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美女理療師

我聞言,走到自己車邊看了看,果然在駕駛室那一側的門上有一道刮痕,不是很嚴重,當然,相對於我這輛車的價值來說,就不一樣了。

“無所謂了,沒事。”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自己的後備箱,把買的東西放了進去,然後抱著小家夥準備上車離開。

女人有些意外道:“您說,那些流程都不走了麼?”

“是的,小姐,感謝你能留下來等我,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可以走了麼?”我把車窗拉起來,他記得自己車庫裏還停著好幾輛車,大不了下次出來時換一輛好了。

再說,現在車不車的,對於我來說也沒多大的意義。

誰成想女人居然直接打開了副駕駛位置,坐了進來。

“那能請你順路把我送回家麼?我的車已經打電話讓人過來開走了,送去維修,我不喜歡開著有缺憾的車出去。”

“我的車也被刮蹭了。”我提醒道。

“不一樣,是你開車,不是我開車。”隨後,女人看向了坐在後麵的小家夥,“這是你兒子麼?好可愛啊。”

說著,女人張開手,把小家夥給抱到自己懷裏,小家夥一點都不認生,反而和女人玩起來。

我歎了口氣,問道:“你住哪裏?”

“王子大廈。”女人回答道。

我把車倒出來,開出了車庫,剛上到公路時,女人忽然道:“你的生活壓力是不是很大?而且脾氣也不是很好?”

我沒回答,隻是安靜地開著車,王子大廈距離這裏並不遠。

“而且你應該是自幼生長在單親家庭,甚至是……自小就一個人生活一個人住?”女人試探性地問道。

“你調查過我?”我問道。

“沒有,看你車就能看出來很多東西了,不過有一點我很想不通,我剛剛看你抱著孩子過來時,完全是另外一種樣子,到底哪一種才是真正的你?”

“你是做什麼的?”

“理療師,我的工作室就在王子大廈,這是我的名片。”女人把名片放在了我的腿上,“其實,你有嚴重的心理障礙,還有很大的身心壓力,我的工作就是幫人緩解和釋放壓力的,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我笑了笑,“我的壓力,你解決不了。”

是的,死亡潛規則帶來的壓力,自己從小生活環境造就出來的壓力,能是你能化解了的?

“別不相信我,其實我的工作比較超前,而且就算是在歐美,也屬於那種不被主流所接受的,不過有時候往往能夠出到奇效。”

說著話,我已經開到了王子大廈的拐彎口,前麵居然正好因為一輛貨車側翻出了交通事故,路都堵了,前麵和後麵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車。

“你看,反正堵車,去我辦公室喝杯茶吧,把你車刮壞了你連流程都不走,我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我沒說話,但還是左打方向盤,開入了王子大廈前的露天停車位。

下了車後,女人很熱情地在前麵領路。

小家夥興致很高,在我懷裏不停地動著。

我對小家夥的小腦袋輕輕敲了一記,“你興奮個什麼勁兒,人家看你爸有錢才這麼殷勤拉客戶的,我的錢以後不就是你的錢?”

小家夥聽了我的話,默默地不做聲了,似乎還真的是在思考,我也不懂這小腦袋瓜子到底是能否理解自己剛才說的話。

女人名片上的名字叫戴安娜,是英文,名片上還有特製的香水味道。

戴安娜的辦公室在第二十七層,走進去之後是一間很普通的辦公室,不算很豪華,但也很不錯了,不過辦公室應該比普通的要大很多,因為有一張紅色的簾子遮擋住了一半的空間。

戴安娜開始換衣服,跟沒外人一樣走到衣架前,把自己脫得隻剩下黑色內衣後穿上了一套類似於睡衣的白色衣服。

“想來體驗一下麼?”

“沒興趣。”我回答道。

“嗬嗬,你誤會了。”戴安娜走到了那片紅色簾子前,伸手掀開,

隨即,一個另一個“世界”出現在了辦公室裏。

這一片空間裏,陳列著電擊棒、手銬、手環、皮鞭等等各種器具,簡直就是一個刑場,當然,是粉色的刑場,這些不是用來殺人的,而是用來給那些特殊口味的人享用的特殊色情服務。

“通過特定程度特定時間的肉體痛苦,緩解釋放人內心的壓力和痛楚,放心,我是這方麵的專家,我對自己的職業素養和職業能力,很有信心。

好了,現在,我再問你一次,

先生,你願意來嚐試一次我的服務麼?”

我把小家夥放在沙發上,風衣包裹著兩把地獄火散彈槍放在小家夥身邊,隨後走了進來,戴安娜很懂的把簾子再度拉回去遮擋住了小家夥的視線,隨後示意我舉起雙臂,然後她用手環把我雙手給銬起來。

“注意,我要提升手環的高度,以此給你的身體更多的緊張感。”

話音剛落,手環被太高,我雙臂被高高吊起。

當然,這手環和這裏的刑具,其實是困不住我的,不過,他還真是想要試試,這種獵奇的方法會不會有點效果,如果到現在這個女人靠著這裏的東西真能威脅到自己,那我也真的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戴安娜左手拿著一條皮鞭,右手拿著一個電擊棒,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把自己剛換的睡衣脫下來,

“對了,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我這裏有護士的,教師的,白領的,清潔員的,先生,你想要換上哪種製服來給你服務呢?絕佳的視覺效果是輔助治療的必要條件,這會更大程度的幫你釋放出壓力,同時,我也會對你進行淺度的催眠。請放心,我說過,我是專業的。我覺得這套護士的衣服不錯,你覺得呢?喜歡麼?”

