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潛規則:將最後的凶手燃為灰燼,我發現哪滴僵屍血液的副作用來了,我渴望鮮血……
……
等到最後一抹慘叫消失後,雨傘,也被燒成了傘架子,灑落下了一地灰燼。這裏麵,就是王一帆的屍骸,人皮已經被燒成了灰。
伸腳,在傘架子上又踩了幾下,隨後,我才咬著牙,先把自己小腹上刺入了刀給拔了出來,緊接著,我又把自己胸口位置上的刀也拔了出來!
疼,當然疼,畢竟沒有打麻醉,但是我在對自己狠的程度確實有些超乎人的想象了。
鮮血,還在流淌,我的臉色也很是蒼白。
做完這些事情後,我整個人撐著牆壁,大口地喘著氣。
累,整個人就像是累虛脫了一樣。
這‘殘缺的僵屍血液’,帶來的體質改變,確實有限得很,和我之前鎖想象的那種身體被打爛還能快速複原的僵屍有著極大的不同;
自己現在,隻是兩把刀而已,就已經像是被壓榨幹了一切了,如果再多加上兩刀,自己就徹底地沒希望了。
我以前見過的那些影視文學作品裏麵,僵屍能夠被打爛了還能瀟灑地重新複原出來,完全是不死不滅。當然,自己的這個“殘缺的僵屍血液”能夠把自己的體質改造成這個地步已經不能再要求更多了,畢竟一分錢一分貨,自己現在還隻是一個體驗者的而已。
不過,這種徹底成為死人,沒了鼻息的感覺。
讓我還是有一些不適應,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活死人,一具屍體……一具行屍走肉。
隻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最清楚,我現在是覺得很餓也很疲憊,自己需要吃一些東西補充一下,然後再好好調養一段時間,那麼,自己還是能夠重新變成活人,還能夠重新具備活人的呼吸以及活人的溫度。
簡單地說,在接受了殘缺的僵屍血液融合之後,我等於是比別人多了一個“死亡”狀態,隻是這個死亡狀態,也是有限度的,更形象一點等於是一個遊戲人物血槽後麵多加了一小段藍條兒,血槽空了之後隻要藍條沒一起空,就還不算是徹底死亡,當然藍條的使用時間有限,必須盡快補充回去,把血條給補充上去才可以,否則,一直保持藍條狀態結果也是一命嗚呼。
這也是張偉對我兌換這個嗤之以鼻的原因,因為它,真的很雞肋,想殺死我,無非就是多砍幾刀的事情而已,而且,這個東西,不能通過以後的兌換去再進行升級,失去了依靠恐怖廣播繼續兌換強化的能力。
“過來,扶著我。”我對女鬼招了招手。
女鬼飄蕩到了我的身邊,撐著我的一隻手臂,女鬼的力量很輕,隻能算是聊勝於無。
“你的選擇,很明智。”我笑著對女鬼說道。
女鬼沒說話,也沒去用字體表現出什麼,她隻是有些麻木,但也有一些慶幸,如果我是那個普通的人類,她會按照王一帆的吩咐,去勾引我到這裏,運用自己屬於鬼的魅惑手段,或者是其他的方式,但是,當她靠近我時,她從我身上聞到了一種不屬於普通人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知道我的特殊;
鬼,也是有著畏懼的東西,
任何智慧的存在,都有著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
女鬼也是一樣,她是受製於王一帆,而不是對王一帆有什麼感恩戴德的情緒。
有女鬼撐著扶著自己,我覺得自己壓力小了很多,他把黑色的行李包打開,裏麵的東西很簡單,一枚墨綠色的戒指,一把水果刀,刀把上上有一條紅線,和一個披著人皮草人聯係在一起,這個小草人明顯是一個女孩子。
“這麼利害,還能這麼控製鬼?”我看了看身邊的女鬼,女鬼看著草人,露出了哀求之色。
