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楊勝利和譚芳才是盜墓賊,那麼他倆最怕的應該是警察。他們一直問我們來做什麼,也許是在試探我們是不是警察。那樣的話,他倆是真的想多了,經過試探,我覺得他們也應該明白了,我們不是警察。警察出來辦案,估計不會是我們三個看起來這麼年輕的吧,也不能是倆男的一個女的,這太不方便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剛子和秦嵐已經把東西收拾個差不多,我起來晚了。
我起來吃東西,他倆都已經吃過了。我吃完的時候,他倆把帳篷折疊了起來,扔到了徹底上捆綁好。
剛子從上麵下來,看著我說:“咋這麼能睡啊!”
我說:“昨晚醒了一下,之後就睡不著了。”
剛子說:“別想太多,找到崇教寺我們就走了,這裏就算是放原子彈我們也聽不到了。”
我嗯了一聲,心說我是想太多了,楊勝利和譚芳是警察也好,是摸金校尉也好,是普通人也好,和我們有啥關係呢?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得了。
車裝好之後,剛子開車,秦嵐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後麵,看著車窗看著外麵。
我們的車開出了古城之後左轉,一直往北走。
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到了這座小山下。車就停在了這裏,並且,我們把帳篷紮好,布置好了一切。我們準備在這裏呆上至少一天時間。
這山上光禿禿的,沒有什麼植物,有也就是一些低矮的草。
我們打算在白天的時候上去探查這座山,中午的時候在山上吃東西,晚上再下來。
不過就有了一個問題了,我們要是出去的這段時間,有人跑過來偷走我們的裝備怎麼辦?甚至是禍害我們的車怎麼辦呢?
我提出了這個問題。
剛子說:“不會吧,這裏荒無人煙的,誰會幹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秦嵐說:“這裏除了我們三個,還有七個人。他們七個是什麼人誰也不知道,還真的有可能來個人把我們的車給禍害了,這要是一把火給我們點了,我們想出去可就難了。”
剛子說:“你倆要是不放心,就留個人在這裏看著,我反正把重要的東西都隨身背著的,尤其是這金身,不能有半點閃失。”
我說:“骸骨我也是要隨身背著的,找不到崇教寺,我不能放下這骸骨,一旦骸骨出問題,那怎麼對得起大和尚啊!”
秦嵐說:“那怎麼辦?要不剛子你留下來守著車和帳篷,我和薛萍上去找。”
剛子說:“你留下看家吧,你體力不如我,我和老薛出去最合適。”
我點點頭說:“我看行,秦嵐,你就留下來看堆兒吧。”
秦嵐點點頭說:“好吧,我剛好有點困,你們走了之後,我好好補個美容覺。”
剛子嗬嗬笑著說:“這鬼地方戴上一個月,保證你的皮膚和黑鍋底差不多。光線太足,空氣裏幾乎沒有濕度,這地方,不適合人生存。”
秦嵐說:“你倆把東西都放下吧,我給你們看著你們有啥不放心的?有我在,誰也別想動我們的東西,放心。”
秦嵐這麼一說,我和剛子一商量,就把東西放下了。不過我倆做了個保險的,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把值錢東西埋到了坑裏。然後把車開上去,車鑰匙我和剛子拿走。這樣萬無一失。
即便是有人來了,把秦嵐控製住了,他們總不可能把車抬起來挖一下車底下吧。最多就是把水和食物都弄走,把帳篷啥的弄走,最多就是怕我們追上他們,把我們的車燒了。那樣的話起碼我們的寶貝都還在,包括骸骨,金身,龍幣。
我和剛子隨身帶著食物和水,隻要食物充足,我們三個即便是沒有了車,憑借著我的羅盤走出這羅布泊也沒啥問題的。羅盤上有指南針,我們一直往東走就能到羅布泊鎮,沒啥好擔心的。
做了萬全的準備之後,秦嵐改變主意了,她說:“這都準備好了,我還留下幹什麼呀?幹脆,我也和你們一起上山得了。”
我和剛子一想也是。
我說:“那就一起上山唄。”
剛子說:“你要是嫌累就別去,在這裏等我們也行。”
秦嵐說:“我什麼時候嫌累過?再說了,我離不開薛萍,離開我就想他。”
我笑著說:“你這叫啥話?小孩兒一樣。”
剛子嘖嘖嘖嘖了幾聲,說:“這就是愛情啊!啥時候我的愛情才能到來啊!”
秦嵐說:“雅美和你不是愛情嗎?”
剛子說:“什麼愛情啊?我倆是純粹的友情好不好。行了,你別提她了,沒勁。你說她要是和我們出來,我給她弄個脫毛手術,她現在就能和我們走南闖北了,這多有意思啊。現在可是好,和林秘書搞一起去了。不夠他倆倒是般配,一個水鬼,一個真鬼,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孩子來。”
秦嵐說:“你這明顯就是吃醋了啊!”
剛子說:“我吃什麼醋?你覺得我是那種吃醋的人嗎?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我剛子會因為女人吃醋嗎?”
剛子說的沒錯,他不是什麼小孩子,什麼女人沒見過啊,不至於吃醋。剛子說的都是心裏話,他隻是在替雅美惋惜。
實際上也沒必要,雅美選擇和林秘書在一起,也許有她的目的。那些水鬼挺怕林秘書的,雅美也許擔心林秘書會把水鬼趕盡殺絕。她和林秘書在一起,起碼能保水鬼一族的安全。也算是體現了自己的價值。
最關鍵的是,她跟出來,也未必就能幸福。最多就是當剛子的一個隨身丫鬟。我可不覺得剛子會對她從一而終,雅美說白了沒什麼值得迷戀的方麵。
在我看來,雅美不出來對剛子來說是個好事,不然剛子得背上一個甩不掉的報複,這輩子也夠發愁的。
但是這話我不能說出來,隻能在心裏這麼想。這要是說出來,還顯得我這人多壞似的。
秦嵐這時候開始說剛子在吹牛,剛子不甘示弱,拍著胸脯開始自吹自擂起來。
我這時候背上了食物和水,說:“我們走吧,這一路上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吵架,再不走,天黑前回不來了。”
我們三個背上行囊開始上山,我們爬到山頂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十五分。
我們是從南邊爬到山頂上的,到了這山頂往北一看,這是一片廣袤的沙漠,在我們看到的最遠處,隱隱約約有一片高大的建築。
剛子舉起望遠鏡來,一邊看著,一邊指著說:“你看那裏,很像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我把望遠鏡接過來看過去,看到了高大的圍牆,高大的房屋,還有一座高大的金字塔。
我放下說:“這金字塔怕是墳墓吧!不像是寺廟啊!”
秦嵐說:“這也說不準呐,那時候修塔的技術不怎麼樣,加上這裏來過不少埃及人,搞不好就是埃及人給出的主意,寺廟裏麵修一座金字塔放舍利子。”
剛子說:“那裏應該是孔雀河南岸了吧。怎麼看不到孔雀河啊!”
我說:“孔雀河的河岸比較高,這裏看不到水也正常。”
剛子說:“這麼說,我們還得往北走,那裏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我嗯了一聲說:“我們下去,明天繼續趕路。”
我這時候意識到,也許前麵的那五個人是衝著這金字塔來的,楊勝利和譚芳也是衝著這金字塔來的。如果那裏就是崇教寺,我們也不得不參與進去,那麼,三方勢力在那裏交彙,情況可就太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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