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視這那個鬼消失,然後緩緩轉過頭,正好能夠聽到那個
“幫我,求求你幫幫我。”
那個姓徐的家夥一臉可憐的看著我,我走過去,“他讓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幹這種事害人,否則一定會遭報應,還有好好照顧村子裏的那些老人。”
其實我覺得說這些話根本沒用,如果幾句話就能讓一個惡人幡然醒悟不再去做壞事,這個世界早就太平了,最後還是需要法律的力量去嚴懲這些人。
“行,行。”
“先別動,我幫你把那兩隻也解決掉,你也不想背著他們兩個離開這裏。”
我從包裏拿出鏡子,鏡子的表麵留下一道紅色的裂痕,這裏距離當初我買鏡子的冥器店很近,我摸著手裏的鏡子,這件事結束之後一定得去好好問問鏡子的來曆。
我故意在那弄了半天,然後從後麵拍了一下那個人肩膀,當時看到那個人不停的抖不停的叫,這種人不好好嚇唬一下,肯定不會有記性,如果真有證據,我會毫不猶豫把這種人送進監獄。
“好自為之。”
那個被稱作是徐總的人一臉感激,嘴裏連連說是,他突然拉開手裏的包往外掏錢,那是一遝遝的紅票子,那東西看著很紮眼,這裏不光有我們兩個還有重案組的那些人。
我咳嗽一聲,“價錢方麵和我們張總談就行了。”
張媛兒一直躲在後麵,這個時候才緩過勁來,邁著方步從後麵過來,“像我們這種大公司,少於十萬的單子基本不接,至於這次。”
“曉得,曉得,這是十萬,剩下的十萬請留下賬號,回去之後立刻給您打過來。”
張媛兒眼睛頓時亮了,其實應該是想說這次免了,也好在死對頭麵前威風一下,沒想到是筆二十萬的大生意,“寧總,把賬號給他。”“放心吧,王總,這些小事我會搞定。”
我從桌子上取了黃紙然後把我的銀行賬號寫在上麵遞給那個人,其實這麼幹挺不地道的,雖然沒有問那個二星滅靈師的價格,應該也差不多是這個數,幹我們這行的價格本來就高,尤其是遇到這種幹虧心事的人,出手更是大方,當時我想到這小子製假貨賺了那麼多黑心錢,這個時候不賺白不賺。
“好,好,那些東西沒了嗎?”
我咳嗽一聲,“隻要你以後不造假藥害人肯定沒事,我替你看過相,以前你做過好事,因此積了運,現在運已經過了,如果以後再幹壞事,輕則骨肉分離,重則家破人亡。”
“放心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個人把黃紙放到包裏走了,朱隊他們過來,“小寧,這幾次應該賺了不少,真是讓人羨慕,我們這些人沒白天沒黑夜的幹,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千塊的薪水。”
我嗬嗬一樂,“那可不一樣,其實我們這些人最羨慕的是你們才對,手裏拿著槍,要是再回去幾年,肯定好好念書也去當警察。”
“行了,這個案子結了?”
我點頭,“算是吧,接下來幾天還要觀察一下,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肯定就沒問題了。”剛才我拿鏡子照過,困在裏麵的靈幾乎都被那個滅靈師召出來的凶靈給吃光了,現在整個十八層我敢肯定不會再有什麼東西出來害人,當時這麼說就是為了再黑大廈的管理一筆,一年拿著上千萬的租金,出了那麼大的事居然沒有人過問,就憑這一點寧爺就要好好管一管。
“那我這報告應該怎麼寫?”
我衝著朱隊長嗬嗬一樂,“剛才的事朱隊長也看到了,法醫那邊應該很快就有結果,朱隊長肯定不會為難。”
“要是我們重案組也能有幾個像你們這樣的人,有些案子就不會壓在那幾十年不能破了!”朱隊長說完看了我一眼,應該是想拉攏我入夥,我肯定不幹,一旦入了夥就要聽他們的,最怕的就是那些規矩。
“朱隊長好意,心領了,如果真有什麼棘手的案子隨時來找我。”
“就你這個價,我們重案組可是請不起。”
我們相視一笑,“就憑你我的交情,大不了免費。”
“這可是你說的。”
“君子一言。”
“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夠爽快。”
其實我也就是那麼隨便說說,雖然最近賺了不少錢,基本實現小康生活,距離我的夢想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有了朱隊長這層關係對以後肯定好處多過壞處。
折騰了一晚上,孫薇又困又嚇整個人都蔫了,一直等到他們上班,那個經理聽說我們昨晚基本上解決了十八層的麻煩,而且得到的酬金是二十萬,當時對我們賊客氣,一口一個老弟的叫著,其實我也沒想跟他要錢。
“能不能讓她回去歇幾天?”
“行,張總一句話,我立刻通知人事部,孫薇為公司立了大功放假七天。”
這次張媛兒可是過足了癮,我們兩個從大廈出來,昨天的那幾個領導都在那等著,反正就是想著法的和你說好話。
“這件事等我們回去商量一下回來再想辦法解決了,至於費用!”