我笑了笑,“放心,我這點承諾還是算話的。”
我把那小草人拿起來,然後直接用手撕碎,女鬼先是露出了痛苦之色,但是很快,臉上就露出了解脫的神情,看向我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柔和。
其實,我如果有王一帆那個能耐的話,倒是真的不介意用王一帆的那種方式把女鬼也給控製到自己的手下,但是我是沒那個本事,倒不如做個好事,幫女鬼給解脫了,不管怎麼樣,人家確實做出了利於自己的選擇,自己也能夠有所防備,並且到最給燒成了渣滓。
戒指,有點詭異,我不敢隨便就戴在自己手中,尤其是現在整個人像是餓了兩天而且兩天沒睡覺一樣,在這種狀態下,確實不適合去冒險。
把戒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我在女鬼的幫襯下,走下了樓梯。
三樓,王一帆之前說還有人皮,甚至說這裏是人皮煉獄。並不知道是否障眼法死了,也就意味著第三層上的人皮就永遠都隻是人皮,不過,我已經下定決心,等自己離開學校,哪怕花點錢,也要讓人把這棟樓給點了。
甭管三七二十一,都燒掉再說,人皮,既然死了就不要留在陽間,還是去他們應有的歸宿才好,何必繼續強留在陽間。
在即將離開這個樓時,女鬼因為懼怕直接的陽光,沒入了我的衣服裏,我也終於算是勉強恢複了一點行動能力,隻是腳步有點虛浮,但還是支撐著他這樣踉踉蹌蹌地走到了校門口,攔下了一輛三輪車,送自己到了賓館門口,並且支付給了三輪車老板小費,讓三輪車老板送自己進了賓館電梯,進了房間。
三輪車老板是個很厚道的男子,沒有起什麼其他心思,把我安頓在了床上後也就離開了。
躺在床上的我,整個人困乏得很,直接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至於醒來,是被餓醒的,我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痙攣,直接疼得讓他冷汗直流,馬上起床,拔出房卡從賓館裏出去,到了下麵的一家拉麵店裏,點了一份拉麵和一份牛肉。
牛肉上來時,我直接用筷子往嘴裏塞,似乎是自己本來很文縐縐的樣子吃飯時這麼狼吞虎咽有點把周圍人嚇到了,周圍人不時的把目光投向自己,但是我自己也是顧不得這些了,牛肉吃完再吃了一碗拉麵,我感覺自己根本就沒吃飽,
不,不對!
這感覺像是根本就沒吃一樣。
胃部的饑餓和空虛感一點都沒減少,我放下了筷子,我知道,自己的餓,不是靠吃飯吃食物所能夠解決的了,
我現在需要的是,鮮血!大量的鮮血!
結了賬,我走出拉麵店時,顯得有些踉踉蹌蹌,他側過頭,看向拉麵店的玻璃門,從玻璃門的反光之中,可以看見自己的瞳孔內,隱藏著一抹血色!
這是嗜血的渴望,這是對血液自己的饑餓,需要鮮血來補充。
之前,蔣遊擔心我會因為心理疾病的原因在去了成都之後成為殺人魔,但是,蔣遊的擔心似乎有點多餘了,或者叫有點隔靴搔癢了。
因為我現在遇到了一個比殺人癖更加可怕的一種衝動。
我需要鮮血,新鮮的血液,這是一種像是饑餓過度的撕心裂肺的需求!
古代本來麵朝黃土背朝天最為溫順的農民在饑荒時期也會揭竿而起,成為席卷國家根基的流民叛軍,這就足以可見,饑餓感,對於一個人的可怕壓迫了。
事實上,現代社會裏,很少有人真正體會過饑餓感,一般也就是因為事情耽擱了一天沒吃飯,或者是為了減肥之類的,當那種饑餓已經徹底折磨著你的身體,同時開始瘋狂地衝擊著自己的理智神經時,人類,其實和野獸,也沒多少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