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們就要表現的特別積極了,如果再表現的懈怠和漠不關心,那就是露怯了呀!
我們五個人一起出來之後,白溪和王麗娜就開始準備烙餅了,我們三個男的開上車去了縣裏的五金勞保店,買了一車東西回來。
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的餅還沒烙完呢。兩個女人在廚房忙活的滿頭大汗,我和虎子進去把她倆替了下來,虎子燒火,我烙餅。
胡俊明在一旁笑著說:“老陳,多放點油,不差那點錢。”
我說:“你放心,我烙餅絕對好吃。”
一袋兒麵是四十斤,我們就烙了四十斤麵的大餅,烙出餅來大概是六十多斤。虎子拿了十斤餅給水站那邊送過去了,告訴二撿兒,白天巡山,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虎子回來之後他說:“放心吧,我二爸那是老獵手了,守這一座山不成問題。”
胡俊明說:“那就行了,那我們開始吧!”
這時候天都快黑了,不過沒關係,我們有電纜。
晚飯我們沒有在家裏吃,而是直接開幹了,先把電纜鋪好,這邊接了個電閘。那邊直接就拉進了墓道裏。在墓道口的位置又接了個電閘。
我們把所有的電料都帶進了墓道內,就在裏麵開始接電燈。一直把燈接到了堵在墓道裏的大石頭前麵之後,我們五個人看著眼前的大石頭說:“開始吧!”
虎子說:“胡俊明,你開石頭,我們四個負責搬運。”
胡俊明再次從包裏把鴉九尖鎬拿了出來,掄圓了刨了下去。
石頭被刨開,虎子用撬杠別出來,我們三個往後搬,全堆在了墓道兩側,中間留個一米寬的路能過去就行。
這裏麵最累的就是胡俊明了,我們三個在後麵搬就和玩兒一樣。虎子用撬杠往下撬也費不了多少事兒。我說:“虎子,你換換俊明,不能總可著他一個人累啊!”
虎子說:“我看這小子行,你看,多有力氣啊!”
胡俊明出了一身的汗,但就是不撒手這鴉九尖鎬。我感覺得到,他有顧慮的。他怕這尖鎬離開自己的手之後就消失了。這可是一件難得的至寶啊!
我說:“俊明,你要是累了,我替你一下。你過來喝口水,休息一會兒。”
胡俊明也確實是累壞了,他從前麵退了下來說:“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我說:“行吧,都休息一下。”
白皙看著胡俊明說:“累嗎?”
胡俊明說:“看我這一身汗,能不累嗎?這要是範家的高手來,能從下麵掏個洞進去,我沒那技術,隻能從這中間開一條溝。”
“我替你去試試這石頭好開不。”白皙說著伸手去抓這鴉九尖鎬。
胡俊明一把就按住了,說:“嫂子,你不行,就得我來。”
白皙說:“那行吧,你不嫌累我們無所謂。是不是這尖鎬挺值錢?你怕我給你偷走咋的?”
虎子說:“我早就發現這小子不對勁了,在防備咱們呢。”
王麗娜看著胡俊明笑了,說:“胡俊明,你該不會真的怕我們偷你一把破尖鎬吧!這裏麵什麼沒有啊,我們會在乎你一把尖鎬嗎?”
胡俊明急著解釋道:“大家別誤會,我沒那意思。”
我打著圓場說:“行了你們,俊明就是怕我們把他的鎬用壞了。這越是鋒利的工具就越容易斷,這要是弄斷了可就麻煩了。估計這東西電焊機焊不上。”
胡俊明說:“沒錯,老陳說我心裏去了。就是這意思。”
休息了半小時之後,我們接著幹。
到了淩晨三點的時候,胡俊明這小子就幹不動了,出了一手的大血泡!他幾次都沒抓住尖鎬,愣是把尖鎬扔出去了。
他說:“今天到此為止,我們收工吧。”
虎子說:“那行吧,收工。也不知道這裏麵還有多深呢。”
我說:“起碼還有三十米深呢。這一晚上弄了有三米左右,按照這樣計算,還要十天能幹完。”
我們在地上鋪了席子,倒在上麵就睡下了。
一覺醒來我看看表,上午八點半了。我說:“大家都起來吧,我們繼續。”
胡俊明這小子起來的時候,他搓著自己的雙手說:“這雙手又麻又脹,怕是廢了。”
白皙過去看看說:“這都全是大血泡啊,來,嫂子給你挑開。”
白皙從包裏摸出來一根別針兒,開始給胡俊明挑手上的血泡,挑開之後,這血順著他的手往下流。
白皙隨後拿出手絹給胡俊明的手包上了,說:“俊明,還疼嗎?”
