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你怎麼了……我……”
看著遠遠裹著被子躺在遠處的劉丙,金水秀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自己都這樣了,自己都沒有覺得吃虧,他這麼大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噝——”
劉丙倒吸著冷氣,雙手使勁拉著被子往身上裹,可還中感覺六月飛雪,雞皮疙瘩嘩嘩地往下掉,一不心噝啦一聲將被套都給扯破了,可還是覺得冷。 Ww W COM
“你他馬的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
劉丙縮著脖子問對麵的金水秀,那模樣比壯漢輪了還要害怕。
“我當然是女人,歐巴你怎麼會這麼問?”
不錯,金水秀無論從臉蛋還是身體上來看都像是一個女人,而且聲音也隻像女人不像男人。
“那你下麵那是什麼玩意?!”
劉丙氣急敗壞的大吼。
“媽媽,那是我的丁丁……”
“我丁你妹!”
劉丙這次是真的快哭了,某零件直接縮進了肚子裏,“原來你他馬真是個男人!”
劉丙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總感覺這家夥上廁所的聲音哪裏不對,原來是有個水炮,那聲音怎麼可能會跟別的姑娘一樣?!
“我是女人!”
金水秀不知道為什麼很不服氣的來了一句。
“屁!”
劉丙裹著被子破口大罵,“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那玩意?!”
“女人下麵不全是那樣的嗎?”
金水秀臉突然一紅,“隻是我的沒有歐巴的大,沒有歐巴你的長……”
噗——
劉丙噴了口氣,要不是心髒很好很強大,差點就噴出了一口血。
“誰他馬告訴你女人下麵是那樣子的?!”
“我媽媽!”
金水秀瞪著劉丙回了一句,讓某人徹底無語,而且鬱悶的直想殺人。
“你死定了,我告訴你。”
劉丙又氣又冷,冷得渾身抖,那殺氣卻是怎麼樣都提不起來。
“我聽了你的話,我還是女人,你不能殺我!”
金水秀據理力爭。
“屁!”
劉丙氣得恨不得現就去把他老媽給抓來,然後扒光了讓眼前這個家夥看看,女人她馬的下麵應該長成什麼他馬的樣子!
“我叫金水秀,我真的是女人,不信你看。”
金水秀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會被人懷疑成男人,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劉丙不受控製的就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金水秀本應該什麼都沒有地方,如果長著一個孩子手指一樣的、象鼻子一樣的東西。
那不是丁丁又不是什麼?
“你他馬的就個男人!”
劉丙眼見為識之後整個人都差點崩潰,自己突然光著身子抱了一個男人睡了一個晚上,還被一個男人的手抓了自己的要害,一股無比的冷意從腳底板一直躥到了靈蓋。
雞皮疙瘩掉得都快把整張皮給脫了。
“我就是女人!”
金水秀拿開遮羞的手,很生氣地向劉某人展示。
“那你去死!”
劉丙裹著被子,狗熊一樣衝了過去,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一掌印在了那人妖的心口之上。
吃了這一掌的金水秀重重撞在了後麵的水泥牆壁之上,然後摔坐到了床上,鼻子裏立時緩緩流出兩鮮血來。那是心髒被大力擊中,血壓瞬間升高,撞爆了毛細血管的最直接表現。
劉丙殺了這個怪胎還不解氣,走到趴地上的日木旁邊,抬了抬光腳,最後還是跑回去穿上自己的拖鞋,照著日木的頭一腳踹過去,哢嚓一聲那日木的脖子瞬間被扭斷,立時氣絕。
劉丙做完這些,一下就衝進了浴室洗澡,幾乎要自己的皮給搓下一層來。
還沒洗多久,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就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門開打開一條縫,外麵就傳來了一陣爆笑的聲音。
“顧得摸泥,丁丁先生!”
昨那個鷹國殺手重重往床上的金水秀下身盯了兩眼,然後將一套黑色殺手服給丟了過去。
“草!”
劉丙大罵,這群沒素質的家夥居然看了直播!
劉丙現在暴揍所有人的心思都有了,但這個房間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三兩下穿上殺手給自己準備的黑色殺手服,裏麵居然有褲衩跟背心,倒還是挺貼心……
貼個屁!
那幫家夥很可能早就知道了那個金水秀是個人妖偽娘,故意丟到自己的房間裏,然後全都盯著自己看直播!
想到一世英明就這麼給毀了,劉丙欲哭無淚。
以最快的度穿好這些黑色殺手服,打開鐵門一出去,等在外麵的四男一女忽又暴出了一陣大笑。
“笑你妹!”
劉丙就是城牆厚的臉皮也經不住這些老殺手這樣的取笑,抬起腳,一人一腳就踹了過去,但卻被那些老殺手一個個輕易的避了開去。
這裏麵劉丙當然不敢用力踹,得罪了這些老殺手,知道以後自己會怎麼死。
“密死特丁丁……哈哈哈……”
四個老殺手已經用鷹語把劉丙叫成了‘丁丁先生’,氣得劉丙真的想殺人。
“笑笑笑,笑個屁,是不是你也長著一個那玩意兒?”
劉丙逮住這四個殺手裏唯一的一個女殺手,一句損話就冒了出來。
那女殺手一頓,突然拔出匕就刺了過來,劉丙拉住旁邊那鷹國殺手就當擋箭牌,引得其他三個男殺手又是一陣爆笑。
鷹國殺手直起笑疼的腰,攔下還要追殺劉丙的殺手黑瓜婦,直不要鬧了,還有訓練呢。
黑瓜婦見三個同伴都護著這個新來的子,氣得一跺腳,大步走開。
其他幾個從鐵門裏走來的男人,見劉丙這個華夏子這麼快就跟這裏的老殺手有有笑,還打成了一片,心裏都咯噔了一下,看來以後自己真惹不起這個華夏子了。
“妹呀……”
劉丙跟在隊伍最後麵,來到了食堂,一看見坐在那裏的巴巴拉跟呼蘆哇,慘叫一聲就抱了過去。
巴巴拉跟呼蘆哇雖然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但還是很體貼的反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