寫字,那纖細的手臂青筋暴露,那鮮紅的血格外顯眼!慢慢地,一筆一劃的寫道:“我克者死”。
寫罷,那手就縮回去了,隻留下玻璃上那4個令人恐懼的血字。我大吃一驚,幾乎就要叫出來。
那醫生抬頭看我沒走,不耐煩的說到:“快走啊,還有別人要看呢。”我失魂落魄的出去,稀裏糊塗的拍了片子,做檢查。折騰完天已經黑了。
檢查了一通,什麼毛病沒有,但是症狀都是有目共睹的。醫生無奈的說:“沒辦法,實在查不出你什麼毛病。
情況特殊,你有必要住院觀察幾天。”
沒法子,無奈地給輔導員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叫那兩位兄弟回去快上課,就這樣,剛開學的一周,我即將在醫院度過。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