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雲集團正在緩步恢複正常運轉,薄雯欣也鬆了一口氣,幹脆帶著陳飛遊覽起京都。
京都雖然擁擠,不過風景卻是很不錯的。
一路上,薄雯欣歡快的就像隻小鳥。而陳飛卻沒有什麼心思逛街,他在想,京都離商海一路之遙,自己是不是要去商海看看王嫣兒。王嫣兒已經好久沒和他聯係過了,陳飛也聯係不上王嫣兒。
前段時間忙碌,陳飛沒時間去商海看下,這次意料之外來到京都,陳飛已經決定處理好薄家的事情和雷海鵬的事情就去商海一趟。
雖然昨天一晚上沒睡,整夜都在嫣究師傅千晟留在唐招提寺的那本《禹步》,但陳飛精神卻非常好。
兩個人先是逛完小吃街,然後驅車回去,就在陳飛和薄雯欣剛剛上車,陳飛的目光立即一掃。到了他現在的層次,氣血雄厚,如果有人暗中跟蹤立即就能夠被他輕易發現。
陳飛發現自己和薄雯欣居然被人跟蹤了。
陳飛輕輕的說道:“把車開到偏遠的地方去。”
薄雯欣有些疑惑的問道:“陳飛,怎麼了?”
“我們被人跟蹤了。”
“啊”薄雯欣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嚇了一大跳。不過一想到陳飛在自己身邊,薄雯欣立即安定下來了:“好的。”
薄雯欣開著小車左拐右拐,慢慢的偏離了主要道路,行駛上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小路。
後麵跟著的賓利小車上的範文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在他看來,薄雯欣和那個小白臉開車去這麼偏僻的地方,肯定是為了玩兒刺激的車震,否則絕對不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早就內定當老婆的薄雯欣被一個小白臉上了,範文凱心中立即不舒服起來。
“追上去。”範文凱立即下令。他眼睛有些通紅,他已經決定了等會兒抓住那個小白臉,收拾他之前,一定要小白臉來逼迫薄雯欣讓薄雯欣在這些小混混的麵前跪在地上求自己幹她。
一想到薄雯欣婀娜多姿的身材,範文凱頓時有一種變態的衝動。
“凱哥,前麵的車停下來了。”
“什麼?”範文凱看了過去,薄雯欣的車子果然停了,難道這兩個狗男女想要在這裏上演車震?
“凱哥我們應該被發現了。”替範文凱開車的是京都某條小街道的一個混混頭子。能夠生活在複雜的京都,並且混成小頭目的人絕對是有眼色的。這個混混頭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據說以前是跟東北喬四爺混的。後來喬四爺被國家做掉了,這個混混小頭目因為年紀小,加上沒怎麼作惡沒被國家放在眼裏,逃過一劫。
“發現了?”範文凱冷冷一笑:“就憑那個小白臉也能夠發現我們?”
“都下車,這次老子一定要讓那個小白臉哭著跪著求我幹他女人。”範文凱推開車門走下來。
小頭目一揮手,身邊的兩名小混混立即下車了。這兩個小混混不是那種染著黃綠毛的殺馬特,而是實打實的混子。這種混子雙手見過鮮血,狠厲無比,絕不是某些城市裏麵那種殺馬特能夠比的。
陳飛和薄雯欣也下車了。
“喲,果然是被你發現了,沒想到你小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種居然敢主動下車而不是逃跑。”範文凱沒想到自己跟蹤還真被對方發現了。可發現了又如何?自己身邊三個小混混都是厲害的打手,三打一,收拾一個小白臉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陳飛目光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反倒是薄雯欣一臉憤怒的說道:“範文凱,你想要做什麼?”
範文凱冷冷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問我想要做什麼?”說完邪惡的笑了笑:“當然是做你啊。”
“你”薄雯欣氣的臉色一片煞白。
陳飛冷冷的看了一眼範文凱,也不廢話,身形閃動,轉眼間就到了範文凱的麵前,探出右手,宛如老鷹捕捉小蛇一樣輕易就將範文凱提了起來:“道歉!”
陳飛語氣冰冷如鐵。
混混小頭目本來還想先發製人的,一看陳飛像拎著一隻雞子一樣,毫不費力的將範文凱重達一百多斤的身體拎起來立即不敢輕舉妄動。
範家在京都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的商業家族,不過範文凱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慣了的,哪怕被陳飛突如其來的手段嚇了一大跳,但是想要他開口道歉根本就不可能:“我道你媽..”