“寧總,你也知道,我們這種小公司,一年下來也賺不了多少錢。”那個大廈的領導開始和我哭窮,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平時抽的都是幾百塊錢的進口煙,上下班偏偏學人家擠公交站地鐵,說白了就是矯情。
“行不行就一句話,不行你找別人,不過,這次惹惱了那些東西,不出三天,整個大廈都的關門。”
聽我這麼一嚇唬,那個領導頓時露了底,“行,隻要把問題解決了,費用方麵好商量。”我心裏偷著樂。
一遝遝的大紅票,一晚上就幾十萬,這可不是我們忽悠人,其實忽悠人的事多了,我記得在網上看過一個報道,說有一個村子很窮,基本上都是娶不上媳婦的光棍,後來有一個人拿著筆在村子裏寫了一個字,那些原本看不上這裏的女人就爭著搶著往裏嫁。
什麼字這麼神奇,其實就是一個“拆”字,那些破舊的老房子一下子成了寶,那些嫁進來的女人心甘情願的嫁進來就等著拆遷之後過上有錢的日子,不想一等就是十年,孩子有了,年紀也大了,房子就是一直不拆,後來才知道上了當。罵也沒用,打也沒用,說白了就是一個“錢”字。
我準備再好好的賺上一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碰上這樣的買賣,我們從大廈裏出來,之前租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
“走吧,媛兒。”
我拉著張媛兒往那家冥器店走,其實和那間大廈的位置也就隔了一條街而已。
現在的生活水平確實提高了,換做是以前,十幾裏的路基本靠腿走,現在能有耐心等公交的已經不容易。
“就是這家。”
我和張媛兒進去,裏麵幾乎沒有人,我走過去,老板帶著老花鏡在那看報紙,見我們走進去連忙放下。
“買點什麼?”
“老板,這次不買東西,想和你打聽個事。”
“說吧。”
冥器店的老板哼了一聲,應該是有些不情願,順勢拿起放在桌上的放大鏡繼續看他的報紙。
“這口鏡子是在這買的,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放在這寄賣的?”
我把袋子裏的鏡子拿出來擺在他的麵前,那個人拿了放大鏡看了一眼,“不可能,我們店裏賣的都是完整的東西,不可能賣這種殘次品。”
我連忙道:“您可能誤會了,這個裂痕是我自己弄出來的,當時就在那個格子裏擺著,我買的時候您說是一個朋友放在這的。”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一下我指的那個格子,此時格子已經空了,冥器店老板“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有這麼一回事。”
“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的地址?有點急事想問問。”
“不行,我又忘了。”
冥器店老板晃了晃腦袋,我當時很想知道這個鏡子的來曆,如果沒有這個鏡子我早就死了不止一次。
我沒說什麼,從包裏抓出一把鈔票放在他的麵前,這東西治健忘比藥都管用,掌櫃的嗬嗬一樂,一下子把錢抓過去,“這就不一樣了。”
“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掌櫃的點頭,“這個人算是我的發小,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他就有點怪,總是看著村子前麵的山發呆,後來一個人莫名其妙的走了,聽人說是跟著一個高人走的,我再次見到他已經是四十年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的我,當時很急,就說要把這個鏡子放在我這裏賣。”
因為我聽人說他在外麵發了財,所以我就問了一句,“鏡子賣多少錢。”
“一百。”
當時我看出來他很急,說完這句話就走了,這個鏡子在我這放了一年多也沒人來買,基本上都快忘了這個事,那天你買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按照當時的約定一百賣的!
掌櫃的說完這些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算是吧,他走之前留給我一個地址。”掌櫃的從櫃台下麵掏出一個盒子,然後開始在裏麵翻,裏麵究竟放了多少東西我不知道,應該很多,翻了白天,終於找出一個皺了吧唧的紙遞給我,“就是這個。”
“介不介意我拍下來?”
我拿出手機,其實我的記憶不算好,很容易忘掉一些過去的事,所以才會有記筆記的習慣,尤其是一些重要的事,因為擔心忘了,所以一定要記下來。
“當然行。”
我按下手機上的毽子,擔心沒有拍到再按了一次,然後把那個紙條還給那個人。冥器店老板擺手“你拿著,這東西我留著也沒用。”
“謝了。”
“有事常來,沒事別惦記!”掌櫃的嘴裏念叨著,這些應該是冥器店裏的規矩,我把紙條小心收好,然後和大牙一起從裏麵出來。
“天賜哥,真的要找這個人?”
張媛兒對我的舉動有些不理解,我點頭,“是一定要找到他!”
我拿出手機找到我剛才拍下的照片,照片很清晰,我有一種隱約的直覺,當初那個人留下這個地址,目的應該就是留給我。
快晚上的時候,我用手機地圖沿著線路查了一下,不僅要走很遠的路,而且還要經過一大片密林和沙漠。
“怎麼會有人住在這種地方!”我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
我快速在手機上做了幾個明顯的記號,現在的科學是發達,而且提供了很多方便,尤其是衛星技術,利用太空科技連這麼偏僻的地方都可以定位到。
我當時也有點困,手機收起來也靠在那開始睡,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一下子醒了,張媛兒還在睡,就是那麼怪,當時我感覺到好像有一個人從這裏跑出去。
我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門口,走廊是空的,沒有人,難道是錯覺,我回到沙發,天已經黑了,因為今晚要處理十八層的事,所以我們一直留在大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