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潛規則:每一個真愛的背後,是否還是那彼此純真的愛戀,我不知道自己配不配擁有一份純真的愛,也許犯錯了就不會在回來……
……
我嚐試了一下,想要一個人把那青銅棺抱起來,卻發現確實有點沉,抱起來後想行走就顯得有些艱難。
我幹脆把青銅棺又先放在了地上,然後跑出去,把自己的車開進來,倒車進了廠房,然後再拚一把力氣,把青銅棺又抬起來,放入了後車廂裏。
“砰!”
重重地把後車廂合上,我一隻手撐著後車蓋,有點喘息。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這東西帶走,這東西,明明很危險,但是經曆了‘死亡潛規則’故事世界的,我的世界觀已經改變了很多,對於我們這類人來說,越是危險的東西也是意味著越是有價值。
先帶回去好了,自己以後慢慢研究吧。
上了車,發動了車子。
這輛租過來的車前麵放著一個小和尚裝飾,小和尚雙手合十,是一個不倒翁。
我看了看這個裝飾,也雙手合什,默念道:“安安穩穩回去吧,別讓我再碰到查酒駕了。”
說完,我自己也笑了,什麼時候自己這無神論主義者也變的這麼神神叨叨的了。
好在,回去的路上確實一路順風,我把車開到了一家超市門口,去裏麵買了一些日用品以及衣服鞋子之類的,然後重新回到了車上。
又把車開到了租車行那裏,續了費,隨後,我就把車開到了高速路下麵的一個岔口位置,把車停在了這裏,兩邊都是綠化帶,車子也不是很多。
我不打算再去租賓館了,也不打算找地方落腳了,反正機票也買好了,明晚的機票,明天下午還得去交易血漿。
我打算回成都,不打算繼續逗留在這個城市,反正學校裏的事情既然二伯已經給跟自己說了,那麼一切也就沒問題了,自己去成都自己父母留下的那棟房子裏休息一段時間。
權當是療傷,又或者是躲避,其實,更加實際的目的還是找一個自己熟悉且安謐的地方去應對恐怖廣播這件事。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喂。”
“秦奮,我剛參加完比賽回來,才知道你的事情了,你現在還好麼?”
“挺好的。”
“你在哪裏,我來看你。”
“不必了。”
“不必了?”手機對麵的女聲顯得有些生氣。
“嗯,我現在的位置比較偏僻。”
“你把你的定位給我,我打車過來,我去買點吃的。”女聲顯得很是堅決。
我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吧……。”
“嗯。”
掛斷了電話,我把自己的位置定位給了對方,然後把自己這輛車的車牌號發過去,緊接著,我就坐進了車子裏,把座椅放下來,整個人躺在座椅上,眯起來眼睛。
這一覺,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車窗在外麵被輕輕地敲響。
我睜開眼,看見一張很是精致的臉。
打開了車門,我走了出來。
“心情不好,所以開車在這裏散心?”女生問道。
我點了點頭。
“呢現在餓了麼?”
女生手裏提著兩個大塑料袋,兩個人就在路邊席地而坐。
女生給我卷了一隻烤鴨,遞了過來。
我接過去,咬了一口,烤鴨,有點涼了。
“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一點都沒有戀愛的感覺?”女生問道。
“沒有,還好。”我這時候的確是不想有那方麵的心思,“對了,娜娜,我明天晚上去成都,要在那裏休息一段時間。”
聽到我的回應,娜娜顯得有些失落,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確實需要休息,等放假了……”娜娜咬了咬牙,像是在掙紮著什麼,因為這些話,一個女孩子說出來有些不好,“我去成都陪你。”
我伸手,摸了摸女孩子的頭發。
兩個人,是因為一次意外相識,那一次,她是同年級的,卻因為一次考試成績不理想而一個人躲在教室的階梯獨自抹眼淚,我正好在那個教室裏做著一個課程設計,看見了,把自己的一包濕巾遞給了她,然後她就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兩個人,似乎是沒正式開始過,也不像是戀人,但是娜娜似乎是一直努力地把我當作自己的男友,隻是我的回應一直有些冷淡,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有點冷。”娜娜說道。
我歎了口氣,把娜娜摟在了懷裏。娜娜的頭發帶著淡淡的香味,很迷人。
一男一女,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這裏。一直到,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時候不早了,我拍了拍娜娜的肩膀。
“秦奮,我好喜歡你。”娜娜說完這句話,然後鼓起勇氣,把自己的紅唇印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轉過頭,看著這個女孩兒的臉,女孩兒此時在朦朦朧朧的視線之下顯得分外迷人。
“乖啦。”我伸手,刮了刮娜娜的鼻尖。
然後,我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微信,點開了蔣遊的QQ聊天框。
