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的意思是……”
豹子咬著筷子,還是有些沒聽明白。Ww WCOM
“隊長的意思是。”
劉丙對自己女人的心思最有研究,將手放在豹子的肩膀上道:“她的意思是,管那些妞奔錢還的還是奔你人來的,隻要你看上了,就娶過來,房子車子票子完全不是問題,反正每個月都有四個星期日,不怕久日不生情。這可是官二代的待遇。”
“她要是還敢做對不起豹子你的事,我們冰狐隊第一個滅了她。隊長,我的對不對?”
李軒軒麵無表情的吃東西,假裝根本不認識某個家夥,還一個月四個星期日,四個星期就是二十八,難道誰都像你一樣腦子裏就是那些事?
牛氓無恥。
“可是,這結婚沒有感情,怎麼都不太好吧?”
豹子好像對感情還是比較看得重,對用錢去買媳婦有些看不開。
“你這人怎麼這麼死腦筋呢?”
劉丙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對豹子道,“跟你這麼吧,這就像國家花錢請你晚上去樂嗬樂嗬,反正不要錢,上了車再買票,不滿意就半路下去把車翻了。豹子兄你這麼一表人材,還怕半路沒轎車載你?”
“龍。”
豹子佩服地對劉丙豎起了大拇指,“你這比喻賊牛逼。不過這件事我還是要好好想想,了半也就隊長的事有點用,你的全是餿主意。”
“草,不領情算了,以後別來找老子。”
劉丙一臉鬱悶的低頭吃飯。
“你們都是現在心有所屬,不明白我們這些吊絲心裏的苦。”
豹子突然很潮流的感慨了一句。
“嘎子,你跟我們的使,什麼時候結婚?”
劉丙不理豹子,偏頭問一臉幸福的嘎子。
“嘿嘿,嘿嘿。”
嘎子一被問起這事,臉上就一臉憨笑,“俺們明就準備回去,媳婦答應嫁給俺了,嘿嘿。”
“看看,能在一個地方工作在一起的就是不一樣。”
豹子一臉打擊跟羨慕。
“草,你們才認識幾?就要結婚了?會不會太草率了?確定考慮清楚了?”
劉丙一臉震驚的看著嘎子跟趙藝。
“人家媳婦都叫了幾百年了,現在不結婚要等什麼時候結?”
豹子沒好氣地看了劉丙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主要俺媳婦太漂亮了,再不結婚,娃都要出來了,嘿嘿。”
“行啊嘎子,看不出來就要當爹了,恭喜啊。”
冰狐隊聞言,紛紛送上祝福。
兩個新人被大夥弄得滿麵通紅,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幸福。
“俺跟媳婦的意思是,能不能請師傅去做證婚人。”
嘎子紅著臉,心的看著劉丙問了一句。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我可能也有點事要處理,如果趕得上,我一定會去的。”
“俺們那裏的習慣是大年二十九結婚,然後第二就是過年。”
嘎子完自己就為難了起來,這麼緊的時間,別人一般都是不會去參加的。
“那可能去不了了,我過年還要陪其他人。不過你回來之後我們大夥給你補辦一個,你留著洞房花燭不要用,回來我們再幫你鬧鬧洞房……”
“別扯犢子,吃你的飯。”
李軒軒憋著笑,瞪了某人一眼,某人立時老實吃飯。
吃過晚飯,嘎子跟豹子都去收拾行禮,顯然都是明準備回家去。
劉丙答應了李軒軒明離開要跟她去見她外公,一肚子的心事,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這個房間裏除了那些槍械勉強算是他的,然後除了短褲是他的話,其他沒有什麼東西能算是他的了。
反正出去的時候不可能穿迷彩服,所以現在連這些衣服不是他的了。
這邊李軒軒要叫自己陪她過年,那邊白晶晶雖然沒有,但就算白晶晶不,白老爺子也會要求自己回去過年的。而過年之前去看下公安隊長俞穎那也是一定的。
劉某人現在第一次體會到,女人多了有時候也會是一個麻煩。
坐在床上想著這些事要怎麼處理,大中華抽了一根又一根,可就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想了,往獨眼裏一瞄,居然是白晶晶跟傲雪。
劉丙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將門打開,讓兩個美人進來。
白晶晶進來一下就挽住了劉丙的胳膊,粘人的要命,傲雪進來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她還是第一次進劉丙的房間,這裏就是一間普通的宿舍,有點像學生宿舍,跟她們那些帶客廳的高級房間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你們怎麼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劉丙看著傲雪跟白晶晶進來,心裏覺得有些尷尬。
“怎麼龍哥哥,我跟傲雪姐姐不能來嗎?”
白晶晶淘氣地仰起臉萌萌的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了。”
劉丙尷尬地抓了抓後脖子,“隻是我這裏很幾沒打掃了,亂得像個狗窩。”
劉丙話剛完,傲雪已經找到了掃把將地上的煙頭給掃了起來,白晶晶更積極,將她專用的拖把拿出來,直接將地麵拖得光亮。
“龍哥,沒事的話,我就先回了。”
見白晶晶含情脈脈地看著劉丙,傲雪淡淡一笑,跟劉丙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出去了。
見傲雪一走,白晶晶就將這裏當自己房間了,三兩下脫掉鞋子就脫掉外套跟長褲鑽到了劉丙被窩裏,搞得站門口的劉丙好氣又好笑,不知道這怎麼這個丫頭好。
“睡覺啦壞蛋哥哥。”
白晶晶嘟起嘴巴,萌意無限的了一句。
“萌萌,你這是在溝引我嗎?”
劉丙壞笑了起來了。
“才不是呢。”
白晶晶否認道,“隻是雪想龍哥哥了,嘻嘻。”
劉某人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撲了過去。
“晶晶,問你個事。”
“龍哥哥你問。”
白晶晶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的俏皮。
“下午在那個房間裏,是不是丫頭你?”
劉丙讓自己語氣盡量平靜而愛惜的問道。
“龍哥哥你猜。”
白晶晶手淘氣地在某人胸肌上畫著圈圈,就是不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