戴安娜微微有些皺眉,她是專業的,所以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電擊力度,居然對於麵前的這個男人僅僅是一種隔靴搔癢而已。

看來,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厲害呢。

誘人的舌頭在自己紅唇上舔了舔,戴安娜加大了點擊力度。

電流開始在我身上穿梭,我身體抖動和顫栗的頻率開始越來越快,他一聲不哼,但是身體在此時已經不停地在打擺子了。

戴安娜不停地在調整著電流的強弱以及電擊棒刺的位置,最終,她找到了一個臨界點,她一邊嚴肅地觀察著我的反應一邊繼續著自己的電擊。

漸漸的,身體上的刺激開始不斷地滲入我的精神意識層麵,整個人居然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是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一種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的感覺,

,竟然還真的能有這種效果?

戴安娜的話語聲帶著一種魅惑,不停地在我耳邊回響,距離忽遠忽近,氣息有時候撲麵而來,有時候又完全捉摸不到。

“你感覺到了什麼?是不是有一種飛起來的感覺?

你的靈魂,很輕很輕,帶著一種自由飛翔的感覺,而且越飛越高,越飛越高,已經飛過了雲端,在你的身邊,是一片蔚藍的天空,而在你的上方,快,對,慢慢地抬頭看,你的頭頂,是光,很強烈的光,光………………”

我這個時候是主動放鬆自己的身體,主動放開自己的精神意識,讓戴安娜對自己施為,否則以戴安娜的能力,根本就對我做不到這個程度。

而我的意識,也主動地配合著戴安娜,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飄到了高空之中,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解脫了束縛,感覺自己獲得了一種大自由。

漸漸的,戴安娜把電擊棒挪開,手中出現了一圈鋼繩,默默地套過了我的脖子,

而此時,我還處於電擊的餘韻之中還沒出來,

戴安娜輕輕地收緊了鋼繩,給我帶來一定程度的窒息感,

她的鼻尖,已經出現了汗珠,顯然,她也很累,因為她之前得控製著電擊的角度和力度,還得對我催眠,現在,這種勒脖子的活計,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是一種很吃力的動作。

你漸漸的不能呼吸,但是你的身心卻已經得到了一種大自由,自由得讓你覺得舒適,讓你忘卻了一切,你的身體,已經被一團光芒包裹。

那是太陽的溫暖,那是太陽的懷抱,它在接納你,它在等待著你,它在呼喚著你,

放開你的一切戒備,放開你的所有提防,去迎接,來自你內心深處的最溫暖,

聽我的,慢慢來,慢慢,來…………。

我似乎真的看見自己身邊被白光完全覆蓋,到最後,他周圍出現了一片草原,陽光明媚,若爾蓋的海拔很高,空氣有些稀薄,但是天空極為蔚藍,陽光也很飽滿,綠油油的草地,牛羊成片。

這是很美的景色,美得,讓人窒息。

我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穿著一件小西裝,而自己,似乎變得很小了。

“熱就脫衣服啊,我的傻兒子,和我剛認識你爸時一個樣,不管多熱多冷,都要保持自己的風度,不知道這很傻麼?

不要溫度要風度,笑死人了都。”

一個很親切很甜美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這次,不是戴安娜的聲音,而是來自於另一個女人,帶著一抹歡脫和喜悅。

這聲音,也讓我覺得很是親切,甚至……很是懷念,仿佛它一直存在於自己的內心深處,存在於自己的靈魂之中。

一雙溫暖的手幫自己把小西裝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兒童襯衫,女人從後麵,拉著自己,兩個人一起在山坡上坐了下來。

女人的手摟著自己,兩個人頭挨著頭。

“兒子,那是犛牛。”

女人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長裙,沒有遮掩住自己的窈窕身材,反而凸顯出了一種青春和成熟相呼應的美,自然流露出一種屬於貴族的優雅氣質。

我以後讀一些關於民國的風月趣談故事時,每次讀到林徽因時,總能把林徽因和自己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聯係到一起,她的才氣,她的氣質,她的溫婉可人,完全和林徽因沒什麼區別,而且,她沒有林徽因那麼喜歡四處流連,她的內心之中,隻有自己的丈夫一個人而已。

“好了,你們娘兒倆就在前麵再坐一會兒。”

一個嘹亮的男人在身後喊道。

我下意識地想扭過頭回去看,但是女人卻拉住了我。

“別動,爸爸在給我們畫畫呢,你看,這裏多美啊。”

我又想抬起頭,看看女人的臉,他很享受這種溫暖的感覺,真的……很享受。

但是,當我剛剛抬起自己的頭,還沒看見女人的臉時,

一潑冰水忽然潑到了自己的臉上。

………………

“咳咳…………咳咳…………咳咳…………”

我此時正蹲伏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在他的肋部軟肉位置,一塊青紫色正在慢慢褪去,而他脖頸位置,還殘留著一抹淤青。

自己,自己,自己還差一點點時間就能看見自己母親的臉了,該死,為什麼停止了!

“為什麼停止了,為什麼!”

我一隻手抓住了戴安娜的肩膀,此時這個女人也跪伏在地上,身上香汗淋漓,嘴唇有些發白,顯得很是虛弱,顯然,給我提供治療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負擔。

“疼,疼,疼……”戴安娜喊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鬆開手,抬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戴安娜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你的心理壓力和積壓的情緒,比我之前想象中的還要大無數倍,你到底是怎麼還能帶著小孩逛超市的?

對了,你剛剛是不是差一點就做到自己一直很想做的事情了?

我告訴你,這不可能,就像是一般的夢,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醒來一樣,其實,並不是恰好就處於那一秒醒來,因為人的意識和現實時間不處於同一個時間維度,你在夢裏和潛意識認為就差一點時間,實際上,差的可能是半個小時,幾個小時這麼多。

我剛剛再不收手,你就要被我勒死了你知不知道,就像是以前那個很有名的紅衣男孩案一樣,自己在家裏玩性窒息反而最後勒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