我這一聽白皙的聲音,怎麼就那麼賤嗖的呢。這要是對我,我頓時就心生警惕了,這是要施展美人計啊!這要是露餡了,麻煩就大了。
我注意觀察胡俊明,他這時候呆呆地看著白皙說:“嫂子,我沒事。”
白皙說:“沒事就好,別太拚了,畢竟身體要緊。”
我說:“要不我們先出去吧,總不能在這裏等俊明手好了吧。”
白皙說:“俊明,這尖鎬別人真不會用嗎?讓老陳試試,有嫂子盯著呢,你怕啥。”
胡俊明說:“嫂子,這真不行。我爸囑咐過,這尖鎬不能離開我視線。”
白皙說:“你盯著他們就行了啊!可能這是寶貝吧。”
胡俊明看看自己的手,他是實在幹不了這活兒了。他說:“那行吧,老陳,你拿去試試吧。”
我說:“要不算了吧,咱還是等你好了吧。這要是出點啥差錯,鎬要是被我弄壞了,我估計賠不起。”
虎子大聲說:“老陳,我勸你別碰這東西,怕不是這小子要訛我們呀。”
白皙說:“我好不容易說通俊明了,你們又這樣。我也不管了,愛弄不弄,有本事在這裏耗一輩子。我有尿了,我出去一下。”
王麗娜說:“我倆一起去。”
王麗娜和白皙一起出去了,我說:“俊明,走吧,去方便下。”
胡俊明起來,和我們大家一起往外走,我們到了壓著墓道口的那守山犬下麵的時候停了下,等王麗娜和白皙回來的時候,我們才出去了。
到了外麵全是向日葵,見不到天日。這外麵蚊子又多,我們撒尿的空就咬了我們一屁股包。撒完尿趕緊回來,到了施工現場之後,虎子用手撓著自己的腰裏的蚊子包說:“這罪糟的。那怎麼辦,我看哪,咱先回去吧。洗個澡,過幾天再來。”
胡俊明用手在胳膊上的蚊子包上掐十字花,他說:“別過幾天了啊!這過幾天過幾天,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都一年了。”
虎子說:“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兒啊!”
胡俊明說:“老陳,你替我一下,你放心,這尖鎬壞不了,結實著呢。”
我說:“那咱可說好了,這尖鎬要是斷了,我可不賠。”
虎子在一旁接道:“對對對,我們肯定一分錢不賠。”
胡俊明說:“放心,不用你們賠。”
白皙一伸手就把胡俊明身邊的尖鎬抓住了,胡俊明一伸手就按在了白皙的手上。
白皙看著胡俊明愣了下。
胡俊明說:“嫂子,小心些,別碰了自己。”
白皙一笑說:“俊明,你還挺關心嫂子的。”
胡俊明說:“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呀!這裏也就咱倆算是親人了呀!”
我心說來吧,這破鞋要搞起啊!
白皙說:“嫂子的好兄弟,看來也就你當嫂子是個親人了呀!你俊傑哥……”
虎子說:“你倆這是要搞不正之風怎麼的?你倆可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別在這裏整這一出,我看不慣。”
胡俊明說:“你有病吧,我和我嫂子嘮嘮家常怎麼了?”
白皙這時候把鴉九尖鎬拿了起來,遞給我說:“老陳,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