陳飛眼中寒芒射了出來,鬆開了範文凱的脖子,右手閃電般迅疾的點在範文凱的身上,一股氣勁立即鑽入範文凱的身上。這股氣勁在範文凱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破壞著,範文凱渾身猛地一顫,臉龐抖動一口鮮血“啊”的噴了出來。
混混小頭目見到陳飛這份手段更不是不敢輕舉妄動。
範文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立即一片煞白,他剛想說什麼,話還沒說出口,渾身再次輕輕的顫抖,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剛才還生龍活虎,趾高氣揚的範文凱轉眼間精神萎靡不振,好似被無數個女人XXOO了幾十次一樣。
“我們走。”陳飛壓根就對這種小角色沒半點興趣,施展氣勁,小懲大誡。如果範文凱運氣好能夠扛過被自己注入的那一股氣勁肆無忌憚的破壞存活下來算是他的氣運,如果抗不過來死了也就死了。
薄雯欣怔怔的吐血不止的範文凱,美眸露出了震驚之色。她明明看到陳飛隻是點了範文凱一下,手法並不重,沒想到範文凱居然會大吐血不止。這種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
“他會不會死?”上了車,薄雯欣至今心有些餘悸。
陳飛微微一笑:“如果沒人救十有八九會死,如果有高手化解了我打在他身上的氣勁,不會死。”後麵半句話陳飛沒有說出來,哪怕有高手能夠化解掉範文凱身上的氣勁,範文凱以後估計也隻是一個廢物。
他這種花花公子大少,常年玩弄女人,氣血虧損巨大,身體底子不行。又被氣勁肆無忌憚的破壞,消耗了身體的氣血,壞了經脈,身體根基已破,以後絕難健康起來。
陳飛本來不想用陰勁傷人,不過這個範文凱心思狠毒,這種人卻是留不得。
聞言,薄雯欣反倒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範家有沒有高手,但我卻知道範家上麵的某個太子爺家裏絕對有頂尖高手。”
“某個太子爺家裏?”陳飛微微皺了皺眉頭。
“對,範家老爺子以前是京都雷家老爺子的貼身警衛。雷家老爺子是華夏開國功勳,身居高位,曾經是華夏最高領導核心之一,權勢顯赫。哪怕到了現在,雷家依舊是華夏權力核心的中堅人物,位列九大常委之一。”
“雷家?”陳飛的眉頭舒展開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範家居然會和雷家這種政治巨無霸扯上關係。
薄雯欣忽然有些擔心起來:“陳飛,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範家上麵有雷家支撐,範家老爺子以前又是雷家老爺子的貼身警衛,雷家老爺子是部隊出身,最為護短。要不是有雷家幫著,範文凱絕對不會這麼囂張跋扈,你剛才打傷了他,範家絕對不會善敗幹休,有可能會驚動京都雷家出手。到時候就麻煩了,要不然你現在就離開京都,回東南市。到時候哪怕雷家手段通天,也鞭長莫及,對你無可奈何。”雖然薄雯欣並不願意陳飛離開京都,但為了陳飛的安危著想,她還是建議陳飛離開京都為妙。
薄雯欣見識過陳飛的手段,她相信隻要不在京都呆下去,憑借陳飛的手段和本事,離開京都就等於魚兒進入大海,哪怕雷家想要對付陳飛都未必的能夠輕易得逞。
而若是繼續留在京都,哪怕陳飛三頭六臂,手段通天,以雷家在華夏政壇可怕的影響力,稍微施展手段都足以讓陳飛灰飛煙滅。
陳飛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會離開京都,但不是現在。”
就在薄雯欣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勸說陳飛的時候,那個混混小頭目已經和自己小弟將範文凱送到了範程的麵前。看著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兒子,轉眼間吐血不止,氣息萎靡不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一命嗚呼,範程氣的渾身顫抖,大怒:“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先送往醫院治療。”
混混小頭目賠著小心翼翼的說道:“範董事長,不是我們不把範大少送去醫院,而是您看看,範大少被那個青年打了一下,一直吐血不止,我懷疑對方是用了陰勁把範大少打傷了的。如果對方真是用了國術裏麵的陰勁將範大少打傷了的,送去醫院也絕對治不好,不僅治不好,還有可能延誤傷情,壞了大少的性命。所以我才鬥膽立即將範大少送了回來。”
極端憤怒之下的範程最終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你說什麼,什麼是陰勁?”
“還有你說那個年輕人是個國術高手?”
混混小頭目苦笑了幾聲,他之所以能夠認出範文凱是被人用陰勁傷了五腑六髒,壞了身體,是因為他年輕時候曾經跟隨喬四爺混過東北,喬四爺身邊不乏擅長陰勁的高手,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範文凱是被人用陰勁傷了。
混混小頭目苦笑著說道:“範董事長,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眼下當務之急是立即為範大少請一個能夠施展出陰勁的高手將範大少身上的陰勁化解掉。”
“陰勁高手?”範程也是氣糊塗了,想了半天都沒想出自己身邊有誰擅長施展陰勁。最後範文凱一拍大腿:“快,台上文凱,我們去雷家。”