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潛規則:一番打鬥之後,我駕車逃出了這個危險的地方,向著目的地趕去……。
我拍了拍手,站起來,倒是不擔心三通和尚會坑自己,至多,也就像是之前那樣耍一些小手段,那也是因為我自己想出工不出力太散漫了,三通和尚看不下去隻能用這一招。
既然已經組隊了,我也就認了,本來計劃著的旅行自然得先擱淺,把麵前的事情應付結束再說吧。
見到我起身,幾個年輕的喇嘛直接向我走過來。
我鬆了鬆脖子,然後整個人變得很是陰冷起來,嘴角露出了兩顆獠牙,氣質也變得很是詭異,隨即,我抓起桌上的筷子,對著麵前的人直接捅了過去。
不過,這些喇嘛顯然也不是普通人,雖說沒什麼道行,但也算是打磨筋骨慣了的人,勉強也算是練家子,甚至還隨身帶著刀具,見我打算反抗,他們都抽出了刀。
但即使有刀,我還是衝了過去,一個喇嘛一刀砍在了我的小腹上,刀嵌入肉中,我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按住了刀柄,筷子直接插入了對方的臉上,刺破了對方的臉,筷子也釘在了上麵,那個喇嘛當即慘叫著後退出去。
之所以沒用僵屍狀態,我也是擔心在這裏再殺人的話又會導致自己下一次的故事世界難度上升,變異雖然攻擊力弱了一些,但是在應付群架方麵則是有著一種天然的優勢。
自己把嵌在自己小腹位置上的刀拔了出來,恰巧另一個喇嘛持刀劈了過來,我側身閃躲了一下,而後用胳膊夾住了對方的刀鋒,對方心下一橫,雙手翻動刀柄,我能夠感受到自己胳膊位置已經皮開肉綻了,但我忽然不顧,這種痛楚感覺經曆多了,固然還是會很疼很痛苦,但是心底有著那種反正會恢複的底氣在,的確是比普通人多出了一些淡然。
當下我拔出自己小腹上的刀,轉身一刀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對方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麵一隻手捂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很是痛苦地在跪在地上哀嚎著。
最後一個喇嘛並沒有被表現如此生猛地我嚇跑,而是嘴裏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大喊了一聲舉起了身邊的椅子砸了過來。
我側身躲避,然後近身,喇嘛後退了一步,卻導致自己身形一個踉蹌,我直接單手扣住了對方的脖頸位置,然後迅速加速,把對方頂在了牆壁邊後手臂發力,將其頭撞在了牆壁上,鬆手後這個喇嘛有些暈乎了,坐在地上有些迷糊的樣子,顯然是被撞得不輕。
解決了這三個喇嘛,渾身是血卻基本上傷勢複原的我走出了拉麵館,來到了自己所住的賓館門口,上了三通和尚的麵包車,發動車子時,楊猛跑了過來,看見渾身是血的我顯得很是震驚。
“跟他們說,車你們開回成都去還了,租車的錢我已經給了,我和這裏的喇嘛鬧了一架,現在得跑路了。”說罷,我又對自己的那輛奧迪車招了招手,快樂從車子裏跳了出來,然後蹦跳到了麵包車駕駛室裏,繼續窩在了我的膝蓋上。
“那你自己小心,快走吧,當地人不好惹。”楊猛提醒道。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車子啟動,直接向馬路上開去,上了馬路後我一個急轉彎間接漂移著調了頭,然後把另一側駕駛室車門打開,對那頭喊道:“和尚,風緊扯呼!”
三通和尚衣衫襤路地奔跑了出來,身上還帶著血漬,直接上了車。
我也不耽擱,油門踩下去,麵包車直接沿著公路方向急馳而去。
開了大概五分鍾後,算是基本脫離了危險範圍,我這才取出了紅色盒子取出了一粒紅珠子送入自己嘴裏咀嚼著恢複。
七三通和尚則是一直正襟危坐著,身上傷口固然多,卻不算很嚴重。
“你們和尚打架都這麼生猛麼,有點和我想象中的樣子差別太大了。”
“阿彌陀佛,比起法門,純正的密宗僧人法門層出不窮,貧僧也不過是欺負他年紀大了氣血虧損得厲害,才用這種方式去壓製他的。”
“成。”我掏出一根煙點上,“下麵咱們先去九寨溝?”
