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市的一個小樓裏,那個故意變聲的男人在接見下屬,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骷髏的麵具,讓他看起來陰森恐怖,一襲黑色的長袍更增添了他的神秘感。他的聲音帶著懊惱和不甘,他說道:“我策劃了這麼多年的計劃就這麼被毀了,白鹿和天姥宮的人都消失了,這個小子哪來這麼大的能耐?眼看就要勝利,卻被他輕易的就毀了。”
手下說道:“老板,我們還有希望,美女蛇懷孕了,她沒有說出那個男人是誰,會不會是那小子的,畢竟她和那小子接觸過。”
麵具男人說道:“狐狸現在訓練得怎麼樣了?這小子手裏有隱身衣,讓她想辦法拿到。美女蛇的事暗中查證,不要放棄任何蜘絲馬跡,如果真是那小子的,對我們來說那就是一張王牌。”
手下說道:“狐狸還在訓練,技能沒有進展, 現在啟用她可能容易暴露。和天姥宮的合作還要繼續嗎?白鹿死後他們沒太多作用了。”
麵具男說道:“白鹿潛伏了這麼多年,他的死的確是我們最大的損失,我們在天姥宮投資了很多,讓他們就這麼退出太便宜了,能用的地方還得用。”
手下說道:“徐氏公司發生了爆炸,別墅我們還要監控嗎?”
麵具男說道:“那個地方不能放棄,如果那小子那裏拿不到隱身衣,別墅還有希望拿到數據,不能輕易放棄。”
手下說道:“和天姥宮合作這麼多年,總感覺他們並不是完全聽從我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所隱瞞。”
麵具男說道:“完全的相信一個人在這個職業裏是非常危險的,我們不會,他們也不會。”
手下說道:“我們是否查一查天姥宮?”
麵具男說道:“水落石出不是一天的事,讓他們放鬆戒備後再說,現在白鹿剛死,他們那裏正亂著。”
麵具男低著頭在屋子裏慢慢的走了幾步,他好像想起了某件事, 他說道:“負責接應白鹿的人有消息嗎?”
手下說道:“自從她下毒失敗就消失了,可能隱藏起來了,也沒有給家裏發出任何消息。”
麵具男說道:“她對自己的失敗害怕了,不用追查她,等她自己出來。”
手下說道:“屬下明白,我會吩咐下去的。”
這些事劉流是不知道的,他現在已經登上了回國的遊輪,正在回國的道路上。
劉流和趙新宇、於雁上來遊輪之後沒有改回本來麵目,他們這次妝扮的是一對老年夫妻和一個中年男人,為了保密行蹤也算是拚了,劉流得叫他倆爸媽,每次劉流在餐廳伺候他倆的時候,都得恭敬的叫著“爸媽”,於雁每次都答應的最幹脆,而趙新宇的臉上都一臉的笑意,他實在是有點憋不住,乍一看還真是和諧的一家人,隻有劉流一肚子的鬱悶,這個點子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怨不了別人,隻能好好享受這段當兒子的時光。
離開M 國一個星期了,這天三人站在甲板上吹海風,身邊沒有任何人,劉流難得可以自由的說幾句話,他直接的說道:“你們這次回去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趙新宇說道:“我想帶媳婦回去看看我媽。”
於雁說道:“我想陪我爸媽出去旅行,很久前就答應的事了。”
劉流說道:“你們能統一一下想法嗎?都一家人了還是各說各的。”
趙新宇說道:“媳婦,咱們先去看看我媽好嗎?”
於雁說道:“看你的表現,表現好了再說。”
劉流說道:“看來我這個老板也該下崗了,都沒人問我想幹什麼。”
於雁不屑的說道:“你還用問,肯定是去看你的宋春竹。”
劉流尷尬的笑笑說道:“我還有一個打算,想回老家辦一個企業,你們覺得怎樣?”
於雁說道:“你想把徐氏搬到你的老家?”
劉流說道:“是啊,我想安定下來,把徐氏繼續辦下去。”
於雁說道:“老大,你想安定我們很支持你,隻怕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們把徐氏的空殼拋出去隻能騙一時,等他們反應過來就不可能那麼安靜了。”
劉流說道:“這的確是個問題,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總不能害怕就永遠躲著。”
他們這次把徐氏拋出來搞亂N市的局麵,讓他們得以安全脫身,讓這次旅行得到寧靜,可是誰也說不準這份寧靜能保持多長時間。
劉流心裏還有一份擔憂沒有說出來,他不知道上官清影現在過得怎麼樣,他的孩子是否平安,自己殺死了她的父親,下次見麵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她是否會殺了自己,?這些問題每天都在折磨著劉流,本能的父愛在他的心底泛濫,而這份情感卻不能和任何人分享。難道他們真的相見不如不見嗎?
不知不覺在海上航行了20多天,馬上就要進入A市的港口,三人都換回了本來的麵目,等待他們的又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