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潛規則:凶手被發現了,可是他的狡猾程度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擺脫了我們的追查,他跑了……
……
“你個小比崽子,你坑我……” 蘇綠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他猛地轉過身,而這時,一聲急促地空氣顫音傳出,蘇綠迅速做出了反應,就像是他之前躲避我偷襲時一樣,他的反應速度,確實很驚人。
然而,這一次,他躲不掉了,因為射過來的,是子彈,還帶著消音器所以聲音很小,蘇綠的反應力再快,他的速度,也對不過子彈的速度。
“砰!……”
蘇綠的胸口中槍,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但是下一刻,他一拍手,打在了地板上,一邊穩住身形一邊另一隻手掏槍出來。
“砰!”
蘇綠隻感覺自己的手掌一麻,自己的槍已經被打飛掉了,緊接著,衣櫃門被踹開,一個人衝了出來,一腳直接踹向了蘇綠。
蘇綠雙手舉起,企圖抓住對方的腳,然而下一刻,對方的腿法一變,變踹為跺,直接踩在了蘇綠的胸口,那裏剛剛中彈,王宏勝一口鮮血噴出來。
下一刻,那個人一個翻身。
“砰!”
趕過來的我一發子彈打了個空。
緊接著,我也衝入了臥室,再次舉槍,對方也舉槍,雙方槍對著槍。
蘇綠先是中槍,傷口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腳,如果不是習武之人,估計那會兒早就昏厥過去了,但是此時也是整個人基本脫力,躺在地上隻能大口地呼吸著。
我看著這個人,對方穿著一件雨衣,遮擋住了身體,同時還戴著一個孫悟空的麵具,遮擋住了麵容,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卻顯露出一抹殘忍的恣意。
“你被捕了。”我說了句廢話。
“砰!”
“砰!”
對方扣動了扳機,我也扣動了扳機。
我肩膀中彈,整個人靠在了牆壁上,對方也中彈了,躺在床上。
但是,雙方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射擊。
“砰!”
“砰!”
“砰!”
對方身體似乎是沒受到槍擊的影響,自床上彈起來後行動自如,而我則是又挨了兩搶之後整個人有些搖搖欲墜了,尤其是當對方直接近身的時候,我的槍口被對方的手直接扣住,隨即一翻,槍落在了地上。
對方的右手之中出現了一根刀片,以極快的速度直接自我的脖子位置劃過去,我雙手捂著脖子,蹲了下來。
對方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身上,把我整個人給打趴在了地上。
然而,在下一個刹那,本來奄奄一息的我忽然從地上彈起來,雙手抱住了對方的腰部,一個發力,將對方摔在了梳妝台上。
“嘩啦…………”
梳妝台的鏡子直接碎裂了一地,對方的眼裏也露出了驚懼之色,顯然,他本來認為身中數槍的我肯定是喪失了活動能力,甚至隻能等待死亡了,但是此時我所表現出來的力量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我一隻手握住邊上的一塊玻璃碎片,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刺向了對方的胸口。
然而,隻聽得一聲脆響,玻璃斷了。
臥槽!
對方穿著防彈衣!
對方終於反應過來,一腳踹中了我的小腹,把我整個人踹到了床上,隨即,他跑出了臥室,這是打算逃跑了。
“追,快追!…………”蘇綠奄奄一息地抬起手對我喊道。
然後,他馬上看見我雙目赤紅地看著他,蘇綠心裏當即暗道一聲‘不好’!
我閉上眼,用力搖了搖頭,然後深吸一口氣,喉嚨底發出了一聲低吼,然後也衝出了臥室,追了上去。
蘇綠感覺自己又一次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頭靠在了地上,槍響了,那麼很快就有同僚警察能來了,對方的那一槍並沒有打中自己的要害,看似打在了自己的胸口,卻也隻是皮肉傷,不過對方的那一腳才是最關鍵的,幾乎是直接踹散了自己的氣力,用武俠裏的描述方式就是把自己的內力給震散了,自己短時間內是失去了活動能力。
…………
我的視線內已經變成了猩紅色,但也因此,我的速度反而變得更快起來,如同一個餓極了的野獸,正在瘋狂地追趕著自己的獵物。
對方很顯然熟知這裏的環境,每次都走小路,而且身手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比蘇綠還要好一籌,一些對普通人來說的障礙他都能輕鬆翻越過去。
追了大概五分鍾我白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軟起來,自己需要鮮血,自己十分需要鮮血,我追不下去了,也追不上了。
當對方翻過了一個圍牆之後,我花費了比剛才更多的時間才上了圍牆,然後剛跑出巷子口,看見那裏居然有很多警察在那裏。
怎麼可能!
