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點了點頭,小柔能夠答應我就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現在不管小柔再提出什麼樣子的要求,我都第一時間答應小柔。
“這是當然的了,隻要你願意,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但是我有一些奇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咱們這麼走出去,恐怕是不行了吧,你方才也已經說了,我師傅在這外麵已經準備好了符咒,如果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走出去,師傅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察覺的,我看要不然的話咱們還是從窗戶跳出去了,再說了,那小丫頭如果現在真的在這賓館之中,肯定會在門口堵著我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這裏跳出去,神不知鬼不覺,誰都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小柔思考了半晌,這才點了點頭,帶著我從後窗戶跳了出去。
後麵出去是一個小胡同,胡同裏麵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說實在的在這邊走動我還真是有點害怕,但不管怎麼說,知道師傅他們在前麵折騰我就不可能在這兒呆著。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過了這個小胡同,或許過往的行人都會覺得我有病,因為我手裏麵正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
黑色的雨傘裏麵自然是小柔,按照小柔的話來講,現在盯著我的人不計其數,盯著我的鬼也是有許多,如果他輕而易舉的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恐怕會招惹出是非,索性還不如先藏起來比較好,隻有先藏起來才能會隱藏起自己,到時候遇到什麼危險可以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小柔真是為了我的話,我當然沒有必要去拒絕,所以才拿著這把黑色的雨傘走出來,這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回過頭來看我,不曉得我在做什麼,但是一切其實都並不重要,不管我做什麼,現在我隻需要知道把這件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我們兩個一路向前麵走著,雖然不知道師傅他們究竟去了哪兒,但是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和那個已經被燒毀了的汙漬脫離不了關係,果然當我們來到這屋子口便看見了,師傅等人站在這兒。
“你確定他就在這兒嗎?沒什麼問題吧?到時候別弄出什麼不妥當的,那可就糟糕了!”
聽到了這話他們卻都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總之得把這件事情弄好才好呀。
就在此時,師傅似乎發覺到了身後有些不太對勁,連著三次回頭,可是卻仍舊沒有看見我。
按照小柔所說,隻要我一直躲在這裏,他們就不可能會發現我的。
果然師傅幾次回頭都沒有看見我,但是我卻隱約察覺到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師傅就算是看見我也應該不會說話吧,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講,師傅沒有必要這樣去做。
我轉身來到了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入口處,剛到了門口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那個小女孩?
“你看到了沒有?就是他那天我看見的人就是他,真是沒有想到這人就這麼厲害,三番四次的躲在其中,讓我根本找不見!”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一切隻不過就是我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但是現在我才發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太那麼對勁。
這孩子極其的特殊,它能夠在師傅的人麵前就這樣來去自如,原本就有一些奇怪了,現在竟然還能夠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可見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但是我又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告訴師傅,這個女孩子就在旁邊,如果我在這個時候衝出去的話,很有可能他就會發現我的存在,到時候也有可能會對師傅不利,這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有一些害怕,無奈之下我這才搖了搖頭。
“一切小心為上,千萬別讓他弄出什麼動靜來,到時候萬一真弄出什麼動靜,事情就大條了!”
小柔已經發現了這個鬼瞳的存在。
“好的,我會盯緊他的,不過你也要加倍小心,這個女孩子似乎對你一直有些怨恨,如果被他知道你在這裏的話,他可能會在第一時間找到你的。到時候如果被他上了身,恐怕連你師傅都沒有辦法能夠把你揪出來,所以小心為上聽到了沒有。
小柔對我十分的關心,我點了點頭,就在我抬頭的一瞬間,誰都沒有料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就是那個小梅。
“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應該在賓館吧?剛才還在賓館,你是怎麼出來的?”
看到了原本應該在賓館的人出現在這裏,小梅似乎十分著急,但是在對我來說,我覺得他的出現才是嚇人的呢。
“我究竟應該在哪?這你管不著,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現在想幹什麼?為什麼把我師傅他們引到這個地方,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說別在這裏裝模作樣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嗎?那個孩子應該是你帶過來的吧,你們母女兩個究竟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師傅是個好人,他現在是想救你的性命,否則的話我們早就應該啟程走了,沒有必要一直停留在這裏,你應該聽得懂我的意思,你一直幫助一個鬼在做事情,你覺得到時候會有你什麼好果子吃?”
我的臉色極其的難看,我想跟他說清楚這件事情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可是很明顯的,他卻並不是這麼想的。
“這件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我們母女兩個要做什麼事情,那是我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和你師父分明就是在多管閑事,我最後警告你們一遍,別再讓我看見你們,馬上讓你師傅離開,這,否則的話你們所有人都活不過今天晚上!”
我敏銳的發覺到,這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變了一遍,顯得無比的蒼白,不僅如此我甚至發覺他的眼睛似乎有一些發紅,那是一種血紅色,看起來十分的嚇人,我的眉頭一條,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記得師傅曾經和我說過,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和正常人不太一樣,說他是屍體,他又不是屍體,他有正常的心跳和體溫,但是每當月圓之夜就會發生某些變化,一般他們管這種人叫做活死人。
我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
“別在說這些有的沒得了,沒有任何的必要,到底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就行了。我現在居然已經站在了這兒,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我和我師傅都是在為了你著想,但是如果你不聽,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我是不可能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