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兩個人,我們很快便來到了停放棺槨的地方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周圍烏雲密布,月亮時隱時現,狂風陣陣說實在,我的心裏十分害怕。
轉過身去,我能夠看見我爹那擔心的眼神,我卻還是堅定的站在這,我也想搞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看到了!這東西要危險得多,再不收拾的話,恐怕整個村子都會成為他的屠宰場,你在這個時候把他取出來,不是想要這村子人的性命是什麼!”
胖子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別那麼輕易的下結論,我告訴你,現在我做出這一切,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告訴我,你要怎麼才能停止他們接二連三的離奇死亡事件!別告訴我說把他們帶離這裏,既然現在這個詛咒已經定下,就絕對不會被輕易的解開,即便帶他們離開也是無濟於事,能做隻能是把這一切的謎團全部解開,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才能夠找到事情的辦法,否則的話,大家誰都沒有能夠突破謎團的能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劉刀疤這才冷哼了一聲。
“那按照你的邏輯,這東西已經被你給起出來了,接下來你有啥辦法嗎?”
胡胖子的臉色有一些難看。
“辦法?這個我還沒有想出來,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邪乎了,我走南闖北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奇怪的東西,現在甚至也想不出來應對的手段。”
胖子一臉的沉重,看到了這裏,我心裏麵咯噔一下。
村長看著兩個人已經不吵鬧了,甚至在這裏和平的商量了起來,心裏還挺開心的。可是當他聽清楚了兩個人的對話之後,頓時嚇得汗水直流!
“你說啥,兩位道長,兩位大仙,現在我們村子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們不能再看死不救了。隻要你們能夠救了我們村長,你讓我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村長的臉都已經綠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要能夠把這個邪祟鏟除了,別再出人命了,讓他傾家蕩產他都願意?
兩個人看了看村長,一臉的為難。
“你也別太著急,既然我們過來了,就一定會給你們解決了這件事情的,你們放心好了。”
村長這才點了點頭,不敢再說話了。
“如果讓你看的話,你覺得怎麼比較好?”
頭一次,刀疤臉詢問胖道長的意思,胖道長卻是搖了搖頭。
“怎麼辦?好辦,直接開!棺材開了,裏麵究竟是什麼東西,一看便知,省得在這裏瞎胡鬧!”
說著,轉身走了過去。
“那如果裏麵的東西出來了呢?”
看得出來,其實他們兩個對於裏麵的東西還是非常的害怕的,如今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那就拚命吧!”
頭一次看到了胖道長如此的凶狠,既然如此,這刀疤臉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那個,需要我們幫忙嗎?”
村長在旁邊臉色鐵青的看著,似乎十分的害怕裏麵的東西,可是他也知道,這東西一天不除掉,恐怕村子裏就一點沒有好日子過。
“不需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在這裏別動就行了!對了,你過來!”
刀疤臉仔仔細細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輕輕的對我勾了勾手指頭。
我本來在最前麵的,刀疤臉的動作被所有人看在眼中,村子裏的人都有一些好奇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們應該也很奇怪為什麼總是有人點名要我過去。
我卻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有什麼讓我幫忙的嗎?”
村長也趕緊走了過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說,我來想辦法。”
“不需要幫忙,你就在旁邊打個下手吧,其他人沒事的話,就先離開這裏,這個地方危險的很,一個不小心你們可能都沒有命了。”
胖道長回頭看著他們,幽幽的開口說道。
果然,這話一開口,村民們頓時四散奔逃,看到了他們逃跑的背影,兩個人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這幫狗雜碎!”
村長看到他們影子都沒有了,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笑罵道。
“你咋不回去?”
我一回頭,果然,都已經離開了這裏,隻有我爹還在這站著。
“我等著你一起回去。”
我爹的眼神之中走了一些緊張,這是我從未曾看到過的。
“你就別再這裏添亂了,你就放心吧,兩位道長一定會保護你的兒子的,你就趕緊跟我離開這裏吧。”
說著,村長拉著我爹就向著村子裏走去。
“行了爹,你就放心吧,肯定沒有任何的事情,你放心就行了。”
我看著我爹的樣子,我知道我爹這是擔心我,我這才趕緊開口說到。
爹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看起來事情有一些不對勁啊。
我有點擔心的搖了搖頭,努力的把自己心中的疑慮銷毀,這才開口說到:“你也看到了,爹,如今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咱們一家的問題了,整個村子都牽扯進去了,所以如今兒子就要對不起你了。”
我的心一橫,隨便吧,反正這一次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正在這裏給自己加油呢,前麵胖子甕聲甕氣的打斷了我。
“你小子幹什麼呢?整的這一二三四五的,還挺像回事。又不是讓你去祭天,你瞎咋呼什麼?”
我一抬頭,兩個人正看著我在這裏笑呢。
我有一些不好意思,低下頭沒有說話。
“行了吧,時間不早了,趕緊幹活吧!”
聽到了這幾句話,我趕緊走了過去。
說是幹活,無非就是幫他們把這東西打開罷了,黑漆漆的棺材在夜色之中更顯得詭異,月亮時隱時現,我們沒有任何的照明設備,隻能憑借一雙眼睛努力的追蹤。
胖子將口袋裏的糯米撒了一地,這才唱出了一口氣,向著手心呸呸了兩下,開口說道:“來吧!搭把手啊!”
刀疤臉從始至終沒有理會棺材,更沒有理會在棺材旁邊的我,反而是抬頭看著天上的雲彩,如果不是這個特定的場合,或許我還以為他是在這裏賞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