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虎揚著鐵縫似的嘴角,“關於軒你提到的止血,還有你的傷,這子更直接,一句‘祖傳米方’打了所有人。 Ww WCOM”
李軒軒咯咯嬌笑了出來,如果不是霸虎的提醒,她看得太快還真沒注意某個人將祖傳秘方也寫成了“祖傳米方”。
“你覺得這子的話可信不可信?”霸虎笑著問李軒軒的意見。
“信一半。”李軒軒收起笑,很認真的回了一句。
“怎麼?”霸虎突然來了興趣,如果他沒興趣,就不會特意將機密文件的報告違紀帶出來給李軒軒看了。
“我自己的傷我自己知道,子彈從側腹擊入,側腰飛出,這中間不傷及腸道的可能姓非常。但醫生,我的腸道沒有有任何問題,這就已經明了一些問題。”
李軒軒忽又在報告裏指出一段文字,“這裏他也對怎麼處理我傷口的事進行了描述,雖然沒寫我傷具體怎麼樣,但從他的意思來看,處理的時間還比較久。這裏寫用點穴幫我傷口止血,我想這之前他已經處理好了我的腸子。”
李軒軒這裏的是她現在左側腹上的傷口,對於前麵右側腹的傷口,李軒軒寫報告的時候猶豫了幾下,最後還是沒有寫上去,她很清楚如果讓上頭的人知道劉丙能將人那麼嚴重的傷不帶一點傷疤的完全複元,劉丙以後肯定會麵對無數的麻煩。
李軒軒第一次在任務報告裏打了馬虎眼,就連如果劉丙寫了右側傷的情況李軒軒都考慮到了,到時自己就已自己昏迷不清楚混過去。現在看到劉丙也在打馬虎眼隻字未提,李軒軒沒來由地在心裏鬆了口氣。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霸虎伸手從李軒軒手上拿過那份報告,“上頭的意思是讓我們多多關注一下這子。根據你的報告,這次任務的順利完成,那子有決定姓的作用。”
李軒軒沒有話,她的默認再次在霸虎麵前肯定了這個事實。
李軒軒心裏很明白,如果沒有劉丙,自己要麼死在老k的子彈之下,要麼就是被老k圍困,然後死在自己的子彈之下。
想起這些,李軒軒忽又恨得牙癢癢。
劉丙那句“別逼老子打你”是李軒軒最氣的,那種蠻橫的大男子主義,讓李軒軒現在想起來都還想給他一顆子彈,因為李軒軒骨子從來沒覺得自己比任何一個男人差。
事實上以李軒軒現在的實力,能比得上她的男人全中國還真沒幾個。
雖然那是讓人氣氛無比的大男子主義,但卻有那一瞬讓李軒軒深切體會到自己還是女人,似乎自己也需要一個男人的嗬護,甚至好像自己還現那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當聽到那句在整個山林裏如雷般滾過的“如果你死了,老子讓整個世界給你陪葬”,李軒軒一直冰封的心,突然被狠狠觸動了一下。
她當時雖然躲在樹後根本無法看到劉丙的樣子,但從那為了自己撕心而瘋狂的語氣裏,李軒軒分明看到了一個站在世界之巔,敢為了自己背叛全世界的偉岸丈夫!
自己的傷,如果沒有有他,自己就算沒死在老k手裏,也會死在半路之上,但他卻救了自己,在不可能的情況之下。
那麼重的傷,別走路生氣,就是爬著喊救命都沒力氣。
李軒軒之前就有一個戰友被狙擊彈流彈打穿了肚子,到醫院後用人工膠管接上了斷掉的腸子,還用人造皮膚縫在了巨大的傷口之上。但可惜那戰友昏迷了半個月,最後還是沒能挺過來。
自己下麵中了老k的狙擊彈,傷口比那戰友要大要嚴重,但隻是被劉丙處理了一下,傷口就不出血也不疼,隻是用繃帶纏了下傷口,李軒軒身上掛著兩個巴掌大的傷口,居然自己從山裏直接走到了部隊,走到了醫院!
醫生檢查後,連人造皮膚都不用縫,她傷口上的細胞組織非常健康非常有活力,那活力程度甚至可以媲美受精卵分裂幹細胞的分裂能力!
主治醫生這簡直就是個醫學奇跡!他保證不出半個月,李軒軒身上的那兩個巨大的傷口就會完全愈合,到時候可能連一絲疤痕都不會留下。
那醫生還想提取一點傷口上的組織做研究,但被李軒軒果斷拒絕。她是個比較保守的姑娘,她可不想自己肚子上的肉被一群人放在培養試管裏整研究。
“他現在怎麼樣了?”
收回心神的李軒軒,假裝不在意的問了旁邊的霸虎一句。
一直在重新看報告的霸虎沒注意到剛才李軒軒的表情變化,聽到這句話,放下手裏的報告紙,突然笑了一聲。
“起這個,老子就忍不住想給那子一個子彈!”
見霸虎被某人氣到的表情,李軒軒忽也沒忍住,咯咯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了?他哪讓隊長你生氣了?”
“我看了你的報告上麵對這家夥的評價,就決定按你的意思讓這子去特種訓練營試試,成績合格就將那子招到隊裏來。你猜這子怎麼著?”
李軒軒忍著笑,很配合道:“怎麼著了?”
“那子居然跟老子講什麼狗屁個人意願,要呆在原部隊!”
霸虎瞪著虎目,繃緊了兩隻鐵柱似的胳膊,顯然想起當時自己在老李麵前吃的憋他現在都還氣得肺充血!
李軒軒吃了驚,“還有當兵的不想進特種部隊的?”
霸虎忽笑了笑,鬆了胳膊上繃緊的肌肉,“要不是你報告裏沒寫,我真懷疑那子的腦袋是不是被門板夾了,或者裏麵卡了顆老k的狙擊子彈!”
李軒軒掩嘴偷笑,“後來呢?他就真呆在原部隊了?”
“後來老子腦袋被門板夾了!”
霸虎又氣又怒,伸手在李軒軒麵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還真就覺得那子是個好苗子,就不信還有老子要不到的人!於是我下了一個人員調令,把這子給搶了過來。”
“為了這事,鐵虎團那個李老哥已經三不接我電話了。”
霸虎著這裏,臉裏微微有些苦色,但很顯明這筆帳又算到了某個叫劉丙的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