“是。”三通和尚點頭道。
“好嘞,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到九寨吧。”我一隻手放在窗外抖著煙灰。
“不用開這麼快,這裏彎道多,萬一出事了我們無所謂,但是車子裏的那三個人,不能出意外。”三通和尚提醒道。
“我擔心後麵人追上來。”我說道。
“追不來了。”
“為什麼?”
“貧僧和師兄聊了一會兒,給他二選一,要麼,讓貧僧和你帶著這一家三口離開這裏,要麼,貧僧和你直接離開,這一家三口的事兒,就留給他。”
“那麼,他選擇了妥協了?”
“嗯,師兄選擇了前者,妥協了。”
“他們的話能信?”我吐出了一個煙圈,顯然,我不認為對方會真心實意地放自己二人離開。
“所以貧僧在和師兄互相獲得諒解後,用師兄的法杖把師兄的腳掌和地麵釘在了一起。”
“臥槽…………。”我經無言以對,“你說得很對,從佛家體係來說,他們這一脈,不值得信任也不值得相信,天然帶反骨,要知道,當初的達賴喇嘛曾經親自在轉輪上寫下了‘毛住席是藏族人民永遠的紅太陽’這句話,現在,你再看他又在做些什麼?”
中途停車休息了一段時間,三通和尚也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再加上運氣有點不好,因為交通事故堵車了,導致了本來上午就出發的我和和尚到了六七點鍾才終於開到了九寨地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種荒蕪的路段發生車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等交警或者是拖車過來,確實需要很長的時間。
不過,到了九寨地區後路況變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周圍也終於出現了小城市的氣象,實際上作為一個把旅遊為發展重點的地區,基礎設施建設固然比不過那些大城市,但是和之前經曆的西川其他地區來說,已經算是好太多太多,而且車輛人流也變得密集了起來,總算不再是那種一條道路兩邊全是大山草原的荒涼景象了。
我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準備導航,同時問道:“和尚,咱住哪家酒店?”
“直接進景區。”三通和尚說道。
“現在幾點了?景區都快關門了吧,而且就算是偷渡進去,還得背著車子裏的那一家三口?”
九寨溝風景區占地麵積極大,海拔跨度也很高,以我和和尚的能力想直接跳過檢票入口進去並不是很難,但是如果還要背著一家三口一起去,那就有點過於費事兒了。
最重要的是,旅行者的車不準開入景區,景區裏有很多輛大巴車在諸多的景點來回接送遊客。
“景區裏有一些藏民村落,有貧僧認識的人,到時候有人會在景區入口處接我們,我們可以直接開車進景區。”
“嗨,那就行。”我也不找酒店了,直接開向了景區。
一刻鍾後車子到了景區門口,果不其然,麵包車在側門門口被攔了下來,這裏有十幾個保安,我把車窗搖下來,向四周看了看,此時天色已經有點烏蒙蒙的了,這個點對於中國東部沿海地區來說,已經繁星滿天了,但是對於西川來說,也就是一個傍晚的時候。
幾個藏民似乎一直在這裏等著,看見這輛麵包車開來後馬上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去和保安交涉。
不一會兒,前麵放行了,其中一個藏民示意自己要上車帶路,七律和尚當然不可能讓他坐到後麵和一家三口坐在一起,他直接把副駕駛的門打開,對那藏民招了招手,那藏民有點受寵若驚地上了車,和三通和尚坐在一個位置上,其餘的幾個藏民則是會坐景區內的觀光車上山回村寨。
“和尚,你在這兒麵子夠大的啊。”我微笑著說道。
“大師是我們村寨的大恩人。”
很顯然,坐在三通和尚旁邊的那個藏民是懂漢話的,當然了,住在風景區內的藏民,哪有不會講漢話的道理,不然還怎麼做生意招攬客人。