“這是誰啊?”娜娜覺得我終於回應自己了,顯得很是開心,然後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我的腰,顯得比之前更加地親密。
“這是我一個損友,叫經驗,刑警隊的,嗯,我托他查了一些東西。”
“查什麼?”娜娜好奇地問道。
“一些開房記錄。”我直接說道。
娜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我笑了笑,“你的開房記錄。”我把手機遞給了娜娜,然後自己摸出一根煙,點上。
看著這些記錄,娜娜整個人如遭電擊,夜幕下,隻剩下了我點燃的煙頭忽明忽滅。
開著車,送娜娜回到了學校,其實,我並不想開著車到處亂晃悠,自己車上裝著那個青銅棺,隻要被查處發現就是一個走私文物的罪名,看之前那個老者和鴨舌帽的反應,這東西絕對幹係重大。
但是大晚上的,自己那地方又打不到車,至於和娜娜,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也不好意思說丟人家一個女生一個人晚上在那裏。
當然,現在是因為我,並不餓,那個練武老者的血液,質量很好,我吸食了之後,那種吃撐了的感覺到現在還沒完全消失。
停下了車,我什麼話也沒有說,娜娜也沒急著下車,而是看向我:“秦奮,我認識你之後,就沒有……”
我抬了抬手:“沒必要解釋的,你知道的。”
娜娜點了點頭,眼裏噙著一些淚花,但還是下了車,對著我說了一聲:“那好吧……再見珍重。”
我淡淡地回應了一聲:“你也一樣。”
等娜娜轉身走向校門時,我也重新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裏,這個青銅棺,我不可能帶著一起去飛機,就得專門找人去托運。
而且,這也算是一種違禁品,找快遞公司根本本行不通,隻能選擇熟人。
我記得在這個城市,自己的確是有一個熟人,驅車直接到了一家快遞公司門口,這是一家順風快遞,但是裏麵,卻也承擔著一些見不得光的業務。
比如一些違禁品,k粉,乃至於軍火都有。 當然,份額不會很大,而且價格很高。
把車在它外麵停下來,我直接走了進去。
店麵的布局和正常的快遞門店沒什麼區別,一個快遞小哥見我來了,馬上問道: “寄快遞麼?文件還是東西?”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是來找九哥的。”
一聽是找九哥,快遞小哥對裏麵使了個眼色,一個女快遞員馬上走入了內門,很快,她出來了,對快遞小哥點了點頭。
“請吧。”
我點了點頭,走了進去,內門,其實就是門店後麵的一個門,這一排門店都是在一個小區外圍建立起來的,九哥應該是把門店後的公寓房也買下來了,然後直接和自己的門店打通了。
裏麵有點昏暗,不過拐了一個彎後,推開門,就亮堂了,裏麵是類似於一個書房的布置,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茶幾上吃著飯,豬耳朵、豬頭肉,外加一瓶白酒,男子一個人吃得有滋有味。
“九哥。”我站在門口喊道。
本來正在吃飯看著電視的男子聽這聲音忽然一愣,然後馬上站起來,看向門外。
“小奮,是你啊!”
九哥顯得很是高興,也有一些拘束,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後把身後的椅子推出來,“坐,快坐,哈哈,難得你還能想得到我。”
我不坐,就站在一側。
九哥不高興了,直接道:“就當是可憐可憐九哥我,就當是讓九哥再看看你爸當初坐首座時的樣子,好不好?”
九哥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直接坐了下來,九哥“嘿嘿”一笑,掏出一根煙,自己點燃,然後就在我麵前蹲了下來。
“小奮,今個有啥事兒找你九哥。”
“我有一個東西,想托您運到成都。”我直接說明了來意,但是記憶中,卻浮現出了那一個雨夜,自己站在家門口,看著鮮血淋漓的九哥滿身是血地跪在那裏。
那一夜,也是自己父母出事兒的那一夜,九哥,是父親的保鏢,他回來了,但是父母,沒活著回來。
“沒問題,給個詳細地址,九哥我親自出馬幫你運。”
沒問東西是什麼,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謝謝九哥啦。”
“得嘞,別跟我說‘謝謝’倆字,我當不起,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這小子,你知道的。”
“我爸媽的事兒,和九哥你真的沒關係。”
“行了,是九哥我矯情了,難得不是過年的時候能見到你小子,吃飯了沒有,今晚和九哥一起喝兩杯?”
我想了想,自己明晚的機票,明天下午還要去交易血漿,暫時在九哥這裏落腳一天,確實很方便,當下也就直接拿起酒瓶,先給九哥倒滿了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上。
九哥端起酒杯,砸吧砸吧了嘴,然後把酒杯放下來:“不行,先把你的東西給運進來,我打包一下,不然喝上頭了,容易誤事兒。”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