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這衣服,大黃牙的眉頭緊皺。
“這是什麼東西?古裏古怪的,你要幹啥?不會是要讓我把這東西穿上吧?”
師傅將這衣服扔在他身上,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穿,但是到時候這女鬼不回了,真要找到你家門去,我們可管不了了!”
這衣服十分奇怪,原本那日見到她的時候,這衣服應該說是暗紅色,可是現在在陽光下晃著,竟然變成了鮮紅,如同鮮血一般吞噬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這到底是個啥?你就算是要讓我幫忙,也得把事兒跟我說清楚吧?”
胖道長和師傅兩個人互相看了眼,這才將這實話說出。
“和你說句實在話,這東西是在你堂屋裏麵發現的,你肯定是沒有見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就是那女人情郎的衣服一直隱藏在其中,這東西竟然還在這屋裏麵,這女人就勢必會回來的,你是這屋子的主人,隻要將這衣服穿上,他自會把你當成他心中所想的那個人,到時候你將它引用到這陣法的中心,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管怎麼樣?”
聽了這話大黃牙狠狠的搖了搖腦袋。
“你怎麼能成呢?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我憑什麼要裝成她的情郎,再說了,萬一你們一個失手,再把它給放了,把我給抓走了,我這輩子豈不就完了?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幫你這麼個忙!”
說完之後,這小子連滾再爬上了汽車絕塵而去。
“得了,現在連任主人都走了,咱還在這幹什麼呢?”
我無奈的笑了笑,看著麵前的兩個師傅,覺得他們真是幫錯了人,然而他們兩個卻回過頭來直直的看著我,眼神之中有了一些怪異。
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察覺出來什麼,直到最後恍然大悟,我連忙擺手說道。
“你們該不會讓我代替這家夥?你們別開玩笑了,他都不答應你們把我貢獻出去好嗎!”
師傅則是不以為然,笑了笑。
“沒事的,你本身體質就十分特殊,再說了,到時候有我們兩個在旁邊,你怕些什麼呢?隻要聽我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今天晚上就這麼做吧,想必他今天晚上就會回來,隻要他發現不對,自然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到了那個時候,隻要你肯幫忙,我們一定會將它抓住的!”
這話可是把我嚇到了!
“你別在這裏答應不答應了,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今天這事兒你是做定了,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給我滾進去!”
從未曾見過師傅生這麼大的氣,一時之間我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乖乖的將這衣服穿上,進入到這堂屋之中,因為這女鬼並不在這屋中,所以並沒有之前那樣害怕。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這麼簡單,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去麵對這個女人,我的心裏便忐忑不安,原地打坐手裏麵捏著師傅扔給我的符咒。
手心裏全是汗,這紙都要被打濕了。
不知多久,這才聽到外麵陰風陣陣,我知道該來的終究會來。
師傅就像是早已有了安排一般,在我旁邊未曾開口碰到這則是快速進了堂屋。
我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你終於回來了!”
那女人的聲音再次從耳邊響起,我頓時渾身一顫,差一點沒嚇得暈過去。
感覺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距離我也越來越近,直到最後脖子後麵甚至能夠感受到陰風吹過。
好似他就站在我的身後,衝我吹氣一般。
我實在無法忍受心中恐懼,大叫一聲便跑了出去。
誰曾料到剛到了門口,這原本打開的大門竟突然關閉,砰的一聲,我便撞在了門上。
瞬間七葷八素,倒在地上頭暈目眩。
“你這妖孽,我不去尋你,你倒反過來又回頭尋我,你到底留在這人間有何目的?這早已不是你應該留下的地方,還不速速離開,更待何時?”
這女子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麼,這才冷笑一聲,空氣之中似乎都透露著些許的悲憤。
“小小道士,你以為你真的能夠將我抓住不成!”
“能否叫你抓住,可並非是你說的還不束手就擒若是放下過去怨念,我自然會送你投胎轉世,否則的話,你別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胡說八道,就憑你嗎?”
這女鬼說著轉身行便飛了過去,然而師傅毫無懼色,伸出手來抓住旁邊的桃樹枝,四處抽打起來,奇怪的是,師傅明明抽的是空氣,但這女人卻傳來了淩厲的慘叫聲。
“啊!”
“還不趕緊將陣法啟動?”
看著這女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闖,師傅看著我大聲的說道,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手中的符咒扔到陣法之中。
一瞬間這四周木樁便燃起熊熊烈火。
這女子便被困在其中,女子早已不似是之前所見的一襲白衫如今竟變成了紅色衣衫如同我身上所穿著的戲服一般紅的耀眼。
我知道這女人怕是已經變成了厲鬼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現在若是你願意放下這恩怨,我自會送你投胎轉世,否則的話,這天雷之火會將你燒盡,到時候再想後悔就來不及了!”
然而這女子卻仍舊未曾開口,而是私下裏亂撞起來,似乎想要衝出這個陣法。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硬來投,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師傅快速念動咒語,雙手一揮,印結一轉,中間的女主便被這大火吞噬。
這火足足燒了有半個時辰,才徹底的滅掉,而是中間的亡魂也無影無蹤。
“你不該燒了它的,他原本也是個苦命之人!”
胖道長看到這裏,心下裏有些難受,輕聲開口說道。
“我能放過他,可他能放過外麵的人嗎?你也瞧見了這怨氣如此淩人,竟已變成厲鬼,若是真的放過了她怕日後會害了這村落周邊的人!他早就已經沒有了回頭的機會,從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然走到了路的盡頭,又何苦要說放他一馬的話呢!”
胖道長之後長歎一口氣,卻並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