人消失了?
我也是警察,但是他這會兒沒有出去和他們碰麵,而是直接從另一側的圍牆上翻了過去。
…………
蘇綠被抬上了急救車,車子開始快速駛向了醫院,在一個路口,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一個陪護著蘇綠的醫生當即問前麵怎麼了,傷者的情況很嚴重,不能耽擱,必須立即送往醫院。
司機拉開後麵的小窗子:
“有個警察!”
“砰!”
我拉開了救護車的後車門,然後把警官證取出來,
“我有一些事情要和蘇警官說,是絕密,你們先坐前麵去。”
“這不可以,他的傷很重!”醫生很堅持自己的職業操守。
“醫生,聽他的,我暫時沒事,死不了,如果耽擱了抓凶手,會有更多的人受害的,我這傷也白受了!”
蘇綠此時開口幫我說話道。
醫生這才不說話,和身邊的護士走下了救護車,坐到了前麵的駕駛位置上去。
我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救護車重新啟動,開向了醫院。
我把那個駕駛位置和後車位置的小窗子關上去,看向了蘇綠: “你沒出多少血吧?”
“我用肌肉夾住了傷口,沒出多少血。” 蘇綠回答道。
“好。”
我笑了笑,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我今天一整天都戴著帽子,但是這一刻當我摘下帽子的時候,蘇綠看到的是一張慘白到了極點的臉。
沒有在意蘇綠的目光,我直接動手把正在給蘇綠輸血的血袋摘了下來,自己拿嘴對著血袋吸,吸得很急促,也很忘我。
蘇綠皺著眉頭看著我,等我吸幹了一袋血漿後,整個人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血色。
“呼…………”
我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喘息。
自己算是有點點背,那好不容易弄來的那一盒珠子沒有被準帶入這個故事世界,否則如果有那紅珠子在,哪怕隻有一顆,自己也不會弄得這麼狼狽了。
“你兌換的是什麼體質?”
“僵屍。”我回答道,然後繼續翻找,又找出了一袋血漿,這次吸食得比較慢,顯然是已經度過了一開始的那種強烈饑餓感。
“沒追到人,是麼?”
我點了點頭。
“那人的身手比你還厲害。”
“確實厲害。”蘇綠雖然一開始被我陰了,然後被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也是和對方見了招了,對方的身手迅猛狠厲,明顯也是一個習武之人,而且走的不是名門正派的路數,有點野。
“手槍,還是帶著消音器的,身上,還穿著防彈衣,嗬嗬。”我開始回憶道。
此時,蘇綠倒是也沒有繼續追究自己被我坑了的事情,因為這沒有什麼意義,而且我也在恰當的時候出來了,否則自己也是死定了,我也沒有把事情完全做絕。
“有什麼關於身份的發現麼?”蘇綠問道。
我從衣服袋子裏取出了一張紙條,放在了蘇綠麵前。
“這個紙條,你也有吧?”
王蘇綠點了點頭。
這紙條應該是進入這個劇情故事世界裏的所有人都有的,一開始就會當作線索條一樣被送到每個參與者和體驗者手中。
“你看看,凶手當年殺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指著紙條上的條目繼續道:“都是獨居或者是深夜獨自行走的女人,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凶手壓根就是一個猥瑣變態且對抗能力不強的可憐蟲,但是,我們剛剛碰到的那個家夥,是這種人麼? 把你和我一起都打趴下了,還有消音手槍,還有防彈衣。”
“你的意思是?”蘇綠明白了我的思路,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是的,我認為,有人很大可能算是和我們一類的人,在模仿或者是代替著曆史上這件凶手案的凶手,來繼續做這些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