其實這些年隨著經濟越來越好,那種純正原生態的民族地域特色已經很少見了,很多地方現在主打的旅遊產業其實當初一開始也就是村長或者鎮長為了拉攏旅遊資源,自己進一批當地人自己都很少穿甚至都沒穿過的所謂本民族特色服飾,讓大家夥都穿上然後再吸引遊客。
而這些能夠在九寨溝景區裏擁有自己村寨的藏民,等於是在黃金地段開了一家大酒店,這裏麵的利潤絕對令人咂舌。
小時候,我曾和自己父母來過九寨溝景區玩過,自己父親還花錢雇傭了一個住在景區裏的藏民帶著自己等人去了那些沒被商業開發出來的“海子”去遊玩,也就隻有當地的藏民知道這些路線。
往上開了大概二十分鍾的樣子,前麵山路邊出現了一個藏族村寨,開車途中其實有很多輛載滿遊客的觀光車和我的車擦肩而過,顯然雖然是景區關閉時間已經到了,但是還有很多滯留的旅客需要送下山去。
車子開入了村寨之中,在車上年輕藏民的指引下,我把車開到了車庫裏,這裏居然還停著不少好車,顯然,這裏的藏民絕對是比大部分的遊客更有錢。
停好了車,所有人都下了車,三通和尚從袖口裏拿出了幾張符紙,貼在了麵包車車門上,然後對這個藏民吩咐了幾聲,意思是讓他安排兩個人看在這裏,這車上有邪惡的東西,不能掉以輕心。
這個藏民確實是打心眼兒裏對三通和尚很敬重,直接相信了,並且拍著胸脯說保證馬上安排。
隨後,我就跟著和尚去了被安排好的客房,這裏算是一種農家樂形式,帶著藏族土色土香的同時,現代化的賓館設施也是一應俱全,當然,住在這裏可也不便宜。
沒一會兒,那個坐車帶路的藏民來敲門了,三通和尚告訴我,這個年輕的藏家小夥名字叫博迪,這個村寨的村長或者叫族長,就是博迪的爺爺。
在博迪的領路之下,我和三通和尚來到了村寨的最後麵,那裏是接待重要客人或者是舉行祭祀的場所,博迪的爺爺雙腿已經走不了路了,坐在輪椅上麵,不過還是在廳堂門口恭候著客人。
見三通和尚向他走來,博迪的爺爺雙手合什,很是虔誠地對三通和尚行禮,和尚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還禮,然後一行人進了裏屋。
裏屋裏已經安排好了一桌飯菜,不是藏家特色口味,而是清一色的中餐,口味偏淡,應該是為了故意貼合三通和尚的口味。
在路上就吃了點麵包的我也的確是餓了,和尚和那族長在說話,他自己反正先開吃了起來,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三通那邊的談話也差不多了,和尚就簡單地用些湯泡了兩碗米飯吃了下去就起身,對我示意要離開了。
“要這麼趕時間麼,帶夜行動?”我可是開了一天的車,確實有點疲乏了。
“白天到處都是遊客,怎麼去五彩池拿東西,隻有夜裏可以。”
這次,領路的還是博迪,他開著自己的一輛卡宴出來,載著我和三通和尚去了五彩池景點,然後博迪就在公路上等著,我和和尚下了車。
晚上,在月光的映照下,五彩石還是給人一種美輪美奐的感覺,這片池子在陽光照射下會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線,很是迷人,不過現在是夏季,雨水不是很充沛,所以池子的麵積不是很大。
和尚直接翻過了圍欄,跳入了池子之中,我猶豫了一下,也跳了進去,池子裏的水冰冷刺骨,我入水之後也是不禁身體一個哆嗦。
“這裏。”和尚對我招呼道。
我遊了過去,然後和三通和尚一起在那個位置下潛,在池子底部的石縫之中,三通和尚抽出了一條像是彩帶一樣的東西,明黃色的,也不知道被池水浸泡了多久了,也沒爛,甚至是給人一種光亮如新的感覺。
我去抬石頭,和尚負責抽帶子,終於,在兩個人的合力之下,這個將近十幾米長十厘米寬的帶子被抽了出來,然後兩個人一起上了岸。
“大老遠地過啦就是為了這個?”我一邊擦著自己身上的水一邊問道:“這是法器?”
和尚點了點頭,“這是貧僧當初留在這裏的法器,上麵的紋路已經損壞了,隻能暫且泡在這五彩池內保存滋養,明日去黃龍的雪寶頂,需要這件法器把那一家三口綁在一起,然後借著那裏的寒意和正午的光芒化解掉他們身上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